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歡迎光臨(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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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葭瀾脫下的襯衫被放在床邊,迭得十分整齊。 領口平整,形制方正,沒有一絲褶皺。 是凌亂床單上唯一的秩序。 林葭瀾身在混亂中,她目光無措,思緒飄游,雙手停在腰間,不知道自己還要不要繼續(xù)褪下其他衣物。 “繼續(xù)?!背镣硪庹f。 于是林葭瀾只能繼續(xù)。 黑色的長褲被褪下,一樣迭得方方正正,整齊擺放在襯衫旁邊。 像是等著被人弄亂。 林葭瀾右手搭上內(nèi)衣的搭扣,看向沉晚意,靜候著她的示意。 等著她告訴自己,是去,還是留。 沉晚意沒有說話,卻徐徐站起了身。 于是林葭瀾停下動作,將雙手搭在膝蓋上,目光追隨著沉晚意的身影。 看著她一步步接近,林葭瀾不由得有種向后仰倒的沖動,她垂下眼眸,手指漸漸收緊。 一只手搭上赤裸在外的左肩,只輕輕往后一推,林葭瀾便順從地倒在了床上。 沉晚意抬手,勾住了她胸前的搭扣,一撥,兩片遮蔽散開,涌出一片雪白。 沉晚意撫上左邊的渾圓。林葭瀾的身子微微一顫,便蹭亂了身下的床單,亦帶亂了床單上的衣物。 為數(shù)不多的秩序被破壞。 沉晚意的手時而輕捏,時而微托,像是對這團軟rou很是中意。 伴隨著她的動作,林葭瀾很快就起了反應,小股液體從身下吐出,將內(nèi)褲中央浸濕了一小片。 林葭瀾并攏腿,不想讓沉晚意發(fā)現(xiàn)她的不堪。可這時候,越是隱藏,便越易泄露。 余光瞥見那微小的閃躲,沉晚意停下手上的動作,看向林葭瀾的身下。 略一思索,她便放棄了在胸前的攻城掠地,直接上手分開了林葭瀾的膝蓋,一眼就望見了那片深淺不一的痕跡。 她的眼中閃過一絲了然,而后伸手點在了水痕上,按著潮濕的布料向內(nèi)抵了抵。 林葭瀾悶哼一聲。 “乖。”沉晚意似是滿意于她的反應。 她抬手,勾住了內(nèi)褲的邊緣。 她并未將林葭瀾的內(nèi)褲徹底褪下,只是將遮擋底部的布料撥弄到了一邊。 而后觀察內(nèi)里是如何泥濘。 那粘黏的液體一頭搭在一側的布料上,一半勾連在微翕的花xue內(nèi),當斷不斷,楚楚生憐。 沉晚意手指輕勾,撩斷了那絲牽連,又伸指在xue口蹭了蹭,令水色漫延上指尖。 xue口瑟縮了一下,隨后聽話地吐出水液,向她獻出更多飽含情意的蜜漬,像是任君采擷的花朵。 沉晚意抬手至林葭瀾眼前,向她出示她的罪證。 林葭瀾的目光只在沉晚意手上停了一瞬,便迅速偏開,像是被火灼傷了一般。 沉晚意將那晶瑩的水痕涂抹在林葭瀾的側臉上,語調(diào)緩慢,帶著無奈的感嘆:“看看,我們阿瀾有這么多水?!?/br> 林葭瀾抿住下唇,眼中染上羞意。 她,她也控制不住的…… 沉晚意聽不見她內(nèi)心的辯解,俯身在她的耳畔:“看來,你已經(jīng)準備好自己了?” 林葭瀾忍住耳尖傳來的微癢,偏頭去看沉晚意。 她覺得,自己好像從那目光中看見了無邊的溫柔繾綣,像是天邊緩緩流動的云霞。 至于云霞散去后,出現(xiàn)的是乍破的天光,還是寂靜的黑夜,她不知道。 但這并不妨礙她深深沉溺。 她舒展身體,努力放軟因緊張而起的每一寸緊繃,像是準備接納一陣迎面吹來的春風。 “準備好了?!彼p聲回答。 …… 林葭瀾仰躺在床上,雙腿微張,向沉晚意露出自己最柔軟脆弱的地方。 她偏過頭,雙手抓住潔白的床單,將褶皺捏進了手心。那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因為用力而高高曲起,看起來收聚得堅不可摧,其實掩藏著一觸即潰。 沉晚意的手指抵在那處xue口,緩緩深入。