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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神mama在娛樂圈養(yǎng)頂流崽 第169節(jié)

    女警:“那幾個無賴要找你賠償,說你打壞了他們,醫(yī)生看了眼,說雖然皮開rou綻,但都是輕傷,我一打聽才知道是你打的。”

    虞紙紙沒當(dāng)回事,心里掛念著女警另外的一句話。

    “那幾人承認(rèn)了犯罪事實(shí),但迷藥是哪來的,他們都說不出所以然。”

    虞紙紙一下想到了楊明月。

    等警察走后,商陸跑過來,將孟之圳打爛一根棍子的事說了。

    虞紙紙驚訝:“棍子都打爛了竟然還是輕傷?”

    幾個流氓這么抗揍嗎?

    商陸小聲說:“我聽洲哥說,圳哥以前學(xué)過那玩意,知道怎么打既能打得疼,一時半會又驗不出傷,都是骨傷,等皮rou好了,那些骨傷就會慢慢露出來,一輩子都好不了。”

    虞紙紙:“??!”

    鵝子好厲害。

    驚訝過后,虞紙紙給娛記歐陽打了個電話。

    一聽有大料,歐陽立馬來了精神。

    得知幾個流氓沒得逞還關(guān)進(jìn)了局子,楊明月慌了,在家忐忑不安。

    楊父尚且不知道女兒用禁藥陷害師白瓷的證據(jù)已經(jīng)被虞紙紙曝光給了娛記,只單純的以為女兒還在執(zhí)著嫁給薛枕。

    為了女兒的幸福,也為了自個前途著想,楊父再一次找上薛枕。

    薛枕接連兩天沒睡,特助將師白瓷差點(diǎn)被□□的消息告知給薛枕后,薛枕連忙跑下樓,迎面撞上楊父。

    薛枕一把揪起楊父的領(lǐng)帶,暴戾低吼道:“楊中原,你可真養(yǎng)了個好女兒,她要是敢逃到國外去,你們一家走著瞧!”

    楊父嚇到連連后退,從樓梯上滾了下來,腿咔嚓骨折了。

    楊家頓時亂成一團(tuán),而楊明月自作聰明準(zhǔn)備用錢堵住那幾個流氓的嘴,殊不知虞紙紙早候在了病房內(nèi),將人抓了個正著。

    歐陽是娛樂圈的大v娛記,名聲響亮,近些年幾乎不再報道娛樂圈的負(fù)面新聞,微博評論區(qū)哈哈笑聲不斷,平日發(fā)得都是各大劇組的笑料。

    然而今天歐陽發(fā)了一條長長的微博,詳細(xì)講述了師白瓷在西北小山村差點(diǎn)被□□的經(jīng)過以及楊明月為何下狠手的原因。

    微博一經(jīng)發(fā)出,全網(wǎng)震驚。

    【□□?還是村里的幾個常年不洗澡的老光棍,這都什么仇什么怨?】

    【就因為看上了師瓷的老公就下這樣的狠手?我的天吶,女明星都這么發(fā)瘋嗎?人家還沒離婚呢,小三就這么香?】

    【我無法想象虞meimei如果沒有及時趕過去會是什么樣的結(jié)局,師瓷還懷著孕呢!楊明月你的心好毒,比蛇蝎還毒?!?/br>
    【這樣都不抓起來嗎?咱們國家光破壞軍婚就要做牢,楊明月還買禁藥,豪門大小姐的品格我簡直無法茍同?!?/br>
    【支持告楊明月!】

    【嗚嗚嗚我們師瓷好慘,那臭男人到底是誰,讓你受這樣的苦,離得好。】

    楊明月的微博頃刻被吃瓜網(wǎng)友侵占,底下全是正義網(wǎng)友討伐的聲音。

    躺在醫(yī)院的楊父這才知道自己的寶貝女兒背著他干了他都不敢做的事。

    “完了完了,我的升職無望了?!睏罡秆鎏扉L嘆。

    何止無望。

    虞紙紙就這事報了警。

    師瓷復(fù)出拍戲在娛樂圈鬧出的動靜很大,這幾天又因為離婚傳聞被無數(shù)網(wǎng)友嘲諷豪門老公把她掃地出門。

    熱度攀升的非???,今天的事一曝光,詞條嗖得一下躥上了第一,尾巴上還綴了個‘爆’字。

    事態(tài)發(fā)酵得非???,當(dāng)?shù)鼐搅⒓凑归_調(diào)查,順藤摸瓜一查,竟查到了楊父的頭上。

    商陸一直關(guān)注著這瓜。

    看到警察通報查到楊父曾多次購買禁止在國內(nèi)售賣的迷藥,而藏在家里唯一的一瓶迷藥被楊明月用到了師白瓷身上。

    “這坑爹坑到家了。完球了,爹和女兒都要去監(jiān)獄呆呆,也別提升職了,飯碗都不保。”

    虞紙紙靠在門口,時刻注意著病房里邊的動靜。

    聞言冷笑:“楊明月敢做,還不是為了薛狗,薛狗但凡早些摁住了楊明月,小瓷就不用這么遭罪?!?/br>
    小桃:“醫(yī)生說迷藥對孕婦影響很大,不知道會不會傷到孩子?!?/br>
    虞紙紙咬唇,心揪著難受,只恨不能拿刀將楊明月凌遲。

    她不敢往下想,如果她遲了一步,美人魚崽豈不是要被那些男人給…

    美人魚崽那么完美,怎么能忍受,最后的結(jié)局不言而喻。

    她的崽兒等到了離婚,眼瞅著要偏離原書走上幸福的大道,卻偏偏遇上了楊明月那個瘋子。

    透過玻璃窗,她看到美人魚崽甩開薛枕的手,薛枕不依,要往上湊,貼著臉還想親美人魚崽。

    一股怒氣涌上心頭,她推開門,用力扯住薛枕的衣領(lǐng)往后拖。

    “誰準(zhǔn)你親她的?你現(xiàn)在的路數(shù)跟那幾個流氓有什么區(qū)別?”

