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追妻風(fēng)煙起 第1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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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樓?”沈時巖插言道。 “前些日子,從禁軍手里搶奪證人,至證人和十幾名禁軍死亡的那個殺手組織?” 秦?zé)熭p叩桌臺,淡聲開口: “那個案子,接單的花月樓豫州分舵,被太子府命人端了。” “母親此次去江南,是將花月樓趕盡殺絕?” 沈時英懶懶道: “可惜跑了部分余黨,我的人正在追擊?!?/br> “那些人手上沾的人命不少,死又有何辜?” 秦?zé)熖ы聪蛏驎r英: “可查到當(dāng)年敖嶺那次,殺手的雇主?” 沈時英一聲冷笑,眸中閃過殺意, “還真讓我查到一人。” ------ 皇城,前朝,南書房。 太子封湛端坐書案之后,舉著一卷書冊,另一手摩搓著一枚白玉扳指。 宋執(zhí)進(jìn)來行禮: “殿下?!?/br> 封湛抬眸,放下書冊。 宋執(zhí)稟道: “江南暗報,鎮(zhèn)國公府剛回來的那位,派人挑了花月樓荊州總舵,目前仍在滿大夏追殺花月樓余黨?!?/br> 封湛手上的動作一停,沉聲開口: “什么時辰了?” “殿下,已是亥初。”宋執(zhí)回道。 封湛起身,大步走出南書房,上太子車架,由太子府親兵護(hù)送,浩浩蕩蕩前往鎮(zhèn)國公府。 宋執(zhí)心中誹腹。 太子殿下今日在南書房干耗著那么久,就為了等太子妃一同回府…… ------ 沈時英將隨從安排去了秦?zé)熃o她的宅子,只留了幾個人同她住在鎮(zhèn)國公府。 當(dāng)然,秦?zé)煘樯驎r英準(zhǔn)備的宅子外的護(hù)衛(wèi),除了秦?zé)煹娜?,還有太子府的人。 沈時英帶回的人來自北梁赤練軍,可沒有權(quán)限在上京城隨意走動。 秦?zé)熣郎?zhǔn)備離開,外頭稟報: “太子殿下駕到?!?/br> 天色不早,太子并未下車,只在國公府外等待。 沈時英叫住秦?zé)?,附耳在秦?zé)煻呅÷晢柕溃?/br> “我給你的冊子,用了嗎?” 秦?zé)煹乜戳艘谎鬯菩Ψ切Φ纳蛐〗?,開口,卻不是回答沈時英的問題: “那些人,都給你留著,你自己看著辦?!?/br> 沈時英眉梢微動,自己這女兒還真是懂事又上道。 仇人,的確要自己親手辦…… 秦?zé)熈粝逻@句話,轉(zhuǎn)身大步離開。 母親,或許是因禍得福,活出了自我。 不過,她就不能收著點? ------ 封湛自秦?zé)熞簧宪嚲蛯⑴嗣偷貛肓俗约簯阎?,封湛含住秦?zé)煹哪郯锥?,低低開口: “孤要是不來,你就不知道回府了?嗯?” 封湛低沉醇厚的嗓音聽得秦?zé)熤苌硭致?,秦?zé)熎_修長白皙的脖子,不甘示弱地一口咬上封湛的頸側(cè),車內(nèi)兩人一發(fā)不可收拾,還好天氣逐漸回暖,不然秦?zé)熆墒懿蛔∫箾觥?/br> 半個時辰之后,馬車即將抵達(dá)西山郡主府,封湛為秦?zé)熣硪律?,秦?zé)熋难廴缃z,之間輕撫封湛微滾的喉結(jié),啞聲開口,卻說著正事: “殿下有沒有想過,花月樓的背后,可能是宮里的人?!?/br> 封湛手上的動作一頓,深邃的目光定在秦?zé)熅碌男∧樕?,卻沒有出聲回應(yīng)。 