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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動手將徐氏家主重傷過,到現(xiàn)在那些暗傷都未徹底除掉,導致了徐氏家主至今無法得道成仙。 大乘后,梅浮游的前世記憶一點點回到了腦子里,現(xiàn)在的他就算是對上得道中期,也不會落了下風。 毀掉三重天內(nèi)的這些頂尖勢力不急于一時。梅浮游忽地起身,徐氏家主因為對他有陰影,下意識布了層層屏障,布完臉一黑,覺得自己在氣勢上已經(jīng)輸了。 梅浮游笑道:“怎么不讓暗處的得道出來跟我交流交流?” 徐氏家主這么小心謹慎的一個人,自然不會自己單獨過來,而是叫了一堆得道過來撐場子。 他甩袖,“對付你,還用不上得道?!?/br> 梅浮游沒接話,而是瞥了眼昏迷著的紅衣人。 紅衣人就是他打暈的。 徐氏家主臉色一黑,“總之,你跟我去趟長生門,長生門少主欲收你為徒,你可別不知好歹——這個名額還是春風幫你求來的。” “你不妨把顧明月叫過來跟我談談?!泵犯∮蔚溃骸靶齑猴L什么時候讓我去的長生門,我為何不知道?” 徐春風也跟著否認:“太太太太爺爺,我記得沒有這回事??!” 她被徐氏家主狠狠剜了一眼,又重新閉上了嘴。 “時間到了?!彼?。 什么時間? 徐氏家主看了眼四周,驀地察覺到幾道不同的氣息! 與此同時,數(shù)道流光瞬息飛進屋內(nèi),懷仁法師率先動手,揪出一名暗地里的得道,將其扔在了徐氏家主面前,“徐老,你欲意何為?” 孟宿、青天法師、不悔法師、重明鳥,以及衛(wèi)引都來到了這里。 重明鳥飛奔到梅浮游面前,懇懇切切地問:“主子你受苦了,身上有傷沒有?這老頭刁難你沒有?” 面容只有三十歲左右的徐氏家主:“……” 懷仁法師不著痕跡離不悔法師遠了些,這才瞥向徐氏家主,“我?guī)熃愕呐笥言鯐谀氵@里?” 融合了青鯉的青天法師走向前,嘰里呱啦說了一堆,“這個什么,徐家主啊,雖然徐家并不歸你管,但你不該給個解釋嗎?是不是徐家看梅道友人美心善資質(zhì)又好,所以想拐來給自家小姐當夫婿?。 ?/br> 青鯉不開口還好,一開口就戳人痛楚。 徐氏確實不歸徐氏家主管,徐氏家主只是一個空有其名的頭銜而已。 所以干什么家主都得親自動手,跟管家沒什么兩樣。 徐氏家主面色更黑了,“你們擅自闖我徐家,又潑臟水給我,是否太過欺人太甚了!渡寺就是這種德行?” “比你這老頭好多了?!鼻圊幚^續(xù)扎刀,“我們才沒拐人天驕還想殺人滅口呢?!?/br> “胡言亂語!” “附近這么多得道,你可別糊弄我們其實他們是來文明觀你的?!?/br> 青鯉瘋狂輸出,“你說完了嗎?說完了我們要帶梅道友走了?!?/br> “不行!”徐氏家主怒道:“這是我徐家人!” “我怎么不知道?”梅浮游慢吞吞補充。 “家人們聽見了沒有?徐家不僅非法囚禁,還當著我們的面想拐走梅道友,實在是令人不齒!” 青鯉像是變戲法一樣變出了直播用的留影石,作為現(xiàn)代人,她深知輿論的重要性,哪怕是對付徐家這種龐然大物。 他們可以不在乎沒能力的低修,但他們不能不在乎大乘以上修士以及天驕們的看法。 除非他們不想招人了。 雙方各執(zhí)一詞,哪怕直播間的朋友們知道打不起來,也紛紛邊進行手中的動作邊看戲。 這種頂級勢力的糾紛他們最喜歡看了。 青鯉雙手叉腰,“大家來評評理,看看徐氏家主是多么厚臉皮,他想搶渡寺精心培養(yǎng)的天驕,還不承認!” 觀眾們恍然大悟。 原來是這樣。 難怪徐氏扒著梅浮游不放。 準得道,可不就是香饃饃么。 徐氏家主說什么都說不清,可他也饞長生門提出的條件…… 徐家明面上并不是渡寺仇家,徐氏家主也不能以一己之力挑起仇恨。 他給徐春風傳音:“你告訴大家,梅浮游是你救的,他現(xiàn)在留在這是為了報恩?!?/br> 徐春風猶豫。 此時梅浮游也傳音:“你想說什么就說,不必顧及我?!?/br> 徐春風心一橫,“生生……我第一次見到浮游時,他受了重傷,我瞧他長得好看,便帶回來醫(yī)治,他并不是我的夫婿?!?/br> 噢,原來是救命恩人。 觀眾繼續(xù)看戲,嘿,還是見色起意的那種! 徐氏家主雖然不滿意徐春風的話,但好歹表達的意思也出來了。 青鯉他們來到這里的目的也很簡單。 在所有人的面前,光明正大帶走梅浮游,不讓徐家有潑臟水的機會。 渡寺多了一位得道巔峰、一個得道中期、還有兩名得道尊者,也是多了幾分底氣。 徐春風沒忍住,又道:“恩已報完,你可以回去了。” 聞言,徐氏家主自然生氣,但他又不能在大庭廣眾下拿徐春風怎么樣,青鯉假惺惺行禮向徐氏家主問好,然后大搖大擺與孟宿等人帶著梅浮游離開。 路上。 “你記憶恢復啦?”重明鳥站在梅浮游肩頭。 “恢復了七成,也記起了你為何會有子嗣。”梅浮游語氣不咸不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