    男人下意識地扭頭掙扎。

    兩人有身高差,薛枕力氣又大,只稍稍一動就反鎖住了虞紙紙的手腕,如玉般白皙的手腕霎時生出一圈紅痕。

    “你給我放手?!?/br>
    孟之圳一巴掌毫不客氣地拍在了薛枕的手背上,用的力度極大,薛枕的手背紅腫一片。

    師白瓷掙扎得要下床,啞著嗓子叫喚:“薛枕,不許你傷害紙紙?!?/br>
    薛枕不放,孟之圳一腳踹向薛枕的肚子,薛枕顧著躲閃,手松開了,兩個男人下一秒在病房里打了起來。

    被眼前這一幕驚到的師白榮深吸一口氣,一手拽著兄弟,一手揪著妹夫,將兩人‘請’了出去。

    病房終于恢復(fù)安靜。

    虞紙紙扶著師白瓷躺好。

    師白瓷:“紙紙,你手都紅了,疼不疼?別惹薛枕那個瘋子了,他脾氣不好?!?/br>
    虞紙紙搖頭,淡淡道:“小瓷,你今天遭這罪,薛枕要付九成的責(zé),他還有臉親你?難不成不想和你離婚?”

    師白瓷扯著被子:“要離的,只是軍婚審核過程繁瑣,得等?!?/br>
    虞紙紙:“行,等就是了,但這期間你們不要再聯(lián)系了,你們拖拖拉拉,指不定會有楊明月2.0版本等不及又對你下手?!?/br>
    說到楊明月,師白瓷是一肚子的火和恨。

    “她想嫁到薛家我管不著,但她三番五次害我算怎么回事,我不欠她的,上次她既然不肯公開向我道歉,那這次就法庭上見?!?/br>
    楊明月用迷藥害人,此事后果太嚴(yán)重,烏導(dǎo)不得不停止拍攝計劃。

    虞紙紙帶著一行人回橫店。

    然后送美人魚崽回師家,一進(jìn)去就碰見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美人魚崽的mama。

    乍看第一眼,虞紙紙還以為天仙下了凡。

    師母五官精致,畫著遠(yuǎn)山黛眉,頭發(fā)往后梳得一絲不茍,脖子和耳朵上沒有佩戴任何首飾,只手指上套著一枚鴿子蛋大小的婚戒,十分惹眼。

    穿著旗袍,氣質(zhì)清雅。

    然而美人一開口瞬間好感全無。

    “離婚?你不嫌丟臉?離了婚你帶著孩子怎么嫁人,小瓷,沒有男人愿意要你這種二婚的?!?/br>
    聲音輕柔,卻句句難聽至極。

    師白瓷解釋自己婚姻壓抑不幸福,師母皺眉不聽。

    “有了孩子就別瞎折騰了,今晚回薛家住去,跟你丈夫低頭道個歉,離什么婚呀真是…”

    虞紙紙聽不下去了。

    她以前還可憐過這位被老小三欺負(fù)到頭上的原配太太,現(xiàn)在看來,這位腦子還留在大清呢。

    “走,跟我去橫店住去?!庇菁埣埿÷曊f,“我去外邊等你?!?/br>
    師白瓷心累,她以為母親能理解她,沒想到唯一反對她離婚的竟然是婚姻不幸福的母親。

    師母:“你那個戲我聽說了,不要拍了,聽mama的話,別再惹你老公和婆婆生氣,戲子在古代那都是賤籍,我們這樣的人家…”

    虞紙紙都準(zhǔn)備出去了,聽到這話立馬折返回來。

    “伯母?!?/br>
    虞紙紙嗤笑:“知道現(xiàn)在是哪一年嗎?”

    師母不悅,審視著虞紙紙:“什么哪一年?你就是那個把小瓷帶壞的經(jīng)紀(jì)人吧?”

    師白瓷:“媽!”

    師母:“小瓷,你趕緊跟她斷了,難怪你婆婆說你不安分,我看確有其事,戲更不要演了,回家好好相夫教子…”

    說著剜了虞紙紙一眼:“別總跟一些亂七八糟的人呆一塊。”

    虞紙紙不怒反笑。

    “我算是知道老小三黃蕓為什么能勾住師鴻遠(yuǎn)的心了,伯母,大清早就亡了。”

    “還賤籍、相夫教子,你真搞笑,我看您才像個演員?!?/br>
    “你!”

    師母伸出手,抖著指向門口:“你給我滾出去,師家不歡迎你,我管教女兒要你插什么嘴,你有什么資格在這說話?!?/br>
    虞紙紙將美人魚崽拉到身后,昂首回懟:“我沒資格?”

    她的魚崽她沒管教的資格?

    “你有嗎?”虞紙紙冷笑反問。

    師母被面前女孩突如其來的強(qiáng)大氣場震懾住,小腿肚打顫,忍不住往后退。

    女孩步步緊逼,貼著師母的耳朵輕飄飄說道:“你想跪著過完你那糟糕的婚姻,好,沒問題?!?/br>
    “但如果你敢讓小瓷和你這個不爭氣的母親一樣窩囊、迂腐,抱歉,我一定會攪得你這寡淡無趣的婚姻永無安寧日子,聽清楚沒?”

    師母駭出一身汗,等回過神時家里早已沒了虞紙紙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