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鄉(xiāng)下小女工踩點暴富! 第1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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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華說:“蘇大姐當(dāng)時說,覺得有問題的就是番茄雞蛋,讓我放在冰箱里守著,誰來也不給。我本來就是那么做了的!可是,誰能想到呢,派出所來人了,說問了學(xué)生,也懷疑是番茄炒蛋,就把那半盤子番茄炒蛋打包帶走了!我誰都敢攔著,可人家是派出所啊,是來調(diào)查的,我就讓他們帶走了?!?/br> 小葉接著話茬:“警察也讓我們?nèi)プ龉P錄了,態(tài)度很好的。說所有的服務(wù)員和廚師都錄了筆錄,然后放回家,不準(zhǔn)離開武市,隨時接受調(diào)查。然后企業(yè)負責(zé)人,就是劉老板,要進派出所關(guān)押,免得……那個詞怎么說的來著?” 大華說:“潛逃!說怕老板潛逃!我說老板不是這樣的人,可是他們說這是法律法規(guī),劉老板就自愿去了。蘇大姐說也去,和劉老板關(guān)一起。蘇大姐真厲害,當(dāng)時我都懵了,她腦子還想得到保存番茄炒蛋的事情呢!” “嗯。” 紀(jì)舒又問:“那你們怎么又來了?昨晚接受完調(diào)查,不是回家了嗎?” 葉春芝搶著說:“事情是這樣!當(dāng)時那位警官和市監(jiān)局的人一起來,把番茄炒蛋打包帶走了。我們眼睜睜看著,但是也沒辦法攔住啊。做完了筆錄,回到家里,我越想越覺得這樣不行啊,我們小紀(jì)老板回來了,肯定有主意的!我忽然想起來,當(dāng)時打包的時候,番茄炒蛋流出來了一點,警官順手拿了一張紙巾給擦了擦?!?/br> 葉春芝一邊講,一邊演,活靈活現(xiàn)。 大華笑一笑,忍不住說:“小春子真聰明啊!” 葉春芝瞪他一眼,眼里卻寫滿了開心。 她接著說:“那張紙巾,可不就扔在了垃圾桶里嗎?雖然出了事,但是垃圾還是要倒掉的,不然不是都臭了嗎?警官們和市監(jiān)局的人除了番茄炒蛋,冰箱里的東西、散著放著的蔬菜水果,也都拿走了一點。說食堂封起來,打掃打掃?!?/br> “所以你來找那張紙巾?!你可太聰明了!” 紀(jì)舒也忍不住激動起來。 “就是??!”葉春芝臉上的兩個高原紅團子鼓起來,笑得開心:“我記得那個紙巾就在垃圾桶里,后來被倒了。我琢磨著要把紙巾找回來,就拉著大華一大早來找了,沒想到遇到小紀(jì)老板!” 大華和葉春芝都滿懷期待地盯著紀(jì)舒。 大華也從葉春芝那里聽到過一些紀(jì)舒的事跡,什么勇斗歹徒啦,坑競爭對手買高價豬rou啦,成功和大廚們合伙開公司做食堂啦…… 因此,他雖然是第一次見到紀(jì)舒,心里卻是由衷地佩服。 “小紀(jì)老板,你就在邊上看,我們來找那張紙巾!小春子準(zhǔn)能一眼認出來!”大華說。 紀(jì)舒搖頭:“一起找!” 紀(jì)舒雖然不知道那張沾了菜汁的紙巾會不會有用,不過她隱隱約約覺得,這可能是一線生機。 三個人翻翻找找,幾個大垃圾桶都扒拉了一遍,卻沒有找到。 葉春芝急得眼淚都要下來了:“怎么找不到?。∥颐髅饔浀眉埥砼赃吘褪欠胖粋€空的醬油瓶子的!醬油瓶子都找到了,怎么就是沒有紙巾呢?” 大華也急了:“是不是被風(fēng)吹走了?夜里起風(fēng)了?” 紀(jì)舒頭皮一緊,雖然市監(jiān)局那邊有番茄炒蛋,可是自己手里有一份樣本,肯定更好。 三個人又翻來撿去地看著,忽然,一個黑影子在垃圾桶對面的低矮桂花林子里一閃而過。 “誰!”大華大喝一聲。 作者有話說: 做餐飲,最怕食品安全問題了。紀(jì)舒遇到的是其中最為棘手的集體食物中毒。 