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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身 第26節(jié)

    【颯什么颯,這都不清不楚糾纏了多少年?現(xiàn)在蘇某出事了,她當然要在第一時間把自己擇干凈了。】

    不久,微博上又出現(xiàn)了一條帶“曲懿”的熱搜詞條。

    #曲懿二手交易平臺賬號id曝光#

    “某知情人”爆出曲懿轉(zhuǎn)賣的那些東西全是蘇祈送給她的。

    【曲某人真行,事情做的可真絕,真就大難臨頭各自飛唄!】

    【樓上更行!也不看你那法制咖哥哥吸了我家懿懿多少年的血?!?/br>
    【都睜大眼睛看清楚了好吧,曲懿有賺一分錢嗎,賣出去的不都當成慈善款捐了?蘇某粉絲你們應(yīng)該慶幸,你們家哥哥在查無此人前還能有這種價值?!?/br>
    也有網(wǎng)友敏銳地注意到這幾筆交易時間都在蘇祈出事前兩個月,這番舉動像在昭告天下:她曲懿,壓根不在乎蘇祈是大明星還是階下囚,不愛了就是不愛了,連人帶貨最好都給她滾得遠遠的。

    最后一期節(jié)目錄制完,節(jié)目組辦了場慶功宴。

    離開攝影棚,曲懿看見門口一排橫幅標語,明晃晃地寫著“熠熠獨美”、“恭喜熠熠脫離苦海”。

    她愣了下才反應(yīng)過來,這“熠熠”指的就是她,之前是小心翼翼的“翼翼”,提醒她收斂收斂自己的狗脾氣,現(xiàn)在又成了熠熠生輝的“熠熠”,全當慶祝她擺脫渣男,未來可期。

    曲懿還沒什么反應(yīng),大壯先被感動到不行,“懿姐,你的粉絲對你是真愛啊?!?/br>
    “……”

    慶功宴定在一家五星級酒店,明星和節(jié)目制作方坐在一桌,素人嘉賓坐在另一桌,其余工作人員隨意組桌。

    曲懿發(fā)現(xiàn)自己最近的胃口都被養(yǎng)刁,滿滿一桌的佳肴到她嘴里統(tǒng)統(tǒng)成了湊合,食之無味。

    飯局臨近尾聲,出現(xiàn)一位不速之客,窸窣的議論聲此起彼伏,緊接著眾人目光齊齊轉(zhuǎn)向一側(cè)。

    凝在身上的注視火辣辣的,曲懿抬起頭,精準地撞上趙時韞的眼,今晚自顧自喝了幾杯紅酒,度數(shù)不高,那點酒精影響不了大腦的運轉(zhuǎn),自然明白他眼神傳遞的意思。

    熬到飯局結(jié)束,曲懿沒打招呼就離開,保姆車停在酒店門口,車上只有趙時韞一個人,背靠座椅,懶懶散散地曲著腿。

    “你怎么來了?”

    “別誤會,我今天有約,就在這酒店,撞見你純屬偶然?!?/br>
    曲懿拖著音哦了聲,“那你上車做什么?”

    趙時韞投去贊賞的一瞥,然后笑著將手機放在曲懿跟前,屏幕截到曲懿和蘇祈、溫北硯三個人圍成一個圈的畫面。

    無視對面怨懟的目光,趙時韞先聲奪人:“前個三角戀剛斷,轉(zhuǎn)頭就給我畫了一個新的三角形?”

