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氣復(fù)蘇的旁門祖師 第2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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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家拳類似當(dāng)年的義和拳,或者說屬于義和拳其中的一支,如同白蓮分支眾多,天下造反是一家一樣,義和拳這種法術(shù)與功夫集合的民間法脈過去雖然處在玄門修行界食物鏈的最底端,但是比那些巫婆神漢之類的散人半吊子也要強出很多。 畢竟義和拳各個分支都是以門派家族傳承的一個松散的組織,就算是小門小派那也至少是一家人傳承的拳種,人家是有組織的團體,即便是家傳的,那多則一大家子十好幾號人,少則三五個,可比你單打獨斗的散人生存能力高太多。 有道是雙拳難敵四手,這人多就是力量大,要不然當(dāng)年也不會發(fā)展出轟轟烈烈的扶金滅洋運動。 據(jù)阮冰洋所說,他們?nèi)罴胰疂G中的阮氏兄弟沒啥關(guān)系,那畢竟是家杜撰的人物,實際上阮家最初是南明時期傳承自祝融山上的道脈。 阮家先祖在祝融山學(xué)到了內(nèi)外功夫和一門神打之術(shù),于是便成為以功夫加神打傳家的民間法脈,這在北直隸和兩廣一帶是很常見的民間傳承。 只不過…… 第532章 姜母村僵母村 只不過因為當(dāng)年那場赫赫有名的義和團運動,讓北直隸和魯東一帶的拳派都受到嚴重打擊,后來金國官府的追捕更是讓他們雪上加霜,所以現(xiàn)今在北直隸一帶已經(jīng)很少見到這種傳承,反而在兩廣一帶卻保留了下來不少,甚至還跟隨移民一起傳到了南洋以及新大陸地區(qū)。 除了阮冰洋這個大隊長,其他四人也給高景飛介紹了各自擅長的方面。 四位隊長里,兩位中隊長鄒明和鞏家豪都是部隊出身,都是修煉的日之呼吸法,二人對超凡的存在以加入特事局后的了解為主,自然不太清楚玄門修行界的一些常識和秘辛。 小隊長邱大龍是治安局出身,算是阮冰洋的老部下,但跟前二人一樣,也不怎么清楚這些。 唯有隊伍里另一位小隊長覃希榮跟修行界沾邊,對方不是桂省本省人,而是隔壁湘省人,出身于一個夏侗雜居的鄉(xiāng)鎮(zhèn),雖然在治安局體系工作,但家里正好也有家傳的巫術(shù)傳承,也算是民間法脈傳人。 覃希榮的家傳巫術(shù)與神打類似,但是卻是以祭煉猖兵為主,這是湘顎之地民間法脈的主流之一,其中以梅山侗的梅山水法為首。 養(yǎng)猖兵之術(shù)類似道門祭煉陰兵的役鬼之法,還可引猖兵附體,相當(dāng)于低配版的請神上身,相對來說威力要比神打更弱一些。 這位民間法脈出身的小隊長此時卻是神情有些驚慌,但還勉強鎮(zhèn)定的住,看向高景飛問道: “高顧問,若是真有鬼王,那我們該如何應(yīng)對?” 高景飛不想打擊己方的士氣,于是寬慰大家說道: “各位請放心,不過一鬼王而已,千年的鬼仙我也遭遇過,而且我一身法力法器都是克制陰魂鬼物的屬性,就算不能消滅對方,讓我們?nèi)矶诉€是完全有把握的?!?/br> 說著,高景飛就亮出了掛在脖子上的落日之輝,開啟了這件鉆石項鏈的靈性封鎖,頓時一股溫暖如夏日陽光的氣息便充斥周圍的環(huán)境里,方圓百米范圍的陰暗氣息都當(dāng)場為之消散,連周圍環(huán)境都因此變得明艷幾分。 這種變化當(dāng)即就讓另外五人渾身一暖,然后心中剛剛因為鬼王而升起的幾分擔(dān)憂驚懼都被瞬間驅(qū)散。同時心中更升起了一股勇氣,再看那山村方向不再有任何恐懼情緒,反而戰(zhàn)意旺盛,一個個都想要挑翻鬼王的模樣。 暗道這法寶級神奇物品果然強大,高景飛也沒有收起落日之輝,就這么頂著神奇物品的被動氣場,帶領(lǐng)隊伍靠近山村所在。 有著落日之輝這件奇物的被動氣場加持,眾人的士氣都很足,很快就經(jīng)過一片剛剛收割完的田地來到了村口位置。 這里有一顆高大的柳樹,看樣子年齡已經(jīng)不小了,只不過跟周圍其它植物一樣,受到陰氣邪氣的侵蝕顯得半死不活的樣子。 等到高景飛幾人靠近之后,仿佛受到了太陽之力的滋養(yǎng),這老柳樹似乎突然煥發(fā)了幾分生機一般變得更有活力。 而老柳樹旁還有幾個石條,看樣子是供來往的村民落腳歇息的,此時正有一位身穿灰布衣服,頭上纏著布巾的老人坐在那里抽著旱煙。 