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流祖宗是神棍 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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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真沒用……” 帶著幾分無可奈何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江禹?xiàng)魈痤^來,便看見家里的“祖宗”站在自己面前,正環(huán)抱雙臂,以一種小孩臉上所不可能出現(xiàn)的表情皺眉看著他。 江禹?xiàng)鳝h(huán)顧四周,視線又回到江靈魚身上,問:“祖宗,我剛剛怎么了?” “你覺得你剛剛怎么了?”江靈魚反問他。 江禹?xiàng)髋貞?,喃喃?“我就記得我工作回來有些累了,就想在沙發(fā)上躺一會兒……我剛剛,是做噩夢了嗎?” 只是,低頭的一瞬間,他卻突然看見了自己手上的東西,一根沾滿了泥污的水草。 江禹?xiàng)魍酌偷囊豢s。 “不是夢……”他喃喃,表情再次變得恐懼。 不僅僅是這根水草,還有他自己竟然渾身是水,這更是讓他肯定了剛剛所遇到的一切根本不是夢。 可是不是夢,那又是什么? 江靈魚看著他魂不守舍的樣子,問道:“你今天去了什么地方?怎么把不該帶回來的東西帶回家來了!” 她朝著江禹?xiàng)鞯淖蠹缟斐鍪郑袷菑乃绨蛏先∠聛砹耸裁礀|西。 “嗯?” 江禹?xiàng)饕苫蟮目粗`魚手里的東西,“這是什么?水草?” 這東西,赫然就和他手里抓著的那根水草差不多一樣,光溜溜也是濕漉漉的,摸上去手感并不太好。 江靈魚道:“你帶回來的東西,你還不知道?” 江禹?xiàng)鲹u頭,道:“我今天沒有去有水的地方啊?!彼?,他根本就不知道這東西是怎么會出現(xiàn)在他身上的。 “是嗎……”江靈魚突然伸手,將這根水草握在了手中,狠狠一捏。 “啊……” 伴隨著一聲凄厲痛苦的慘叫,像是有什么無形的存在被她給捏碎了,一團(tuán)陰冷不詳?shù)撵F氣飄出來,被江靈魚吸進(jìn)體內(nèi)。 江禹?xiàng)黧@訝的看著,又覺得剛剛響起的那道慘叫聲很耳熟,剛剛他夢醒的那一瞬間,好像也聽到這個聲音了。 江靈魚將水草上的半點(diǎn)殘魂給吞噬掉——這點(diǎn)殘魂,聊勝于無吧。 失去了力量的水草,就只是一根普通的水草,水分失去,像是一根干枯的野草,被江靈魚輕飄飄的扔在地上。 江禹?xiàng)鬣骸斑@到底是什么東西?”他無意識的偏頭往自己肩上看去。 ——這東西是剛剛江靈魚是從他肩膀上取下來的,什么時候貼在他身上的?他竟然一點(diǎn)都沒感覺到。 “這東西應(yīng)該是某只厲鬼的標(biāo)記,只要標(biāo)記在,那只厲鬼就能聞著味道找上門來,就算你在天涯海角,他都能找到……有人將這東西放你身上了,你非但沒察覺到,還把它帶回來了?!?/br> “你真是我們江家人?”江靈魚不免有些疑惑。 向來都只有妖魔鬼怪躲著他們江家人的份,什么時候有他們江家人躲著這些魑魅魍魎的?可是這種事情偏偏就發(fā)生了。 江靈魚簡直忍不住懷疑她找錯人了,可是,血脈感應(yīng)是不會出錯的啊。 江禹?xiàng)骺刹恢蓝潭處酌腌?,江靈魚腦海里已經(jīng)想了那么多,他的注意力全在江靈魚剛剛所說的那些話上。 “你的意思是,是有人故意把這東西放在我身上的?可是為什么?” 江靈魚看了他一眼,道:“你還不懂嗎?這根水草,是鬼的標(biāo)記啊,標(biāo)記在誰身上,鬼就能順著標(biāo)記找到想要找的人?!?/br> “而且,這上邊還被施加了一個小法術(shù),可以誤導(dǎo)鬼的感知,讓鬼分不清氣息……也就是說,將這東西放你身上的人,是想禍水東引,讓你做他的替死鬼,替他被鬼殺死了!