穿書之福運(yùn)綿綿 第1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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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四郎你都這般提議,我自然不拒絕,我就開一個脂粉鋪?zhàn)?。若是生意好,我再鋪開就是。”杜綿綿是笑著說一說自己的打算。 在這一年的秋,在江南開起一家新的脂粉鋪?zhàn)印?/br> 當(dāng)然面上杜綿綿肯定不會打自己的招牌。她就是想給自家那些成色不好的珍珠尋一個去處。 也是這一年的秋,杜綿綿接到京都的信。 “怎么了?!边@一晚,朱弘光瞧著妻子在看完信后,那是沉思的模樣。朱弘光忍不住就是問一話。 杜綿綿把信遞到丈夫的跟前。 “你瞧瞧?!敝旌牍獾弥拮拥脑?,他就是接過信來。然后,他是快速的看完一遍。 “三姨妹如何嫁給一個寒家子?!敝旌牍庹娴耐@訝。 “信上說了,二叔是瞧著對方有學(xué)問。如今是秀才,將來指不定能成舉人?!倍啪d綿有一點(diǎn)唏噓。三堂妹杜寧寧出嫁了。嫁的人家是一個秀才,一個出身貧寒之家的學(xué)子。 若依著杜綿綿,這等人家真的不在合適。 因?yàn)榕脚阒蠊P的嫁妝是嫁到婆家。你挑中別人的學(xué)問,別人看中的是嫁妝單子的份量。真的是一場大賭,這是拿著一輩子在賭。 只有活在這一個時代的人最清楚,科舉真是一條通天梯??蛇@一條路卻是非常難走的。 “三meimei但愿能成吧,也盼著三妹夫達(dá)成一舉科場金榜提名。若不然,三meimei將來會有苦頭吃?!倍啪d綿只能祝福一回。 只是這等賭,擱杜綿綿這兒,她是不會賭的。 這等事情,你情我愿。杜綿綿在木已成舟的情況。她發(fā)給京都杜宅的信,自然就是祝福。也是再奉上一份賀禮。 “就是三meimei出嫁的太急,我這一份賀禮送到京都,這時間太晚了?!倍啪d綿有些遺憾的說道。 “也不晚,禮到了,人情在。再說添妝一事,咱們來江南前,你就已經(jīng)給一份心意了?!敝旌牍鈱捨吭挕?/br> “也是,你這話在理?!倍啪d綿也拿丈夫的話寬慰自己。 只能說江南離著京都距離太遠(yuǎn)。京都的一切除著信來信往,杜綿綿瞧著與她真沒多大干系似的。 又是時光過去。 等又一年后。 京都再來消息時,那就是一個驚天的大消息。杜綿綿聽著丈夫朱弘光說一回時。她也是驚著了。 “冊立新的太子妃,還是側(cè)妃扶正?!倍啪d綿聽著京都的消息,她有一點(diǎn)目瞪口呆。 “我記得呂側(cè)妃的膝下有兩位皇孫。還都是呂側(cè)妃所出?!倍啪d綿記憶沒出錯,她記得分明,這一位呂側(cè)妃是有兩個親兒子的東宮女眷。 “這一回京都怕是熱鬧的很?!敝旌牍鈱?shí)話實(shí)說。 “應(yīng)該很熱鬧。要知道太子是國本,太子妃是未來的國母。呂側(cè)妃成為太子妃,呂側(cè)妃所出的兩位皇孫就成為嫡皇孫?!倍啪d綿說出一個大實(shí)情。 “立嫡立長,呂府往后不同了。定國公府怕都得避一避風(fēng)頭?!倍啪d綿點(diǎn)一點(diǎn)實(shí)話。 “就怕定國公府不甘心?!敝旌牍庹f著他知道的一些事情。 “定國公府為東宮做著許多的事情,就是我知道的都不老少。更不消說,我還不知道的。