么么噠!各位,打滾求關(guān)愛,最近章都肥肥的喲! 第175章 大華的聲音大, 中氣足,這么一叫,那個桂花林子里的家伙似乎沒站穩(wěn)。 樹林里窸窸窣窣的聲音突然變大, 砰的一聲,一個影子重重地砸在地上。 紀(jì)舒快步跑過去。因為想著來辦事的, 她穿著一條背帶牛仔褲,一件藏藍色的輕薄棉襖子,一雙旅游鞋。 她整個人身輕如燕, 身后跟著大華和小葉, 三個人一下子就把那個影子圍住了。 影子在青白色的清晨曦光里扭動掙扎, 想站起來逃跑,大華直接踢了一腳,他終于安分下來。 “想跑???!” 小葉沖過去,隨手從附近的地上撿起來一根電線, 大華接著了,他一只腳踩住影子的背,兩只手把他的手扭在一起, 用電線捆了起來。 大華把影子掰著翻過來,想看清楚他的長相。 “啊!” 小葉驚叫一聲。 “噓!”紀(jì)舒對著小葉做了一個手勢:“小點聲,別把保安引過來了,我們?nèi)チ肿永飭枂柷闆r。” 大華點頭,三個人把那個影子拖到了林子里,小葉臉上驚疑交錯, 大華也瞪大眼睛。 “怎么了,你們怎么都這副表情?” 紀(jì)舒拍拍手上的泥土, 剛剛太激動, 她也沒站穩(wěn), 扶了一下地。 “這人……是我們食堂的切配工杜宇??!” 大華的眉頭里都能夾住一張紙了。 葉春芝愁眉苦臉:“沒錯,這人是我們食堂的。來了一個多月了,是新招的切配。最近生意太好了,所以新招的人?!?/br> 她生氣地說:“小杜,你說!大家對你不好嗎?你為什么要做這種事?” 杜宇嘟噥著嘴巴,喃喃地說:“嗚嗚嗚,這事情......” 紀(jì)舒見他灰頭土臉的,看樣子不過二十來歲,人很瘦,個子不高不矮,小平頭,看起來挺單純的。 “小杜,我是紀(jì)老板。那我問你,你為什么鬼鬼祟祟的?沒做虧心事,你為什么要跑,又為什么要躲著?” 小杜仰著臉,帶著哭腔:“我說了,但是你們可千萬別告訴警察?!?/br> 葉春芝拍一拍他的腦袋:“還不趕緊說!小紀(jì)老板最公正了,你要是沒做壞事,還能冤枉你?” “我昨天有事情沒跟警察講……” 小杜頓一頓,還在猶豫。 紀(jì)舒說:“快接著講!” “我家里最近一直鬧耗子。前幾天,我去楚華街上買耗子藥,剛剛走到店門口,一個男的拉著我,問我是不是要買耗子藥。我說真的巧,你怎么知道?那男的說,他從北方搞到了一批耗子藥,便宜,而且效果好?!?/br> “你買了?” “我本來不買的!可是那人推著個小車,里面裝著一些活老鼠。他弄了一些白色的顆粒,撒在一小塊饅頭上,喂給那個老鼠?!?/br> 葉春芝、大華和紀(jì)舒都全神貫注地聽著。 小杜吞了吞口水,緊張地說:“神奇得很!籠子里的老鼠吃了,一分鐘就死了!我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厲害的耗子藥。最近開春了,我租的房子在巷子里,好多老鼠,我看到這么神奇的耗子藥,我就買了?!?/br> 紀(jì)舒心里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這么強大的毒性,聽起來很像是□□啊! 她之前網(wǎng)上沖浪的時候看到過帖子,□□的化學(xué)名叫做四亞甲基二砜四胺。 這是一種有劇毒的神經(jīng)毒素,毒素比□□,也就是民間所說的□□,要強上100倍!無色、無味、無臭味。 這種農(nóng)藥最早在1949年由德國拜耳公司合成,在198*9年,因為北方鼠患猖獗,一所科研機構(gòu)未經(jīng)審批就生產(chǎn)了這款產(chǎn)品。 因為效果極佳,價格還便宜,一面市,□□就成了炙手可熱的滅鼠霸王單品,很多小商販走街串巷得叫賣。 然后,由于毒性太強,時常有誤食的情況發(fā)生,這款藥后來就被禁止生產(chǎn)了,可是因為便宜好用,民間屢禁不止。 “這個藥,當(dāng)時他說叫什么?”紀(jì)舒皺眉問。 “他說叫【三步倒】?!?