只要你死了,那只鬼就會以為死的人是他,就不會再糾纏著他。” “你不如好好想想,是誰把這東西放你身上的?!?/br> 江禹?xiàng)髀犕辏挥X得渾身冰涼,而后,便開始迅速思考是誰把這東西放在他身上的。 “……許繼!”幾乎是瞬間,他的腦海中便浮現(xiàn)出了這個人選。 今天碰見許繼的時候,他便一直覺得四周有一股很奇怪的味道,像是腐爛的泥土,又像是水里的腥氣,那味道就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樣。 還有,許繼那時候突然跟他說什么對不起,他當(dāng)時還有些摸不著頭腦,現(xiàn)在回想起來,原來他是因?yàn)樽屪约鹤隽怂奶嫠拦矶狼噶恕?/br> 這一刻,即使教養(yǎng)如江禹?xiàng)鬟@樣好的人,都忍不住想罵娘了。 他怎么就這么倒霉了? 第7章 意識到自己帶回來的“東西”可能是許繼故意放在自己身上的,任是脾氣再好,江禹?xiàng)餍睦锒既滩蛔∮行阑?。要不是現(xiàn)在時間太晚了,他一定要立刻沖到許繼家里去,質(zhì)問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為什么?”江靈魚覺得有些好笑,她并不覺得這個問題難以回答,答案她在前邊就說過了。 “當(dāng)然是為了禍水東引……” 江禹?xiàng)魃砩系哪歉萆线吙M繞著的鬼氣陰冷而森然,暗含著血煞怨怒之氣,很顯然是厲鬼。 厲鬼兇惡,毫無理智,活人一旦被他們纏上,非死即傷,鮮有能活下來的,而被厲鬼害死的人,各個死狀都極為凄慘。 江靈魚坐在沙發(fā)上,神色有些懨懨的,道:“如果不把這東西轉(zhuǎn)到你身上,那么被厲鬼害死的人就是他!” 所以,許繼才會這么做,也不得不這么做,原因也很簡單,因?yàn)樗牖睢?/br> 他想活,那么就必須想辦法擺脫厲鬼的糾纏,而最一勞永逸的辦法,那就是禍水東引,讓其他人做自己的替身,代替自己被厲鬼殺死,一旦成功,那么自此他就可以高枕無憂的繼續(xù)活下去。 而江禹?xiàng)鳎帽闶撬x中的這個替身,也就是他的替死鬼。 江靈魚道:“我猜測你和那個叫做許繼的,應(yīng)該有什么共同點(diǎn),所以他才會挑中你?!?/br> 江禹?xiàng)鞯故窍肫鹨皇?,不確定的道:“我和他好像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br> 他知道這件事情也是湊巧,他是他們公司一哥,每年生日公司都會為他慶祝,就在去年他的生日晚會上,許繼的經(jīng)紀(jì)人曾經(jīng)玩笑說過,許繼和他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也就是說是同一天生日。 竟然有人和自己不僅同年生,還是同月同日,江禹?xiàng)鞑幻庥行┫∑?,便將這件事情記在了心里。 現(xiàn)在他問江靈魚:“會是這個原因嗎?” 江靈魚眼里閃過一道異彩,她道:“應(yīng)該就是如此了?!?/br> 江禹?xiàng)鞯溃骸肮植坏昧恕惫植坏脮疑纤恕?/br> 他危險的瞇了瞇眼道:“所以,他讓我做了他的替身,我才會被剛剛那東西纏住……” 到現(xiàn)在,他都還能清楚的回想起那種因?yàn)槟缢蓝舷l死的感覺,那一刻,他真的聞到了死亡的味道,差一點(diǎn)就以為自己要死了。 同時,他心里也有一些疑問。 “剛剛那東西是厲鬼嗎?祖宗您剛剛是不是把他殺死了?那我是不是沒事了?” 現(xiàn)在面對江靈魚,他喊出“祖宗”這個稱呼,那是真心實(shí)意的了,甚至不自覺的對江靈魚恭敬起來,而不是像之前那樣,帶著幾分調(diào)侃玩笑。 江靈魚道:“不,我并沒有徹底殺死他,我只是吞噬了他的一縷殘魂罷了……那只厲鬼的本體并不在這里,不過你放心,你身上的東西已經(jīng)沒了,那家伙之后應(yīng)該不會再認(rèn)錯纏上你了?!?