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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文野同人]Cos魏爾倫的我穿越了在線閱讀 - 第93頁

第93頁

    歌德:“……”

    主人和臣服者的身份發(fā)生神奇的顛倒。

    偏偏讓人欲罷不能。

    浴室里,歌德的心思停留在猜測幻覺上,手上擠出洗發(fā)水,為阿蒂爾·蘭波蹂搓長發(fā),阿蒂爾·蘭波看到泡沫落了下來,輕輕吹一口氣。

    泡沫飛起。

    不一會兒,浴室里到處是泡沫。

    那些本該落下,最后毀滅的泡沫在重力的包裹下起舞,化作一個個泡泡狀、云朵狀的形態(tài),延長了它們短暫的“壽命”。

    歌德覺得他時而成熟冷漠,時而像是缺乏童年階段的人,散發(fā)著危險的孩子氣。

    阿蒂爾·蘭波的童年很苦。

    有記憶起,阿蒂爾·蘭波就知道家里沒有父親,軍人的父親拋下妻子孩子,獨(dú)自去了遠(yuǎn)方,母親一個人支撐起五口人的家庭。阿蒂爾·蘭波要跟隨母親春耕,秋收,幫人飼養(yǎng)馬匹,一雙寫下優(yōu)美詩歌的手蒼老如老婦人。

    詩人魏爾倫第一眼見到他,驚異的是他的年輕與才華,與同為詩人的馬拉美初次見到他,對阿蒂爾·蘭波“丑陋”的手大吃一驚。

    但是,阿蒂爾·蘭波覺得那段回憶是幸福的,辛勞也無法抹去家人在身邊的溫馨。

    阿蒂爾·蘭波去看自己浸泡在熱水下的皮膚,白得像是一團(tuán)雪,以蒼白為美的貴族看了都自愧不如。他的身上失去了長年累月的凍瘡,不會再有人發(fā)現(xiàn)阿蒂爾·蘭波的過去。

    他寧可活成這樣,也不愿當(dāng)一個無父無母、為殺戮而生的人造人。

    這個世界的保羅·魏爾倫沒有童年。

    實(shí)驗(yàn)體一出生就是少年的形態(tài),縱然“黑之十二號”是最完美的作品,“牧神”也沒有時間等“黑之十二號”慢慢長大。

    催熟的結(jié)果,便令“黑之十二號”失去了從孩提時代理解人類的機(jī)會。

    “黑之十二號”變成保羅·魏爾倫之后,得到蘭堂的教導(dǎo),保羅·魏爾倫仍然無法理解社會上許多淺顯易懂的事情,比如孩子為什么會能輕易快樂,比如人類為什么愛做夢。

    德國的情報資料上,記錄了保羅·魏爾倫的成長軌跡,歌德很容易理解對方的冷漠來源。

    相比起人類,保羅·魏爾倫的心靈是純粹的,沒有那么多紛紛擾擾。

    那是一片寂靜的“無人區(qū)”。

    誰踏足。

    誰就留下足跡。

    歌德心思轉(zhuǎn)動不休,專心給阿蒂爾·蘭波洗澡,雖然是初次這么“服務(wù)”,絕不會弄痛對方。阿蒂爾·蘭波不得不點(diǎn)個贊,歌德要是丟了工作,完全可以靠這一招傍富婆。

    黑發(fā)男人有一雙掌控權(quán)利和生死的雙手,即使捧起水,潑在阿蒂爾·蘭波肩膀上的時候也很好看,指腹滑過肌膚,姿態(tài)宛如圣徒,從目光到氣息溫和得接近于虛幻。

    阿蒂爾·蘭波突然很想往歌德臉上潑水,讓這個古典的“大家閨秀”一臉驚慌失措。

    在他有意向的剎那,歌德按住了他的肩膀,預(yù)判到了肌rou準(zhǔn)備爆發(fā)的狀態(tài)。

    “魏爾倫,乖一點(diǎn)。”

    “我很乖啊,歌德先生,你在對我害羞嗎?——我從來沒有讓人這么幫過我。”

    阿蒂爾·蘭波扭轉(zhuǎn)身子,趴在浴缸上,語笑盈盈,就像是上半身披著人皮的美人魚,誰也不知道這張臉背后是怎樣的靈魂。

    歌德想到幻覺里錯過的事情,心思又亂了,再一次升起了堵心的感覺。

    這是偷懶的下場。

    但凡真的帶暗殺王去玩一趟就好了。

    歌德遺憾地低下頭,不再假惺惺,溫柔地在阿蒂爾·蘭波的唇上烙印一個吻。

    “保羅,我能這么稱呼你嗎?”

    “隨便?!?/br>
    反正你喊的都是別人。

    阿蒂爾·蘭波無所謂,這也是他逐漸覺得尼采挺有趣的原因,尼采只喊他“寶貝”。

    在歌德面前,阿蒂爾·蘭波是一副樣子,在尼采面前,阿蒂爾·蘭波又是另一副樣子,把兩面派進(jìn)行到底,朝著奇怪方向進(jìn)化。

    “大家閨秀一樣?你是這么形容他的嗎?!”私底下,阿蒂爾·蘭波來尼采房間探病,弗里德里?!つ岵尚Φ脚拇?,恨不得讓歌德知道被控制住的暗殺王在調(diào)侃對方。

    阿蒂爾·蘭波坐在床邊,搶尼采的果盤,“做什么事都正正經(jīng)經(jīng),擺著架子,吃喝拉撒都要玩格調(diào),這不是大家閨秀是什么?”

    弗里德里?!つ岵傻母篂a比阿蒂爾·蘭波要嚴(yán)重一些,看上去有點(diǎn)虛脫。

    “可能他以為你會喜歡這種風(fēng)格?!迸吭诖采系牡聡秸甙素缘?,“他和席勒相處的時候,席勒就喜歡和他散步聊天,他對席勒忽近忽遠(yuǎn),把席勒吃的死死的?!?/br>
    阿蒂爾·蘭波挑眉:“沒準(zhǔn)席勒和我的想法一樣,其實(shí)都挺嫌棄歌德的假正經(jīng)?!?/br>
    弗里德里希·尼采:“咦,你沒有見過席勒,為什么會了解席勒的想法?”

    阿蒂爾·蘭波:“我認(rèn)為的就行,不用那么多為什么。”

    阿蒂爾·蘭波咬了幾口后不喜歡的蘋果放到弗里德里?!つ岵傻淖爝叀8ダ锏吕锵!つ岵珊敛幌訔墸蚪蛴形兜爻粤似饋?,“雖然腹瀉不可以吃蘋果,但是寶貝的蘋果沒問題?!?/br>
    阿蒂爾·蘭波對這種常識了解不足,愣了愣,想收回來已經(jīng)來不及了。

    看著病怏怏、無法人來瘋的尼采,阿蒂爾·蘭波稍有悔意,提議海上燒烤的人是自己,尼采會不知道吃海怪rou的下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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