她感受著指尖觸碰到的溫暖潮濕,垂眸觀察林葭瀾的神情。 ”……嗯” 才進入半個指節(jié),林葭瀾便輕皺起了眉,倒不是被弄疼,只是覺得那異物感有些陌生。 隨著指節(jié)緩緩侵入,林葭瀾不由自主將床單攥得更緊。她想要向后避讓,卻努力讓自己停在原位,不要脫離沉晚意的掌控。 聽說,第一次會很痛,林葭瀾想。 可如果讓她疼的人是沉晚意,那便沒關系。 她屏住呼吸,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撕裂。 可痛意并未如期而至。 “放松?!背镣硪馔O律钊氲闹腹?jié)。 林葭瀾怔了一下,依言照做。她再次舒展自己的身體,卸去了手心的勁,試圖把自己變得更柔軟一些。 可最該放松的地方,卻像是忽然脫離了她的控制,成為了游離在外的獨立器官。 感受著身下傳來的酸澀,林葭瀾抿抿唇,目光在空中漫無目的的滑過兩圈,落在了沉晚意的唇間。 望著那雙唇,林葭瀾默了默。 她想沉晚意親親她。不含愛欲的也好,不含情意的也罷,只要能親親她。 她不會去曲解,也不會借它自欺,只是想在其中沉溺。 于她而言,沉晚意給的親密,是比酒精更好的催眠劑。 讓她惑在其中,抹消理智,全憑感性。 再說……她們現(xiàn)在如此親密,索取一個吻……應該也算是合乎情理? 這么想著,林葭瀾抬起手,試探性地輕輕點了點自己的唇。 她想告訴沉晚意,只要jiejie親親她,她就會變成一只任由擺弄的、聽話的娃娃。 可這舉動落在沉晚意眼中,卻成了另一個意思。 她挑起眉:“要jiejie親你,才肯放松?” “阿瀾,什么時候,學會和我談條件了?” 沉晚意決定給女孩一點教訓。 她伸手撫上林葭瀾身下的花蒂,指尖在上面繞著圈,打著轉(zhuǎn),時不時用堅硬的指甲蓋去摁著,欺負著那脆弱的rou粒。 “……?。 绷州鐬懡?jīng)受不住這忽然轉(zhuǎn)強的刺激,不由自主地想要合攏腿??伤龏A得越緊,沉晚意便折騰得越發(fā)用力。 在猛烈的進攻下,林葭瀾很快潰不成軍,她的聲音帶上了哭腔,不住地哀求:“jiejie……沒有談條件,我錯了,不敢了……” 話語破碎,詞句散落。 可沉晚意卻對這一切視而不見充耳不聞,她的手緊緊貼在那處薄弱上,不因林葭瀾的亂動而停歇半分,只有條不紊地一下下刮擦摩挲,欺凌著花蒂,任它漸漸變硬。 rou粒很快就投了敵,它催促著甬道洞開那片方寸之地,令它瀉出鎖不住的洪,在溪谷地間蜿蜒成河。 在沉晚意的手指下,林葭瀾迎來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或許不如抽插的感覺猛烈,卻已足夠令她的靈魂為之顫動。 她的手不知何時放開了被攥成一團的床單,正無力地搭在床上,看起來柔若無骨。 她張開口輕輕喘息,眼神時而集中,時而渙散,集中時看沉晚意,渙散時呆呆嗅著沉晚意身上好聞的香氣。 在視覺和嗅覺給予的雙重安全感下,林葭瀾的呼吸逐漸平緩了下來。 她抬眸看一眼沉晚意,似是想說什么,但最終還是沒有吐出一個字。 “原來,還是這里比較聽話?!背镣硪庥弥讣恻c了點花蒂,似是在安撫,又像是在獎勵。 rou粒瑟縮一下,像是經(jīng)不起夸獎的含羞草,很快便將自己藏了起來。 達到了目的,沉晚意便暫且不再折騰它,而是就著剛吐出來的粘液,中指繼續(xù)向內(nèi)探入。 可剛深入一點,沉晚意便又觸及了阻礙。 太緊了一些,她想。 她不再嘗試繼續(xù)往里,而是停在原地,深深淺淺地抽插了起來。 這里很淺,自然無法觸及林葭瀾的敏感點,可她的動作卻觸碰到了林葭瀾的敏感神經(jīng)。 讓她意識到,自己正在和jiejie做這世界上每一對相愛的情侶都會做的事。 于是一波將平,一波又起。 尚未完全撤退的快感卷土重來,這一次,它來得更加洶涌,鼓噪得更加猛烈,離開得更加依依不舍。 林葭瀾直視頭頂?shù)奶旎ò?,恍然覺得自己也被托到了半空中。 懶洋,暖融,舉頭是天,身下是風。 “看來,你很有天分?!被秀遍g,林葭瀾聽見沉晚意說。 什么天分? 