見到一行人過來,老人不停拿略顯渾濁的眼睛打量他們,然后張口說了一句。 “……,……?” 對方說的類似湘省口音的土話,又帶著幾分桂省口音,不要說外地人了,就是阮冰洋和覃希榮這樣兩邊的本地人也都表示聽不太懂。 不過高景飛有著心靈感應(yīng)的能力,倒是可以通過對方說話時散發(fā)的心靈波動理解其中的意思。 “阮隊,這位老伯是問我們是留洋回來的嗎?你問問他懂不懂官話……” 他們的打扮除了高景飛一身玄鶴羽衣頭戴鹿角冠似道非道,有些古怪又看起來頗有幾分神仙出塵之意外,其他都是一身利落的黑色戰(zhàn)斗服,身上還掛有武器裝備,而且還都是短發(fā)寸頭,在老人眼中不是和尚就是喝過洋墨水的人,而顯然和尚沒有他們這樣的,那就只能是留過洋的人才會這樣打扮了。 阮冰洋也是心里轉(zhuǎn)念,一點就通。 既然老人說出了留洋兩個字眼,那么說明這個世界的時代跟現(xiàn)實里類似,至少也是金末到民國那段時期,當(dāng)然要是開發(fā)的晚,建國后前十幾年一些偏遠地區(qū)也會保留著一些過去的說法。 于是阮冰洋用湘省口音的官話和方言分別問了兩邊,老人隱約能聽懂一些,但跟他們還是語言不同,只是比劃著說著什么。 高景飛聽出來老人話里的意思,不由笑道: “這老人家說阮隊你是桂省那邊的,他這里是湘西,他可聽不懂你說的方言,倒是官話能聽懂幾個字但不會說?!?/br> 阮冰洋一聽,馬上回頭對覃希榮示意,然后讓出位置。 覃希榮也沒聽懂老人說的話,因為湘省地域廣大,雖然不如蘇南浙北一帶口音復(fù)雜的十里不同音那么難懂,但也是少數(shù)民族眾多,各地口音都有區(qū)別的情況,何況這個世界一看就不是現(xiàn)代,那就更難交流。 但他還是上前來用湘省口音的官話和方言分別發(fā)問一遍,這下老人聽懂了大半。 年輕時這位也是去過省城的,所以對湘省方言和官話都能聽懂不少。 就這樣,高景飛翻譯老人的話,覃希榮說給老人聽,兩邊很有些雞同鴨講的交流起來。 一行人也從交流中了解到了這里的情況。 此地是處于湘西與桂省交界的地段,叫做鎖龍山,因為地形復(fù)雜隱蔽,所以這個村子的祖上從明末時期就遷來這邊避禍,因此在此繁衍生息下來,發(fā)展成如今的村落。 至于村子的名字,卻是讓大家都很意外,因為這里名為姜母村。 這赫然跟現(xiàn)實里夾姜路盡頭的村子屬于同名,兩邊都叫“姜母村”,很難說二者之間沒有什么關(guān)系。 阮冰洋于是說:“小覃,你問問老人家,這姜母村的名字有什么來歷嗎?” 現(xiàn)代那邊的姜母村在附近還是小有名氣,是因為村子里的老人婦女都擅長一道名為“姜母鴨”的菜肴,所以姜母村才有了這個名字,甚至還在省府那邊打出了名頭,有著好幾家飯店打出了正宗姜母鴨的招牌。 而當(dāng)覃希榮發(fā)問之后,老人給出的答案卻完全不一樣。 “昂們村都種姜,這是有說法的……” 高景飛聽完臉上了然的翻譯道: “按照老人的說法,傳聞是因為這里有一具上古僵尸為禍,后來被高人鎮(zhèn)壓于此,然后按照高人指點村里家家戶戶都常年種植蔥、姜、蒜、花椒、桂樹這類擅長驅(qū)邪的陽性佐料,以此來拔出土地中的陰氣尸氣,其中姜種的最多,再加上那僵尸傳說似乎是個母的,故而得名姜母村?!?/br> 第533章 僵尸命案 “根據(jù)村里老一輩說,此姜母早年是為僵母,僵尸的僵!后來村里人覺得不吉利,就逐漸改成了生姜的姜!” 說完,高景飛馬上就對覃希榮說道: “覃隊,你再問問老人家,最近村里發(fā)生什么怪事沒有?” 覃希榮馬上照做。 然后就見老人有些激動的講述起來,就差手舞足蹈了。 仿佛是高景飛他們的到來,籠罩在他們周圍的太陽氣場給老人重新帶來了活力,讓這位老人家沒了膽怯之意,將心里藏著不敢說的那點事全都吐露出來。 高景飛聽了卻是眉頭一凜,轉(zhuǎn)述道: “這村子還真出了怪事,而且還是兇案!” 原來村子里早在一個月前就有家畜丟失的事情發(fā)生,村民們只以為是山里野獸給叼走了,這種情況接二連三發(fā)生后,便糾集一般人帶著武器追著痕跡而去,結(jié)果卻在村外十里的地方發(fā)現(xiàn)了被咬死并吸干了血液的家畜尸體。 這光吸血不吃rou的野獸即便是多年的老獵人也沒見過呀? 當(dāng)時就有幾個年長的想起了早年從長輩嘴里聽到的村子傳說,覺得這事很不對勁,很可能是僵尸這類鬼怪做的。 但是他們村子在此繁衍了數(shù)百年,早就把當(dāng)初的傳說當(dāng)做虛擬的故事來聽一聽就罷了,誰也沒有相信。 于是這件事就這么不了了之。 