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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惡人,個人名義的復仇行為是沒有意義的,很容易陷入我殺你,你的后代殺我,我的后代殺你的后代這樣的循環(huán)中。 所以人們需要法律和秩序,需要公平和正義,觸犯法律的人會被抓住并審判,作為警示,告誡人們不要越過哪些底線。 權利是把雙刃劍,有資格使用的同時,自身會受到更加嚴格的限制,這是必須的,為了防止濫用權利,人性經不起考驗。 紀遠很早之前就明白這一點,但他還是跨過了他不該跨過的那條線,利用權限之便,公報私仇。 “咚” 伴隨著鐵錘落地的沉悶聲音,紀遠終于回過神,看向制止了他的秦月升。 【我】 【殺】 極近的距離,他清楚地分辨出了秦月升做出的口型,是了,的確該是這樣,正是假惺惺地不愿意親手殺人報仇,他才和秦月升有了合作。 “這次………不行”χγūωaиgsнё.иёт(xyuwa) 沒有猶豫多久,紀遠堅定地搖了搖頭,他退了幾步,和秦月升拉開距離,血腥味在空氣中蔓延,秦月升卻一反常態(tài)地沒有露出興奮的神色,也沒有被搶奪了獵物的焦躁。 【你下不了手,可以把她交給我】 秦月升用手機打出一行字給紀遠看,紀遠愣了愣,終于意識到了不對勁。 從進入這個房間開始,秦月升一直沒有發(fā)出聲音。 眼神示意秦月升去外面,關上了房間的門,紀遠問道 “你認識她?” “……不認識” 離開了房間,秦月升果然開口了,和他的容貌相比,他的聲音顯得非常嘶啞難聽,但紀遠聽習慣了,并不覺聲音難聽算什么問題 “你在房間里怎么不說話” “不想說” 摸了摸喉嚨,秦月升的情緒有些低落,他看向紀遠 “你可以把她交給我” “這次不行” 紀遠再度拒絕,“我要親手報仇” “怎么做?” 秦月升接著問了句,紀遠卻陷入了沉默。 他不知道,按常理來說應該是殺人償命,但他剛剛差點殺了她,并沒有感覺如釋重負 “我想讓她懺悔,發(fā)自內心地后悔自己的所作所為” “讓她也體會到失去重要之人的痛苦” 許久,紀遠才得出了答案,秦月升直勾勾地盯著他的臉,確定他認真的表情不是作偽。 “………隨你” 看那個女人剛剛的態(tài)度,不用想也知道讓她痛哭流涕地懺悔自己的罪行是不太可能的,秦月升回到了房間,紀遠暫時沒有殺人的打算,那他先去給她包扎一下傷口,避免她因為感染死掉。 *** 時間回到半天前 打了幾十個電話,一直沒人接聽,紀籌離開了他精心布置的小屋,去了公司。 把在辦公位上睡著的黃毛晃醒,他繃著臉下了命令 “查一下我女朋友的行蹤” “怎么了?大嫂跟人跑了啊?” 還有些迷迷糊糊的黃毛一時沒管住嘴,臉上挨了結結實實的一拳,他頓時就清醒了。 定位器顯示的最后位置是在去紀籌那邊的路上,那段路沒有監(jiān)控,黃毛一時有些犯難,紀籌不停地在原地轉著圈,突然想到了什么,他開口道 “查一下紀遠的行蹤” “啥?他身上也有定位器?” 話音剛落,黃毛被重重地打了腦袋 “當然沒有” 紀籌重重地搓了把黃毛的狗頭,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所以我讓你想辦法查啊” “…………” 黃毛扁扁嘴,壓下滿腹的抱怨。 沒有證據,全靠直覺,紀籌開始打紀遠的電話,對方一直是無人接聽的狀態(tài),反倒讓他愈發(fā)肯定了是紀遠在搞鬼的猜測。 不知過了多久,電話終于接通了,紀遠沒有否認,態(tài)度非常囂張,氣得紀籌頓時就炸了 “艸你媽的紀遠!老子在你生日送你一個大功,你在老子生日干了什么!” “就從腳開始好了” 電話被掛斷,氣得差點把手機扔出去,紀籌又爆了句粗 “老板,我們要不要報警啊” 黃毛弱弱地舉手問了句,紀籌叁步并兩步走到他面前,又重重地給了他后腦勺一下 “報警,報個屁警,他就是警察!” “我真是艸了” 又罵了一句,紀籌深呼吸好幾下,努力恢復平靜。 這個時候他不能慌,只有他在乎雪來的死活并且能夠救她,必須保持冷靜,搞清楚紀遠的動機。 *** 手機持續(xù)地嗡嗡振動著,發(fā)出收到短信的提示音。 紀遠原本是不在意的,直到屏幕上新的一行信息跳到了他的面前 【她懷孕了,孩子也是你的侄子】 “…………” 哪有可能說懷孕就懷孕,想無視掉這條信息,紀遠從沙發(fā)起身,又坐下,他端起茶杯,隨意地抿了一口,就有些心神不寧地放下杯子。 只是買個試紙驗證一下的功夫,即使是死刑犯,懷孕或者流產的女犯人也會暫停行刑。 給自己找到了理由,紀遠立刻下到地下室,秦月升正拿著一團染血的繃帶朝他走來,他順口問了句 “她怎么樣?” “沒死” “幫我買個驗孕棒” 紀遠的聲音放得很輕,秦月升反應了一下,瞪大了眼睛 “你……” “她應該沒有懷孕” 不知是在對秦月升說,還是在說服自己,紀遠扶住額頭 “不會那么巧的” “如果她真的懷孕了呢?” 沒有理會紀遠想逃避的心理,秦月升強行扯下紀遠的手,直直地望著他的眼睛 “………我不知道” 紀遠移開目光,有些迷茫地望著最里面的那扇門。 他真的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