/br> 聞言,江禹?xiàng)鹘K于松了口氣,被鬼纏上什么的,體驗(yàn)過一次,他真的不想再體驗(yàn)第二次了。 看了一眼濕漉漉的衣裳,他低頭聞了一下,然后差點(diǎn)被身上的味道給熏得吐了出去。 “……祖宗,我先去洗個澡,等下再出來和你說話!”他丟下這么一句,迫不及待的便上了樓,去自己的臥室洗漱去了。 在他離開后,江靈魚靠在沙發(fā)上,面色有些疲倦。 “姑娘,你還好嗎?”春柳出現(xiàn)在她身邊,關(guān)心的問她。 江靈魚抬起頭來,小臉表情冷淡,道:“我沒事。” 夏風(fēng)心疼的看著她,道:“都怪禹?xiàng)魃贍攺耐膺叞巡桓蓛舻臇|西帶回來了,將姑娘你給吵醒了……姑娘你要不要再睡一會兒?” 江靈魚道:“不用了,都睡了這么多年了,也該睡夠了,你們也清楚,我并不需要睡眠?!?/br> 春柳和夏風(fēng)相視一眼。 “那姑娘你要不要吃點(diǎn)東西?你睡了這么久,肯定餓了吧,要不要我和春柳去給你找點(diǎn)食物?”夏風(fēng)興致勃勃的問。 她這么一說,江靈魚忍不住就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道:“好像是有些餓了……” 聞言,夏風(fēng)立刻道:“那你等著,我和春柳去給找食物!” 說完,兩個丫頭便打開門出去了。 因此,等江禹?xiàng)飨赐暝柘聛?,客廳里還是只有江靈魚一個人。 “我還沒問了,祖宗你怎么突然醒了?是休息好了嗎?”他問江靈魚,自己去冰箱里拿了一罐冰可樂,順手也給江靈魚拿了一瓶。 江靈魚好奇的將可樂拿在手里看著,一邊回答他的問題,“你帶回來的那東西味道太熏人了,把我給臭醒了?!?/br> 她看著江禹?xiàng)鞔蜷_可樂,咕嚕嚕往嘴里灌的樣子,也學(xué)著小小的喝了一口。 一瞬間,一種難以描繪的口感和味道在她的嘴里蔓延開去,她的表情忍不住變得有些奇怪。 唔,味道怪怪的…… 她又嘗了一口。 江禹?xiàng)骺粗膭幼?,忍不住覺得有些好笑,便支著頭看她仰著頭,捧著可樂瓶子往嘴里喝,奶呼呼的小臉像是一捏就能化了,就像是奶油一樣。 “瓶子好像有些太大了?”他腦海里忍不住劃過這么一個想法來。 那一瓶可樂,他家小祖宗得用兩只手捧了,那兩只手看起來也是軟綿綿,胖乎乎的,畢竟祖宗整個人看起來也只是一小團(tuán)。 說起來,江禹?xiàng)鬟@時候才仔仔細(xì)細(xì)的打量了自家這小祖宗一眼,也才發(fā)現(xiàn)她身上的穿著異于常人。 江靈魚穿的是金紅色的裙子,不是現(xiàn)代的裝束,而是古代那種齊腰長裙,裙子不知道是什么布料做的,輕盈明亮,紅裙上用金線繡著細(xì)致漂亮的花紋。 而她的頭發(fā),又濃又密,還烏黑油亮,看上去一大把散在她身上,江禹?xiàng)鞲冶WC,要是他拍張照片放到網(wǎng)上去,那絕對會引來眾多網(wǎng)友的羨慕,畢竟現(xiàn)在禿頭怪太多了。 江禹?xiàng)髂:浀?,那天看見的時候,小祖宗頭發(fā)上簪著許多漂亮的釵環(huán)珠花,映襯得這張小臉極為貴氣,再加上那張漂亮精致的臉蛋,那顏值絕對是秒殺無數(shù)小朋友。 詭異的,他竟是從心底生出一種自豪感來,這難道就是父愛的滋生? 就在他七想八想的時候,目光不自覺的便盯著江靈魚看,臉上甚至還露出一種很奇怪的笑容來。 “你在看什么?”江靈魚問他。 江靈魚驟然回過神來,有些心虛的道:“沒什么?!?/br> 他隨口說,“就是覺得祖宗你身上的衣裙很漂亮,放到現(xiàn)在這都是要擱在博物館里珍藏的啊。” “博物館?” “嗯,就是專門放一些有價值、有歷史的物品的地方,像祖宗你身上的衣裙,這是兩千多年錢的衣裳吧?像這么完整,做工這么精細(xì)的刺繡,那肯定是要被奉為國家寶貴文物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