前太子妃一去,定國公府在東宮投太多的籌碼,如今全是便宜呂氏一族。這里頭有得鬧?!敝旌牍庥X得定國公府這般家大業(yè)大的,可不一定能忍下一口氣。 “天大地大,皇家最大。定國公府在皇上跟前,只能安靜的聽著。”杜綿綿卻有不同的看法。 “皇上不給的,誰又能搶走。既然是冊立東宮的新一任太子妃,如今圣旨降下,那說明皇上同意的?!倍啪d綿與丈夫的觀點(diǎn)是不同的。 “人心不能猜測?!敝旌牍膺@般說道。 “定國公府不滿意,他們?nèi)讨€好,還可能得著皇上的一些憐憫,若是他們都敢把不滿表露半分。定國公府一定會有塌天大禍?!倍啪d綿覺得乾元帝在,一切是翻不起風(fēng)浪的。從來只有二代而亡的皇朝。 可沒聽說過哪一個朝代是一統(tǒng)之后,有一代而亡的。 “其時依我看,東宮冊立呂側(cè)妃為新一任的太子妃,未嘗不是母憑子貴。東宮缺著年長的皇孫。”杜綿綿覺得結(jié)合實(shí)情來看,這可能才是真相。 “你的話,很有道理。”朱弘光同意妻子的看法。 二人又是談一會兒,這話自然又是挪開。 東宮又如何,定國公府又如何,與他們夫妻二人太遠(yuǎn)。他們更應(yīng)該關(guān)注的還是這江南的事情來。 一直到守孝的二十七個月結(jié)束。 京都來信。 “你打算如何回京都的來意?!倍啪d綿的目光是望著夫君朱弘光。 “推一推就是。反正咱們?nèi)嗽诮?,只要咱們不走,誰還能強(qiáng)硬的不成?”朱弘光很淡定。 “總要去一封書信解釋一二?!倍啪d綿提一話。 “放心,我會的?!敝旌牍獗硎舅?。他當(dāng)然不會在態(tài)度上表露出來,他不想回京都。只是暫時覺得在江南好。 “如今咱們的珠,瞧著成色上好不少,品形也還成。再多些時間,一定能更好?!睂τ谖磥?,杜綿綿覺得很有希望的。 “是啊,咱們?nèi)缃窬褪侨敝鴷r間來磨?!敝旌牍庖彩峭膺@一話。 養(yǎng)珠當(dāng)然不是杜綿綿與朱弘光,可他們夫妻是要天天去珠場的。 為的就是了解最新的情況,做出最新的指示。這一切有付出,也就會想著收獲的。 這一年,乾元十九年。 京都的來信,一拖再拖。杜綿綿和朱弘光總算是得到他們想到的答案來。 “珠,成了。”杜綿綿望著匣子里的珍珠,她的眼中是喜悅。 “是啊,成了?!敝旌牍庖彩鞘斋@到好心情。 “綿綿,咱們投靠哪一位?”朱弘光問一回。 “哪一位?”杜綿綿是遲疑起來。 “四郎,你的想法呢。”杜綿綿想聽一聽丈夫的話。朱弘光說道:“我的想法啊,暫時緩緩。咱們離著京都太過遠(yuǎn),還是再探一探最新的消息。一切待打探清楚后,再是決斷不遲?!?/br> 杜綿綿不會唱反話。她是同意丈夫的說法。 杜綿綿與丈夫正是談著話時。 有丫鬟來稟話。說是司徒氏來人。 司徒氏自然便是舅祖父那邊來人。打從出孝期后,杜綿綿和朱弘光夫妻與司徒氏的舅祖父走得挺近。 “咱們?nèi)デ魄?,舅祖父那一邊可有什么事情?!倍啪d綿提一話。 朱弘光是同意的。 來人是司徒氏一族里,那一位舅祖父信任的管家。對方一來就是給朱弘光夫妻二人跪下。 “求四爺去見一見老太爺。老太爺病了,這會子大夫開了藥,老太爺都不用?!惫芗覞M臉的為難。 朱弘光的目光是望向妻子,他說道:“我去去。” “你快去,舅祖父的身體要緊,你可得好好的勸一勸老人家。老人家不知道又在為什么生氣?!倍啪d綿是好好的說話。 朱弘光隨著管家離開。 等著到司徒氏的宅子。 由著管家領(lǐng)路,朱弘光很快來到司徒老太爺?shù)母啊?