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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拙用力搓了搓自己的腿,忍不住問道:“你去比賽沒啊?” “去了?!毙峡填^也不抬說。 “真的?可你要是去了比賽,不就應(yīng)該今早就到了臨西嗎?怎么沒去上課?” “太累了?!毙峡陶f。 “比賽累?” “嗯,路上也累。” “……行吧。” 倒也不是說不過去。 去外地五天,有三天在考試,來來去去確實會累得不想上課。對邢刻來說上不上課也不重要。 但就是感覺哪里不對勁啊。 許拙盯了他好半天,突然忍不住往前一靠,按住了邢刻的膝蓋,將臉湊到他面前去。 邢刻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打了個措手不及,下意識往后退了退身子。卻也沒退太多,就穩(wěn)住了身形,垂睫和許拙對視。 “阿刻,你沒騙我,你說的是真的吧?”許拙說:“真的去考試了,真的是太累才沒去學(xué)校?” 邢刻的手輕輕捏住了菜譜,聲音很低地應(yīng)了一句:“……嗯?!?/br> “那你現(xiàn)在買燉鍋……” “叔叔因為我受傷了,我想彌補(bǔ)?!毙峡陶f。 “真的?可哪用得著這些啊,”許拙失笑:“你跟我去趟我家就行了唄。我爸媽前兩天還問起你了,知道你是去比賽,一直讓我問你比賽情況,但我不敢,我怕給你壓力……所以,你考得怎么樣?” 邢刻垂下眼睫:“還行?!?/br> “那就好。我說真的阿刻,不用做這些的。”許拙家是開小吃店的,真不差吃這方面的東西。 可邢刻看上去卻很執(zhí)拗,平緩地?fù)u了搖頭說:“用。” 許拙見他堅持,也就不繼續(xù)攔了。 邢刻愿意給許清朗燉湯,這是個補(bǔ)償行為。 發(fā)生了這樣的事,不能讓邢刻連補(bǔ)償都做不了,這反而會讓他無所適從。這樣表達(dá)一下反而好。 只是許拙總覺得,有那樣的事在先,邢刻的反應(yīng)只是燉湯,給人的感覺還是略平靜了一些。 也就好在,在之后的時間里,邢刻像是猜到了他怎么想一樣,逐一地開始詢問許拙問題了。 從事情是怎么發(fā)生的,許清朗受了多重的傷,再到孫芳麗虧了多少生意。這些,邢刻都一一問過了。 他問,許拙也逐一解答,并且在最后把孫芳麗的話轉(zhuǎn)達(dá)給了邢刻。 說:“我mama說過了,這事兒你千萬別自責(zé),是邢東海的問題,不該你來背。沈阿姨他們也說了,回頭等邢東海出來,他們會找人去我爸爸mama店里幫忙,人多勢眾,他翻不出什么風(fēng)浪。哦,還有我大伯,他要告邢東海,律師都請了,你放心吧,這回他肯定吃不了兜著走?!?/br> 邢刻的手指控制著筆尖,在湯譜上一個勁兒地打轉(zhuǎn),過了很久之后,才低聲道:“替我謝謝他們?!?/br> “你不是要送湯嗎?你自己說啊。”許拙抬起頭,倒是不失貼心道:“我想了一下,雖然我媽每天都會燉湯,但你燉的湯和我媽燉的,對我爸來說意義肯定不一樣。如果你不好意思說,這個湯送過去,我爸肯定也能意識到。男人之間,也不用講那么明白,都懂?!?/br> 許拙說到最后那句話時,還故意壓低了聲音,一副少年老成的樣子。 邢刻看他,沉默良久,搖頭道:“不,我會說的?!?/br> “什么?”許拙一愣。 邢刻垂睫:“我說我會說的?!?/br> * 往后幾天時間,邢刻回到了學(xué)校。 很多人都給了他慰問,從同學(xué)到老師,還包括杏花苑里的鄰居。 而和大家想的不一樣的是,邢刻的反應(yīng)很平和。比之前要平靜,也比之前要更有人情味,不太像經(jīng)歷了那樣事的人。 他那幾天,上課好好上課,下課好好熬湯。雖然因為理解不了“適量”而失敗了很多次,但功夫不負(fù)有心人,等到周五的時候,還真給他弄出了一壺成功的。 可邢刻卻沒有去見許清朗。 他把那湯壺放在保溫袋里,把保溫袋密封好,然后交給了許拙。讓許拙去給許清朗,自己改天再去。 對此,邢刻給許拙的理由是他身體不太舒服,不想去傳染給許清朗。 那段時間邊北也確實有個流行感冒,再加上邢刻回到臨西的那幾天,許拙是真看著邢刻的臉色一天天差下去的。 所以他將雞湯收下了,叮囑邢刻好好照顧身體。 然而兩人分別之后,許拙卻還是覺得邢刻的樣子不太對勁。 他倒不是計較邢刻答應(yīng)了要給許清朗道謝,如今卻沒有實現(xiàn)這個諾言的事兒了。這不重要,也不急于這一時。 他就是直覺邢刻不對勁。事實上,從考試結(jié)束之后,邢刻就沒對勁過。 但邢刻不對勁,他能是想干嘛呢? 邢東海還在警局沒出來呢,雖然許清朗的傷不重,但許定平加緊馬力,連著之前那些事兒一起,愣是給了邢東海十天拘留時間。 十天,到今天才過去七天,距離邢東海被放出來還早。 也就是說,邢刻這會兒就算不對勁,也沒有發(fā)泄對象。 那也許他真的是身體不太舒服想休息…… 邏輯上推論是可能的,但許拙眼皮卻還是一個勁兒地跳。 他拿出手機(jī),給老楊發(fā)短信,約他明天一起去邢刻那,商量一下邢東海之后出來要怎么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