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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者,全世界范圍里的幾十人! 阿蒂爾·蘭波沐浴在自由的美好之下,放下了許多心結(jié),那些不開心的往事,統(tǒng)統(tǒng)可以被重力擊碎。他的臉上笑容開朗,帶著與生俱來的靈動之感,明明氣質(zhì)灑脫,卻給人一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甜蜜之感,臉頰殘留著海水蒸發(fā)后的鹽粒,為俊美的容顏增添了野蠻之感。 此時,太宰治、中原中也相繼十五歲,距離《文豪野犬》第三季的劇情不遠(yuǎn)了。 一直以來,回避蘭堂的阿蒂爾·蘭波可以放心大膽地見一見“搭檔”,不用再吊著對方了。 他自信有了對付“彩畫集”的手段。 在重力之下,速度為王,空間也可以被扭曲! 阿蒂爾·蘭波在返回橫濱市之前,遠(yuǎn)遠(yuǎn)地眺望太平洋上漂浮的大型海上城市“standard島”,繁華而充滿人工雕琢氣息的現(xiàn)代建筑是一個頂尖強者的地盤,下一次有機會可以去旅游。 “溜了溜了,被監(jiān)測到就不好了?!?/br> 阿蒂爾·蘭波往海里一頭扎去,化作自由的魚兒,遠(yuǎn)離了儒勒·凡爾納守護的島嶼。 standard島上,儒勒·凡爾納似有所覺,掌握的海域范圍里出現(xiàn)了一只來了、又離開的東西。 “潛水艇嗎?” 儒勒·凡爾納沒有細(xì)想下去。 離開就行,他對不上島嶼的生物漠不關(guān)心。 橫濱市,七月的日本進入炎熱的夏季,蘭堂所待在的辦公室成為了所有職員不想去的地方——沒有人想要進去體會暖氣! 蘭堂倍感憂郁,調(diào)查了這么久,不要說金發(fā)男人的身份了,他唯一拿到的就是根據(jù)路人見過的金發(fā)男人制作出來的手繪圖。 蘭堂提起手里的人臉?biāo)孛?,盯了幾分鐘,路人對外表的描述實在是難以畫出來。 “那個歐洲人好俊美,雖然就看到一眼,那是我這輩子見過最好看的男人了?!?/br> “金發(fā)是編了辮子,長度到肩膀以下,看上去很復(fù)雜,一道雙股編織的頭發(fā)在額頭和鬢角?!?/br> “是神明一樣的男人!” “很燦爛,很耀眼,皮膚白得無法隱藏。” “我記不清他的長相了,大概是一位歐美明星吧,我倒是很想去看他演的電影?!?/br> 這張人臉?biāo)孛枭鲜且粋€五官深刻的歐洲男人,俊美非常,具體的相似度有多高,蘭堂不敢保證,唯一可以確定的是發(fā)型沒有畫錯。 這些線索在后來中斷了。 蘭堂已經(jīng)找不到其他的路人,對方大概率是進行了外表偽裝,他喪氣極了,除了對方有時候會在自己別墅里過夜,自己就沒有逮住過那個人。 下班后,蘭堂習(xí)以為常地回別墅,發(fā)現(xiàn)紅酒瓶被開后放在桌子上,一臉淡定,對這樣錯開時間段的“同居”有了一些經(jīng)驗之談。 反正見不到人就對了。 忽然,回到臥室的蘭堂聽見了細(xì)小的水聲,猛地側(cè)過身,綠眸緊縮,盯著洗浴間的方向。 “不可能吧……” 蘭堂沖進去看,卻仿佛被逗了一樣,里面空無一人,有人故意開著花灑誤導(dǎo)他的注意力。 蘭堂又一次挫敗,那個人太調(diào)皮了! 到了夜晚,蘭堂看完書籍,怏怏不樂地睡入被窩里,在月光照不到的地方,一具身體擠入了他的被窩里,分走了那些好不容易帶來的熱度。 蘭堂一驚,想要說話的嘴被一張手覆蓋。 阿蒂爾·蘭波擁抱住蘭堂,悅耳地說道。 “晚上好!” 男人的身體溫暖炙熱,透著大海一樣寬廣的氣息,蘭堂可沒有手軟,直接施展了異能力,金色的“彩畫集”一閃而現(xiàn),籠罩住了整張床。 現(xiàn)在,他們都進入了亞空間里。 蘭堂極其興奮起來。 在他的印象中,“彩畫集”就是自己的世界,他可以主宰進入世界的任何人。 第一次,蘭堂翻過身,反制住半夜偷襲自己的阿蒂爾·蘭波,他用略帶笑意的開口:“親愛的故人,這回你逃不掉了吧……” 蘭堂毫不猶豫地開了燈! 對方無懼地注視著自己,藍(lán)眸清亮有神,一張陌生而普通的臉出現(xiàn)在視線之下。 “人皮面具?” 蘭堂要伸手去揭開,然而阿蒂爾·蘭波和蘭堂接觸的范圍,皆為重力的范圍。 蘭堂怎么拉扯都摘不下,反而弄傷了邊緣的皮膚。 蘭堂倏然停止了,輕柔地?fù)崦Ψ降钠つw。 “你不想讓我看到臉嗎?” “對。” “為什么?” “因為我不想你那么快記起來?!?/br> “……為什么?!?/br> “因為我覺得你這樣很有趣,比以前有趣多了。” “……” 蘭堂面對這種歐洲樂子人,臉色嚴(yán)肅起來,這可不是什么有不有趣的問題。 到底是渴望記憶戰(zhàn)勝了心底的猶豫。 蘭堂在動手之前,再次給予機會:“我不想逼問你,但是我不得不這么做。” 阿蒂爾·蘭波用一種“你敢這么做試試”的表情撇了撇嘴。 在蘭堂的耐心等待下,阿蒂爾·蘭波觸碰著“彩畫集”的亞空間壁障,《彩畫集》啊《彩畫集》,分手后保羅·魏爾倫為他出版的詩歌集,是他們的過去和未來。他用一種奇異的語氣說道:“蘭堂,我是你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是你的噩夢,也是你的美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