    輕描淡寫的語氣,曲懿聽出幾分興師問罪的架勢,可讓她真正反感的是他在背后調(diào)查自己的行為。

    “連自家藝人都跟蹤偷拍,你這老板當?shù)目烧嫘校铱茨愀纱嘣谖疑砩涎b個監(jiān)聽器,還省事。”

    “你是覺得地球得繞著你才能運轉(zhuǎn)?”趙時韞嗤了聲,“看清楚點,這是什么時候的視頻?!?/br>
    曲懿接過手機,將進度條倒回最開始,記憶瞬間復(fù)蘇,是她和蘇祈把話說開那天晚上。

    “知道這視頻誰給我的?就你之前找人拍你和蘇祈的那記者。這人倒挺聰明,一邊賺著你的錢,一邊敲詐敲到我頭上。”

    “這不能怪我,我也沒料到溫——”和趙時韞解釋這些沒意義,曲懿猶豫片刻,把嘴閉上。

    趙時韞神色變得正經(jīng)些,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扣著膝蓋,短暫的斟酌后,再次進入正題,“說說吧,這人又是誰?”

    曲懿不信趙時韞在問這個問題前,沒有細致地進行過一番調(diào)查。

    她保持沉默。

    趙時韞黑漆漆的眼眸鎖了過去,他了解曲懿,她在憤怒和不甘的時候藏不住表情,就像現(xiàn)在。

    他不甚在意地勾唇笑了笑,“雖然我對你的私生活不感興趣,但現(xiàn)在不是你開始下一段戀情最合適的時間。你和蘇祈是因為有話題可以炒,所以我才會默許他時不時出來刷存在感,但這姓溫的不一樣,和這人談,話題、熱度,你什么好處也得不到。”

    是警告,更是威脅。

    曲懿若有所思地揣摩著他的這段話,故作鎮(zhèn)定地說:“我以前跟在蘇祈屁股后面,也沒見你反應(yīng)這么大,現(xiàn)在換了個人,怎么升起了這么大的危機感?”

    話音一頓,換上反唇相譏的戰(zhàn)略,“該不會那些營銷號說得沒錯,你真對我有那意思?”

    趙時韞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曲懿,你知道我當初為什么要簽下你,后來又把資源大把大把地往你身上砸嗎?”

    不給她回答的時間,他繼續(xù)說:“拋開你的臭脾氣不談,你各方面的條件都不錯,身上有個最大的閃光點,傲,也就是自信。”

    掃去不緊不慢的一眼,“但有時候自信過了頭,不是什么好事?!?/br>
    曲懿聽懂他的話外音,在心里翻了個白眼,真當她稀罕他的垂青?

    “profit is all that matters,利益至上,”趙時韞笑著說,“這就是我從小受到的教育。”

    所以,別和他說什么情愛,不值錢。

    曲懿斂了斂眼睫,從頭至尾他的腔調(diào)都是含著笑意,但就是有一股無形的壓迫感罩在她心頭,壓的她快要喘不過氣。

    現(xiàn)在的她不再是曾經(jīng)那個初出茅廬、什么都不懂只會強行替人出頭的新人菜鳥,她在圈里有了一定的地位,也可以旁若無人地同趙時韞開著一些無足輕重的玩笑話,但她比誰都清楚,她只是變得會偽裝了,輕輕松松裝下自己的喜怒,藏住對趙時韞本能的恐懼。

    在對面的眼神壓迫下,曲懿聲音輕了又輕,“我和他僅限于認識的關(guān)系,沒你說的這么嚴重?!?/br>
    “最好不過?!?/br>
    門一開一合,帶進來一陣寒氣,激得她整個人猛地一哆嗦,才意識到后背滲出了密密匝匝的冷汗。

    她偏頭看向車窗,朝著趙時韞離開的身影狠狠呸了聲。

    沒幾分鐘,司機和大壯接連上車,大壯見她臉色難看,就讓司機把空調(diào)升上去幾度,“姐,你是不是不舒服?”

