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流祖宗是神棍 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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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明月忍不住劇烈的咳嗽了幾聲,幾塊碎rou連帶著鮮血噴濺在她手中。 譚明月看著這幾塊碎rou,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驚恐起來。 她著急的拿起放在桌上一角那里的刀,像是感覺不到疼似的,拿著刀便狠狠的在手腕上割了一刀,然后將鮮血淋漓的手放在了碗的上方。 滴答—— 深可見骨的傷口上,鮮血流淌下來,然后滴答落在了碗里的清水中。 頓時,一點(diǎn)漣漪在水面上蕩開,紅色的血液不斷流淌在碗中,和碗里的清水融合在一起,只是古怪的是,隨著漣漪蕩開,碗里的紅色逐漸消失,像是被某種看不見的東西給吸收了,只剩下一碗干凈澄凈的清水。 與此同時,花瓶里那根看上去已經(jīng)枯萎的桃花枝,竟是枯木逢春,在干枯的枝干中,有米粒大小的花苞逐漸長出來,而后花苞越長越大,直到花瓣舒展,花朵半開半攏,這才停止了生長。 不過詭異的是,普通的桃花開出來是粉色的,而這根桃枝上開出來的桃花,卻是顏色鮮紅,就像是浸族了鮮血的顏色,仿佛下一秒就會有鮮血滴落下來一樣,看上去詭異而艷麗。 一直到桃花不再盛開,譚明月這才停止往碗里放血,隨手抽了幾張紙將傷口捂住,她也不再吐血,心臟那里的絞痛也消失了,只是余痛未消,那里仍然一抽一抽的疼,臉色也十分難看,慘白至極,一點(diǎn)血色都沒有。 “到底是誰破了我的桃花瘴……” 她咬牙,腦海里不斷回想著當(dāng)時發(fā)布會現(xiàn)場的那些人,思考著其中到底是誰破了她的桃花瘴。 她好不容易才將這桃花娘娘養(yǎng)開花,將桃花瘴布成,可是沒想到這才剛給江禹?xiàng)髦邢逻@桃花瘴,就被人給破掉了。 給她桃花娘娘的道人曾說過,這桃花娘娘是以她的精血養(yǎng)成的,若是沒有給人中下還好,一旦給人中下,若是被道門中人給破了,那么她與桃花娘娘一損俱損,二者都會受到極大損傷。 “……桃花瘴一旦被破掉,桃花娘娘枯萎,你也會遭受到相同的反噬,周身氣血喪失,你只能再次用鮮血供養(yǎng)桃花娘娘!不然你會死的!” 她費(fèi)盡心思將桃花娘娘養(yǎng)住,開了花,沒想到這才剛出手,就被人破了。 一想到這,譚明月眼里的神色簡直跟淬了毒一樣。 她的目光落在桃枝上那一朵朵鮮紅的花朵上,這些花朵并沒有完全盛開,想要桃花盛開,她還得繼續(xù)和以前一樣,不斷用自己的精血供養(yǎng),等到桃花徹底開放,桃花瘴才是真的成了。 譚明月告訴自己不要著急,這次雖然失敗了,但是她還有第二次機(jī)會,只要等到桃花娘娘再次盛開,一切都來得及的。 想到這,她這才緩緩的吐出一口氣來。 只是她沒發(fā)現(xiàn),隨著桃花越發(fā)妖冶美麗,在她耳朵后邊,她脖頸的皮膚上,逐漸爬上了一朵打著花苞的桃花,花苞鮮艷欲滴,宛若真實(shí)的,像是從她的皮子里長出來的一樣。 *** 江禹?xiàng)髯尳?jīng)紀(jì)人去調(diào)查譚明月,然后驚訝的發(fā)現(xiàn),譚明月竟然和他住一個小區(qū),只是這兩天人已經(jīng)搬走了,可能是她也知道事情暴露了,怕江禹?xiàng)髡衣闊?,這才搬得這么急,而人也跑去了國外,讓人想找麻煩都找不到。 “她倒是跑得快!”江禹?xiàng)骼湫Γ佳坶g一片冷色,道:“她這么隨意的朝我下手,是當(dāng)我好欺負(fù)嗎?” 他在圈子里脾氣是出了名的好,可是他脾氣好,不代表他沒有脾氣。 