秦?zé)熇^續(xù)慢條斯理道: “我同我母親,當(dāng)年被追殺墜崖,殺手就是花月樓的人?!?/br> “花月樓十幾年前,敢接刺殺鎮(zhèn)國公府嫡小姐,相府嫡小姐的生意,而前不久,又敢接單子從禁軍手里奪人,還殺了十幾名禁軍滅口?!?/br> “很難不讓人猜想,花月樓背后的人,勢力不簡單。” 秦?zé)熖ы?,一雙鳳目盯住封湛深邃的黑眸,繼續(xù)道: “沈小姐的人在追擊花月樓余黨,而那些殺手幾經(jīng)流轉(zhuǎn),最終逃亡的方向,是益州。” “花月樓是殺手組織,也是情報組織,盤踞在大夏十幾年,日進(jìn)斗金?!?/br> “我可不覺得一向謹(jǐn)言慎行,巴不得龜縮在益州那彈丸之地的益州王,有這個膽子。” “殿下,你說,會不會是壽安宮那位?” 封湛狹長的眸子危險地瞇起。 益州? 花月樓這種江湖殺手組織,屢禁不止,且成員多隱藏在七十二行各處,朝廷要管控有很大的難度。 不論花月樓背后是誰,既然沈小姐撕開了一個口子,那便可順?biāo)浦?,將其滅門了事。 “宋執(zhí)?!碧映谅曢_口。 “是,殿下?!彼螆?zhí)聞言打馬過來,他被迫聽了一路的墻角,此時耳根還有些不自然的紅暈。 太子冷聲命令道: “以太子府的名義,下通緝令,全大夏誅殺花月樓余孽。” ----- 皇城禁內(nèi)壽安宮。 蕭太后猛力將手中那串已養(yǎng)了多年的迦南手串砸向遠(yuǎn)處的地面,珠子觸地便斷了線四面濺開。 剛稟完消息的夏英立在一旁,此刻他也不想湊上去讓太后撒氣。 “沈時英,沈時英!” “一回來就給本宮來這么一出!” 蕭太后似乎氣的不輕,身體都在微微發(fā)抖。 夏英躬身垂頭,低聲道: “太后,沈氏的人能在大夏通行無阻地追殺行兇,恐怕還有太子府的放權(quán)?!?/br> 蕭太后胸膛起伏,目光狠厲。 她又怎么會想不到。 沈時英,太子,秦?zé)煛?/br> 真當(dāng)本宮是倒下了? 第125章 賀壽 鎮(zhèn)國公府辦壽宴這一日, 天清氣朗,軟風(fēng)拂面,的確是個好日子。 宴席開在鎮(zhèn)國公府前院,席桌一端的戲臺上, 此刻正上演著一出《穆桂英掛帥》, 鏘鏘的樂聲和的清亮的唱腔, 很有國公府中慣常的武將風(fēng)貌。 今日鎮(zhèn)國公府一派喜慶,連平日里不茍言笑的鎮(zhèn)國公沈常山面上都不掩悅色。 從巳初開始,賓客們陸續(xù)就席。 席上除了上京城中排的上名號的世家權(quán)貴之外,還有平西軍在京的下屬。 而眼看左相王顯都已入席, 卻久不見右相秦文正。 當(dāng)然, 永定侯府也沒有來人。 席上不乏有人小聲議論: “秦相和國公府小姐沈時英和離,永定侯府謝世子同太子妃解除婚約, 這兩家都算是同鎮(zhèn)國公府有了嫌隙, 恐怕連請?zhí)紱]收到吧?!?/br> “所以說啊, 聯(lián)姻要慎重, 還得克制私欲,不然結(jié)親不成,搞不好還會結(jié)仇?!?/br> “是啊……” …… ------ 今日鎮(zhèn)國公府的人都是眉目帶笑,格外好說話,有好些世家主母都試著向國公府世子夫人方素打探其子沈辭的婚事。 鎮(zhèn)國公府的第三代獨子, 昭武將軍沈辭,曾有傳言說他是最熱門的駙馬人選,但時至今日也不見皇室有一絲動靜,讓上京城中的世家主母們對沈辭又打起了主意。 剛開席, 外頭通報: “太子殿下駕到, 太子妃駕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