/br> 大華說:“你小子別編故事,我都沒聽過,你以為武俠小說呢,還三步倒,我還半步癲呢!” 紀(jì)舒搖頭,示意大華別打斷。 □□是流傳最廣的名字,但是四亞甲基二砜四胺還有很多別名:四二四、一掃光、氣死貓、三步倒、鼠沒命等,其實都是□□。 所以這個三步倒,就是□□! 杜宇接著說:“他就說叫【三步倒】,還說是新產(chǎn)品。我真沒編故事?!?/br> “小杜,你買了藥,是藥自己家老鼠的,那和食堂中毒的關(guān)系是什么呢?” 小杜急切地說:“我買了藥,就放在我的背包里,結(jié)果因為這幾天生意好,太忙,我都忘了這件事了。昨天食堂出事了,我一開始也沒多想。警察做筆錄的時候我沒提到這件事,他們就放我回家了?!?/br> 他的聲音激動起來:“我回家之后,突然看到家里的老鼠了,我一下子回憶起來了,這個藥,會不會和學(xué)校學(xué)生中毒有關(guān)?因為當(dāng)初賣藥的人就給了我一個塑料瓶子,里面是白色顆粒,上面一個字也沒寫。我記得,昨天中午我在食堂的時候,把藥瓶子拿出來研究了一下,后來有人叫我,我就隨手?jǐn)R在廚房桌子上了。我越想越擔(dān)心,不會是炒菜的師傅們,當(dāng)成鹽給用了吧?我可急死了。那藥粉沒顏色,包裝就是個塑料,忙起來,真會讓人搞錯的!” 紀(jì)舒緊張起來:“你的意思是,可能是我們的師傅錯用了你的老鼠藥?” 那這個責(zé)任就在公司了!雖然是無意的,可這屬于沒有盡到管理責(zé)任,公司肯定會受到嚴(yán)重處罰的! 葉春芝和大華都倒抽一口涼氣,一句話都不敢講了,都盯著紀(jì)舒。 小杜說:“我記得,當(dāng)時那個賣藥的男的說,這個藥,千萬不能讓人吃了,人吃一點點就要上吐下瀉,腦子發(fā)暈,吃多了要死人的。他說只能拿來藥老鼠。我回去一想,這癥狀,不是和食堂中毒的學(xué)生一樣嗎?我嚇?biāo)懒耍裉煲辉?,想溜過來,翻窗戶去看看那藥瓶子,是不是還在桌子上,有沒有被用過。” 小葉說:“那我們趕緊去看看!你說得我都冒汗了!難道真是我們師傅用錯了鹽?” 紀(jì)舒沉吟半晌,搖頭:“如果真的是這樣,你能看得出?你能記得之前藥瓶子里有多少,現(xiàn)在還有多少?用了你也不一定看得出?!?/br> 杜宇整個人都懵了,對啊,就算炒菜師傅用了一點點,他能記住嗎?這是他之前沒想到的,他一心想去確認,現(xiàn)在意識到:他根本確認不了! 杜宇徹底慌了,滿臉都是汗珠,大冬天的,像是蒸了桑拿。他呆呆地說:“完了,我真的不記得本來該有多少了......” 紀(jì)舒心情沉到谷底,她正思考著,背后一個聲音響起來。 “紀(jì)老板,我都聽見了!” 眾人回頭看,卻是之前守在門口的保安。 “這個小伙子講的話我都聽見了!” 保安大叔手里還是拿著那個保溫杯,他嚴(yán)肅地說:“你這個話,一定要跟警察講的,這么嚴(yán)重的事情,你們不能隱瞞的!” 杜宇張大嘴巴,像是快要哭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讓我們?nèi)タ纯此幱袥]有被用掉吧,我盡力回憶一下原來有多少——” 紀(jì)舒本來是半蹲著聽小杜講述,現(xiàn)在便站起來。 “大叔剛剛都聽到了,我們肯定不會隱瞞的,你不來,我也會帶杜宇去派出所。” “聽見這邊的響動,我就過來了。站在林子邊上,我都聽清楚了。我不知道紀(jì)老板怎么想。反正必須去派出所講!這事情太大了?!?/br> 大叔一臉正義,紀(jì)舒溫和地說:“也是,這么重要的信息,還是去派出所說吧。相信警察同志們會判斷的?!?/br> 她回身對小杜說:“小杜,你要實話實說,不要隱瞞?!?/br> 又對葉春芝和大華說:“你看看,剛剛為了捉人,把垃圾桶都弄翻了,你們兩個不用跟我們一起去派出所了,留在這里打掃一下?!?/br> 保安大叔沒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