頭腦昏沉的林葭瀾沒敢問,也不想問,只想放縱自己沉溺在尚未完全退去的余歡里。 若是瞬間能成為永恒便好了,她望著天花板想。 “舒服嗎?”沉晚意在她耳邊問。 林葭瀾順從點頭,腦袋在枕頭上輕蹭兩下。 “誰讓你舒服的?” 聽到這句問話,林葭瀾緩緩將目光和思緒從遙遠的空中收回,集中在了眼前人的身上,對上了她的目光。 “是jiejie。”林葭瀾回答。 …… 兩次推波助瀾的高潮依舊沒能起到很好的潤滑效果。 要深入還是很困難。 沉晚意拔出只埋進了一半的中指,揮手在那xue口輕拍了一下。 “啪?!?/br> 她并沒用多少力,因此拍得并不疼,可那裹挾著水聲的清脆拍擊聲卻在安靜的臥室中突兀地響了起來,落在林葭瀾耳中,就像是聽見了一道驚電。 她的頭腦空白了一瞬,這才反應過來剛才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她竟然……被jiejie打了那里。 她以為那里只該承受……怎么可以…… 林葭瀾看著沉晚意,眼中一片懵然。 “xiaoxue不聽話,要懲罰一下?!背镣硪鈫査?,“是不是?” 她的目光平靜而冷淡,像是賞罰嚴明的法官,在責問自己的犯人是否認罰。 在她的注視下,林葭瀾的xue口忽然激烈地收縮起來,那觸電般的收縮感自下往上傳來,一頭闖進了她的腦海中。 ……是的……是的,是該被懲罰一下的,林葭瀾想。 誰叫她這么沒用,連jiejie的手指都吃不進去,合該受到懲罰的。 林葭瀾將頭貼在了沉晚意的肩上,從鼻子里擠出一聲“嗯”,聽起來委屈又內(nèi)疚。 她的反應令沉晚意略感意外地挑了挑眉。 果真很有天分,她想。 她伸指推開那兩片rou唇,讓那xue口毫無遮蔽地暴露在空氣中,暴露在她的視線下。 水線自微紅的洞口垂落而下,似是只有一線天的瀑布。 再一掌落下,幾片水花飛濺而出,帶著濁意和體溫,落在床單上,漸漸沁入,倏爾冷凝。 腿心再次受到拍擊,林葭瀾不安地動了動身子,赤裸的肌膚便觸到了床上灑濺成點的涼意。 冰冷而清晰。 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輕顫起來,似是被寒意觸碰到了敏感的神經(jīng)。 她面帶哀求地望著沉晚意的手,瑟縮,卻沒躲。 像是想求饒,卻不敢求饒。 于是沉晚意繼續(xù)輕拍著xue口,故意讓那潤澤的水聲刺激著林葭瀾的耳膜,看她紅透了脖頸和耳根,泛濫了溪谷和叢林。 “被教訓了,所以聽話了?”沉晚意曲起手指在那道縫隙輕刮,“開始歡迎jiejie了?” “……歡迎的。”林葭瀾細聲回答。 她回答時,那xiaoxue也一張一翕,像是在無聲地為她辯白,又像是在吮吸著指節(jié),請求它進入。 “是嗎?” 沉晚意停下?lián)芘?,重新進入她體內(nèi)。 這一次,那里果然開闊了些許。 不需要探尋,不需要小心翼翼,紅浪波翻,推著沉晚意寸寸深入,直侵內(nèi)里。 當手指抵到那寸薄弱時,林葭瀾和沉晚意同時意識到了什么。 于是波濤愈發(fā)洶涌,而舟楫巋然不動。 “jiejie,jiejie……”林葭瀾急急喚著掌舵之人,求她再深入半寸,以將自己完全交付于她。 可那人卻不疾不徐,聽憑她潮起潮落,放任她潮漲潮息。 林葭瀾收緊了攬在沉晚意腰間的手,希冀她離自己離得再近一些,盼著她要自己要得再深一點。 畢竟,她已經(jīng)被她掌控了一切,只能求她垂憐。 感受著腰間的力道,沉晚意眼中閃過了一絲笑意。 她低頭,咬了咬林葭瀾的耳垂。 “既然歡迎jiejie,阿瀾是不是要對jiejie說歡迎光臨?” 手指向內(nèi)抵了抵,指尖幾乎已經(jīng)刮蹭到了那層薄如蟬翼。 指節(jié)向上微曲,頂著甬道,凝著力,等待著向前推進。 面對著懸垂在半空的欲望,林葭瀾只能獻祭自己。 她抱緊了沉晚意,垂下眼眸,束手就擒。 她說: “歡迎……光臨?!?/br> ———————————— 也歡迎下次光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