江禹?xiàng)鞯溃骸凹热贿@位譚小姐送了我一份大禮,那我不回她一份禮也說不過去……” 他看向自己的經(jīng)紀(jì)人,道:“泉哥,你找人幫我盯著譚明月,看看她之后會做什么。還有,我在圈子里應(yīng)該還有一些人脈,你跟他們打聲招呼,就說我和這位譚小姐鬧了一些不愉快,希望他們給我個面子?!?/br> 王泉睜大眼睛看著他,嘖嘖道:“你這是要趕盡殺絕啊。” 江禹?xiàng)鬟@么多年在圈子里可不是白混的,這個圈子最重要的便是人脈,他這話放出去,圈子里大半的人都會將譚明月避之于門外。 別懷疑,影帝就是有這樣的能力,譚明月一個沒背景的人,大部分人都愿意賣江禹?xiàng)鬟@個面子。 “行,我會跟大家打聲招呼的!” 說完正事,兩人又說起了私事,王泉,看向正在挽袖子的江禹?xiàng)?,“你那位小祖宗,還在睡覺?” 江禹?xiàng)鬣帕艘宦?,道:“從那天進(jìn)屋休息之后,就再也沒出來了,我還讓阿姨給她們準(zhǔn)備了吃的,但是都沒被動過?!?/br> 王泉驚訝道:“五天都沒出來?” 江禹?xiàng)鼽c(diǎn)頭。 兩人正說著話,外邊工作人員走過來敲了敲門,道:“江老師,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要準(zhǔn)備拍攝了!” 王泉道:“知道了,我們這就過去?!?/br> 兩人一前一后往拍攝地點(diǎn)過去,在路上,倒是遇見一個熟人。 許繼,是現(xiàn)下圈里小有名氣的男星,偶像出身,女粉絲很多,算是新生偶像里挺有名氣的,而且和江禹?xiàng)魇峭粋€公司,算是江禹?xiàng)鞯摹昂筝叀?,這次的廣告,就是他們兩個合作,也是有讓江禹?xiàng)鲙б粠氯说囊馑肌?/br> 而此時,許繼站在江禹?xiàng)魉麄円哌^的過道里,他面對著墻壁,正有些神經(jīng)質(zhì)的咬著自己的手指甲,嘴里喃喃自語的不知道在念些什么。 頭上的燈光打下來,照得他臉色白得幾乎有些透明,透著一種詭異的色彩。 “……許繼?”江禹?xiàng)骱傲艘宦暋?/br> “?。 ?/br> 許繼竟是直接尖叫一聲,就像是遭遇了什么巨大的驚嚇一樣,轉(zhuǎn)過頭來,那張臉上也充滿了驚恐。 江禹?xiàng)饕脖凰姆磻?yīng)給嚇了一跳,愣了一下。 第5章 ◎“許繼◎ 許繼的反應(yīng)太大,江禹?xiàng)鞫急粐樍艘惶?/br> 對上那張布滿驚恐的臉,江禹?xiàng)鬟t疑的看了對方一眼,問:“許繼,你沒事吧?是我們突然開口把你嚇到了嗎?” 這恐懼的樣子,簡直就像是看見了什么惡鬼一樣……他們長得也沒這么可怕吧? 江禹?xiàng)髟谛睦镟止?,險些對自己的容貌產(chǎn)生了懷疑。 許繼回過神來,他扯了扯唇,勉強(qiáng)的笑了下,道:“我沒事,就是剛剛在想事情……” 他勉強(qiáng)打起了精神,看向江禹?xiàng)魉麄?,問:“江哥,你們是要去拍攝現(xiàn)場嗎?我能和你們一起過去嗎?” 江禹?xiàng)髌鋵?shí)和他并不熟,不過對方都這么說了,他也不好意思拒絕,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 見狀,許繼的眼睛立刻亮了亮,亦步亦趨的跟在江禹?xiàng)魉麄兣赃叀?/br> 江禹?xiàng)骺戳怂谎?,從口袋里拿出一張帕子遞給他,好心的道:“擦一擦吧,你滿頭是汗?!?/br> 許繼一愣,旋即便將帕子接了過來,低聲道了聲謝,那一瞬間,江禹?xiàng)髯⒁獾剿谋砬橛行┢婀?,只是不等他?xì)看,徐擊潰便又低下了頭,有一下沒一下的拿著帕子擦著頭上的汗,動作看上去有些木然。 王泉還想再和江禹?xiàng)髡f說那位小祖宗的事情,不過有外人在,他只能意猶未盡的終止了這個話題。 江禹?xiàng)魍蝗晃宋亲?,問?jīng)紀(jì)人:“你有沒有聞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王泉一愣,下意識的也跟著抽了抽鼻子,疑惑道:“什么奇怪的味道?