但隨后幾天開始,就有更多的家畜失蹤甚至被吸干血后尸體留在了圈中,這說明那東西已經(jīng)膽子越來越大。 對姜母村的村民來說,這無疑是一種挑釁。 “是僵尸嗎?” 聽到這里邱大龍開口問,他想到了之前他們在迷霧外遭遇的怪物襲擊事件。 高景飛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繼續(xù)轉(zhuǎn)述老人的話。 盡管姜母村里的村民已經(jīng)很警惕了,但依舊發(fā)生了有人被襲擊的事件。 顯然那個東西已經(jīng)不甘心吸食牲畜的血,開始襲擊人吸血。 第一個被襲擊的是村里的無賴趙三,趙三也是本村人,小時候家境不錯,父母在時還好一些,從小被嬌慣的趙三就養(yǎng)成了游手好閑的性子,等其父母意外離世后,就更加變本加厲,跟村里王二狗為首的幾個混子也不好好過日子,村里但凡是有個什么偷雞摸狗的事情,多半是這幾個家伙做的。 這一次是趙三起夜去茅廁方便被怪物襲擊,尸體被拖到了幾百步外的田埂里,因為趙三家位置在村子邊緣,又沒什么好人緣,所以愿意跟他來往的人不多,趙三被襲擊時掙扎發(fā)出的聲音也沒被人發(fā)現(xiàn),或者說有人發(fā)現(xiàn)了也沒當(dāng)回事,直到第二天一早村里老人習(xí)慣性的出來遛彎才發(fā)現(xiàn),可那時趙三的尸體都僵了。 不管趙三在村里人緣如何,死人了放在哪里可都是大事,而趙三的死狀又與傳說中的被僵尸害了的模樣這么相似,一時間整個姜母村都陷入到恐慌之中。 還是幾位族老和村里的當(dāng)家人物站出來暫時穩(wěn)住了人心,一方面去幾十里外的縣城里報官,一方面去請附近有名的高人過來驅(qū)邪。 要不怎么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呢,要是沒有這些族老把事情安排明白,恐怕情況還會繼續(xù)惡化下去。 阮冰洋提問道: “高顧問,距離第一樁兇案發(fā)生過去多久了?現(xiàn)在這村里死了多少?” 高景飛低聲說: “距離第一樁趙三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五天,這五天里老人家說已經(jīng)有三個了,另外兩個受害者一個是村里長跟王二狗、趙三他們混的一個閑漢,還有一個是外面來的貨郎,現(xiàn)在村里已經(jīng)請來了一位高人,只等出去的人請來其他高人和縣城的官老爺?shù)絹?,把這事給解決?!?/br> 阮冰洋聞言心下稍安,這證明事情才是剛剛出現(xiàn),還沒有發(fā)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既然我們一進入這個世界就遭遇到這樁事情,那么說明很可能這就是我們解決迷霧問題的關(guān)鍵……” 高景飛等人都點頭,雖然高景飛自己似乎還有一種感覺,這事恐怕沒有這么簡單,但鄒明已經(jīng)說道: “高顧問、阮隊,那我們就把這什么僵尸給解決掉,也免得它再多傷及無辜的人,你們看怎么樣?” 兩人當(dāng)然沒有意見,于是就由覃希榮用湘省方言跟老者說道: “老丈,我們都是行走四方的修行人,既然你們村出了邪祟被我們遇到,那就不能坐視不管,不如您老帶我們?nèi)フ掖彘L或者族老,我們六人也準備為村子出一把力!” 老人聽了興奮的拍著大腿,他們村正愁沒有高人來驅(qū)邪,現(xiàn)在高人就來了,還主動提出幫忙,這不是瞌睡遇到了枕頭嗎? 于是趕忙帶六人往村里走去。 在村公所,穿越者們見到了姜母村的村長。 村長姓馬,年紀四十許,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不過在舊社會,這已經(jīng)是爺爺輩的年紀了。 馬家也是村里的大姓,是最早在此定居的族群。村里其他姓都是后來遷入的,要不就曾經(jīng)是馬家的親屬落戶這邊。 馬村長常年跟鎮(zhèn)上縣里的人打交道,官話說的很不錯,得知幾位穿越者都是修行之人,頓時露出歡喜但又有幾分猶疑的神色,不過還是熱情的把六人迎入村公所。 所謂村公所,其實就是應(yīng)民國政府的號召成里的鄉(xiāng)下管理機構(gòu),類似后世的村委會,不過這時大部分的村公所都是由村長族老來主持,也沒什么選舉制度之類的。 畢竟皇權(quán)不下鄉(xiāng)是中土社會幾千年的傳統(tǒng)制度,直到未來天翻地覆后才發(fā)生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