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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將這個和自己的頭發(fā)拿去做個DNA鑒定……自己就可以死心了吧? 這個結(jié)果一定會明明白白的在自己的臉上狠狠扇一巴掌。 這么想著,未花將這兩根頭發(fā)拿到非港口黑手黨名下的醫(yī)院做了DNA鑒定。 她看著手上的鑒定報告,捏著紙頁的手發(fā)白,她死死地盯著上面的基因相似度,良久,才將這張鑒定報告仔細(xì)的收進保險箱。 不確定是哪個表親還是堂親。 但是可以確定有血緣關(guān)系。 未花感覺自己的心久違的接觸到了氧氣,緩慢的,一點一點加快速度的,跳動了起來。 原來在這個世界上我還有家人。 我要保護好他才行。 · 為什么會這樣? 未花看著眼前的場景,大腦一片空白。 森鷗外躺在低下避難所的床上,一個印記浮在他身上。 能吞噬人生命力的病毒。 我的……家人。 我剛找到的……家人。 不行,不能讓我的家人死掉。 未花主動參與了殺死武裝偵探社社長的任務(wù)。 · “報告!幾乎所有偵探社的主力都守衛(wèi)著病房!” 未花的耳麥里傳出了監(jiān)視員的匯報。 “什么?!嘖,我們也以主力對抗……” 突然,一個聲音打斷了她。 “中也先生,請您下令。我一個人就能殺穿他們。”未花按著耳麥,平靜的說到。 在其他人沒注意到的地方,立原道造猛地看向她。 “……你做的到?”中原中也懷疑的聲音從耳麥里傳來。 “請您下令。” 未花重復(fù)了一遍。 “嘖,好吧,那就讓你打個頭陣?!?/br> 未花面無表情的垂下眼簾,平靜的語氣中滿含殺意。 “遵命?!?/br> 她來到偵探社守衛(wèi)的那間病房外面。 江戶川亂步煩躁的看著她。 “——最壞的情況還是發(fā)生了?!?/br> 未花抓住醫(yī)院里隨處可見的等候椅,整排從墻里拔出甩向了那間病房的房門。 一個金發(fā)帶草帽的少年沖上來勉力接住了這排等候椅。 “真的假的……居然能跟賢治君比怪力……” 谷崎潤一郎有些恐懼的看著她。 這個面無表情的嬌小幼女身體里居然有這么強大的力量…… 未花一步一步向前踏去,偵探社的女醫(yī)舉著電鋸撲了過來。 未花抬手,電鋸鋸在她手臂上,分毫不進。 女醫(yī)震驚的看著她“這怎么可能……” 未花翻手捏住電鋸,直接捏彎了鋸刃,然后將女醫(yī)甩出去,砸穿了一面墻。 “與謝野醫(yī)生?。?!” “不用擔(dān)心,我控制了力道。只是讓她睡一覺而已?!?/br> 偵探社的人警惕的看著她——港口黑手黨刀槍不入的怪力幼女。 “把你們的社長交出來吧……” “想都別想!” 看他們拒不順從的樣子,未花只好用粗暴一點的手段。 …… 她站在福澤諭吉的病床前,舉起了手上的短刀,在她身后,偵探社的主力全都失去意識的倒在地上了。 就在這時。 “住手?!?/br> 未花的身后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帶著帽子拿著手杖的紳士先生。 未花回頭看去。 ……沒見過的人。 來人開口了。 “我有辦法讓兩邊的首領(lǐng)都存活下來,所以,住手?!?/br> 未花搖了搖頭,“我不在乎武裝偵探社的社長是死是活,只要首領(lǐng)能活下來就夠了?!?/br> 夏目漱石皺眉看著這個冥頑不靈的少女,從口袋里掏出獵犬的命令書。 “這是命令,住手?!?/br> 未花沉默了兩秒。 “那從現(xiàn)在開始,我不是軍警了?!?/br> 獵犬隊長告訴他絕對會起作用的最高命令書此時像一張廢紙一樣,夏目漱石難得有些暴躁,他緊皺著眉頭質(zhì)問到。 “為什么你就不肯放過偵探社的社長?!” 這句話回蕩在病房里,清楚的進了未花的耳朵。 讓我放過偵探社的社長? 那我的家人怎么辦? 未花捏緊了刀,刀柄在她手上有些變形,她有些魔怔的念著。 “因為……我要保證首領(lǐng)絕對不會死?!?/br> “其他的事情怎么樣都好!” “只有首領(lǐng)……首領(lǐng)決不能死!” 未花反常的激動表現(xiàn)在夏目漱石面前,他瞇了瞇眼,問道,“為什么?” “我不會說的?!?/br> “就算鷗外是老夫的弟子,你也不會說嗎?” “……???!” 她震驚的看著夏目漱石,似乎在判斷真假。 “老夫是鷗外的老師,貨真價實,所以小姑娘……” “現(xiàn)在告訴老夫!為什么你對鷗外如此執(zhí)著?!”夏目漱石擲地有聲的質(zhì)問道。 未花的聲音艱難的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一樣。 “……首領(lǐng),是我有血緣關(guān)系的家人?!?/br> “我不知道他跟我是哪種親戚關(guān)系……但是毫無疑問,是我的家人。” 夏目漱石瞳孔微縮,他從來沒聽森鷗外說過關(guān)于家人的話題,所有人都以為他已經(jīng)沒有家人了。 小女孩樣貌的黑發(fā)少女崩潰的捂住臉哭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