我沒有聞到什么味道啊,難道是你身上的香水味?” 江禹?xiàng)鳠o語的看了他一眼,道:“我會連自己身上的香水味都聞不出來嗎?” 他又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后皺眉評價道:“有點(diǎn)像是什么爛泥塘里的水腥臭味……”還得是那種沒有活水,早就死得不能再死的死水池塘里的臭味,里邊不知道有多少東西爛在里邊,還有一股很明顯的土腥味。 “咦,你形容得好惡心啊?!蓖跞荒樝訔墶?/br> 江禹?xiàng)鞯溃骸熬褪沁@個味道嘛……” 兩人誰也沒注意到,在江禹?xiàng)鏖_口的時候,一旁低垂著頭的許繼身體突然抖了抖,臉上的表情被恐懼給深深的攫取住。 “滴答答——” 他的耳邊,似乎又聽見了水珠滴落,砸在地面碎開的聲音,那股鼻尖時刻縈繞不散的水腥味,夾著某種腐爛的臭味。 就在此時,他的余光中突然有東西闖入視線中,那是一雙腳,一雙赤著的腳,似乎是在水中浸泡太久了,雙腳浮腫腐爛,里邊似乎還能看見有蟲子在里邊蠕動。從腳邊,一圈深色的痕跡從那里朝著許繼的方向蔓延過來。 許繼猛的抬起頭來,頓時一張泡得浮腫的臉闖入他的視線,那張臉還朝著他露出一個笑容來,臉上已經(jīng)腐爛的rou頓時從臉上掉了下來。 “啊,啊啊啊——” 再也控制不住,尖叫聲從許繼的喉嚨里擠出來,他幾乎是逃也似的朝著前方飛快跑去,因?yàn)樘^害怕,他甚至在路上跌倒了一下。 噗通! 他像是跌落在一個水潭之中,水潭底下的水草像是有意識一樣,伸過來纏住他的手腳,將他往水底帶。 嗚嗚嗚—— 許繼瞪大雙眼,朝著頭頂?shù)乃媸箘派斐鍪秩ァ?/br> 救命,誰來救救我…… *** “……許繼,許繼?” 連聲的呼喚傳進(jìn)耳中,神色倉惶的許繼猛的抬起頭來,抬頭就看見了江禹?xiàng)骱退慕?jīng)紀(jì)人表情奇怪的看著他。 “你沒事吧?”這是江禹?xiàng)鞯诙芜@么詢問他了,然后皺眉道:“你的臉色很難看,是不是身體哪里不舒服?” 許繼怔愣的看著他。 江禹?xiàng)鞯溃骸澳銊倓偛恢涝趺椿厥?,我們剛剛一直在叫你,你都沒反應(yīng),還瘋了似的往前跑,攔都攔不住……你真的沒事吧?” 許繼慢半拍的道:“我,我沒事……” 江禹?xiàng)鞑恍牛贿^他和許繼還沒熟到那種地步,因而只道:“沒事就好……對了,我們已經(jīng)到拍攝現(xiàn)場了。” 許繼抬頭朝四周看去,果然看見他們已經(jīng)到了拍攝現(xiàn)場,現(xiàn)場明亮的燈光刺得他眼睛生疼,讓他有些眼暈。 他惶然低下頭,手指動了動,然后看見手中抓著的一根水草,像是長在水底,摸起來滑膩潮濕水草。 一瞬間,許繼的表情再次變得驚恐起來,因?yàn)榭謶?,他的上下牙齒甚至不受控制的上下碰撞著。 “……那我們就先過去了?!苯?xiàng)髡f。 許繼突然抬起頭來,他滿臉惶然的看著江禹?xiàng)?,嘴里喃喃喊著:“對不起,對不起……?/br> 然后,便頭也不回的朝著前方跑去,甚至將江禹?xiàng)鞫甲驳靡粋€踉蹌。 王泉眼疾手快的將江禹?xiàng)鞣鲎?,扭頭看向許繼的身影,有些莫名其妙的道:“他是瘋了吧他?突然發(fā)什么瘋?” 江禹?xiàng)饕灿X得奇怪,皺眉不解。 “咦?”王泉突然覺得不對,指著地面許繼剛剛站著的地方,道:“你看這地上,怎么都是水?” 再往他們來路看,來路的地面上,也都有水跡,就好像……有一個渾身濕漉漉的人從地上走過的一樣。 王泉因?yàn)樽约旱穆?lián)想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江禹?xiàng)鲏合滦睦锏哪欠N不適感,道:“可能是工作人員不小心把水灑地上了吧……” 他們過來的時候,路上有這些水跡嗎? 江禹?xiàng)鞑淮_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