/br> “舅祖父,弘光來了?!敝旌牍獾恼Z氣里故意帶上歡喜的模樣。 “你來了,那就來了。我一個糟老頭子,唉……”這一位司徒老太爺還是嘆一聲。 “可是又遇著讓您生氣的事情。”朱弘光問一回。 在朱弘光初見面時,這一位舅祖父可是心寬體胖的類型,不遇著事情的話,哪會這般的唉聲嘆氣。 “族里來人,說送我一個好兒子。好兒子不成,好孫子也可以?!崩咸珷斕嵋辉挕?/br> 朱弘光一聽這話,他反而不知道應(yīng)該說什么。 怎么說呢,這到底是司徒氏一族的事情。 朱弘光說道:“舅祖父,您對于這事情不高興?”朱弘光只能想到這一個理由。 老太爺用一個看傻子的目光是看著面前的朱弘光。 “您再是生氣也要喝藥。人病了,哪有不吃藥的道理?!敝旌牍饫^續(xù)勸話。 “我活著有什么意思。我沒兒子,族里那些人與我早出五服,如今是瞧上我家祖業(yè)啊?!崩咸珷斢质菄@息一回。這一回朱弘光是聽出一點(diǎn)味道來。 “可是要我給京都的祖母去信?!敝旌牍馓嶙h一回。 “給jiejie去信,能給我送一個兒子,還是送一個孫子。不必了,人老了,就討嫌棄?!崩咸珷斶€是這般的說著話。 朱弘光聽著心頭也不好受?;蛘哒f這一個時代的男子,哪一個當(dāng)絕戶時都不會好受的。 “老太爺,您若是覺得人不滿意,你就是慢慢挑,總能挑著合心意的?!敝旌牍馐菗熘寐犜捴v。 “哪有什么合心意的。我合心意,對方就未必了。族里若不是看著侯府在呢,早是跳出來。如今我身體又不好,族里已經(jīng)著急得冒火?!崩咸珷斢质歉锌换?。 “可惜了,我是羨慕j(luò)iejie們,她們是兒孫多。哪像我孤寡老頭子一個人?!崩咸珷斶@一回是想到早逝的兒子與孫子。 朱弘光只能繼續(xù)的勸話。好歹有朱弘光的勸話,老太爺?shù)那榫w是好上許多。 當(dāng)天等著朱弘光離開時,用過藥的老太爺是睡下。管家又是感謝好一回。朱弘光帶著一肚子的心事是回莊子。 杜綿綿瞧著丈夫歸來。 “舅祖父那一邊情況如何?”杜綿綿關(guān)心的問道。 “舅祖父用過藥,只我問過大夫,大夫說心病還得需要心藥醫(yī)?!敝旌牍庹f著實(shí)際的話。杜綿綿一聽,她也懂著丈夫的意思。 “可心藥哪是好尋的?!倍啪d綿嘴里這般說。 “我有一話,一直不知道應(yīng)該不應(yīng)該講?!倍啪d綿遲疑起來。 “咱們夫妻之間有什么不當(dāng)講的?!敝旌牍庀肼犚宦犉拮又v什么話。杜綿綿得著丈夫的話,她就不打算沉默下去。 “四郎,我覺得你可以考慮一下,咱們一旦把養(yǎng)珠的事情鬧大發(fā)。侯府會如何想。”杜綿綿提一個問題來。 “侯府那頭也許會追究?!敝旌牍膺t疑一下后說道。 “是啊,侯府也許會追究。咱們上頭有祖母,有嫡母。嫡母更在意的是大房、二房。四郎,有沒有想過將來一旦祖母不在后,誰來為咱們攔一攔嫡母一些可能會有的惡意?!倍啪d綿提一話。 “在利益面前總得多想一想。我非是為自己,而是為四郎你著想。若是你將來在仕途上想走更遠(yuǎn)。而侯府不樂意的話,嫡母一旦用孝道壓下來的話……”這話講到這兒,杜綿綿沒再講。 “你是什么意思,綿綿,你有想法?!敝旌牍鈫栔拮?。 “是啊,我當(dāng)然有想法?!倍啪d綿肯定的回一話,她說道:“只是我不知道這般做,是對?還是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