    曲懿擠出一個笑容,語氣平淡,“沒事?!?/br>
    大壯盯住她看了幾秒,直到微信提示音把他的注意力勾走。

    曲懿見他對著屏幕笑到?jīng)]了眼睛,有些匪夷所思。

    察覺到她的目光,大壯抬頭,摸著后腦勺,嘿嘿笑了兩聲,“我新談的女朋友,一周了?!?/br>
    “……”

    “姐,你年紀也不小了,該找個了,我看你鄰居185就很不錯,有個人陪,也不至于把生活過得跟苦行僧一樣?!?/br>
    曲懿選擇性忽略了他的前半句話,“我現(xiàn)在過得很苦?”

    “也不是苦,就是覺得你應(yīng)該可以過得更幸福?!?/br>
    她愣了下,用半開玩笑的口吻:“通往幸福的途徑不是玩男人,而是賺錢搞事業(yè),'profit is all that matters,利益至上',記牢了,你小趙總剛才說的?!?/br>
    -

    回云瀾水岸的時間點有些湊巧,恰好撞上剛下班回來的溫北硯。

    曲懿無意識地朝他眨了眨眼睛。

    溫北硯頓了幾秒,“你餓了?”

    “……”

    算不上餓,但他這么提了,她也就順著話茬往下說,“有點……看你這樣子應(yīng)該是沒吃,我不介意陪你吃頓飯?!?/br>
    溫北硯目光停在她臉上,緊致的下巴揚著,紅唇勾出清晰的線條,神色倨傲。

    這漫長的一眼仿佛要將她看穿,曲懿被看得渾身不自在,別開臉的同時聽見他應(yīng)了聲好。

    溫北硯脫了外套,打開唱片機,趙子衿溫柔的嗓音縈繞在客廳。

    曲懿聽出這是她送給他的那張黑膠唱片,但她沒多想,輕車熟路地找到地方坐下,看著溫北硯忙碌的身影,心里隱隱有種感覺,他在試圖讓氛圍變得輕松,但他的唇線從始至終都抿著,露出的小臂肌rou線條也崩得很緊,無形中泄露了他的不自然,反倒給了她一種矯枉過正后的別扭。

    直到他一句:“你的熒幕初吻給了誰?”

    一點鋪墊都沒有,曲懿差點被嗆到,“你剛才說什么?”

    溫北硯一字不差地復(fù)述了遍。

    滿身的倦意被他這問題驅(qū)趕大半,曲懿手指不受控地一緊,呼吸也變得急促。

    說來諷刺,她是一個拍不了吻戲的女演員,那次從上?;氐絼〗M后,她自認為調(diào)整好了狀態(tài),可只要跟她搭戲的男主角一湊近她,她腦袋里不由會浮現(xiàn)出另一張臉。

    薄薄的嘴唇,和眼睛一樣,帶著天生上翹的弧度。

    那天晚上他們接過幾次吻,她好像一點都不記得了,只知道自己的初吻是給了他的。

    他身上的氣息清冽干凈,和對面的人完全不同,厚重的香水味激的她一陣反胃,她下意識別開了臉。

    簡簡單單的一場戲,ng超過二十次,再好脾氣的導(dǎo)演也被磨到?jīng)]了耐心。

    本就因為她拖了進度,劇組工作人員包括和她搭戲的演員全都怨聲載道。然而這場吻戲是男女主間重要的情感轉(zhuǎn)折點,沒法刪,只能退而求其次地找來吻替借位。

    這對當時的她來說,只是一次失敗的體驗,壓根沒料到,也就是從那次開始,她就跟入了魔障一樣,再也拍不了吻戲。

    演過這么多部偶像劇,連實實在在的吻戲都沒拍過,說出去貽笑大方,后來這也成為她演技上最大的詬病點。

    眾所周知的事實,曲懿沒必要隱瞞,低著頭說:“我的熒幕初吻還在?!?/br>
    溫北硯又問:“初吻呢?”

    語氣如此自然,偏偏嗓子是不對稱的啞。

    他是明知故問,還是真不知道?

    曲懿心頭沒來由地涌上一股燥熱,她臉皮不薄,但也沒到能對著飯搭子的面,義正詞嚴地說出一句“我的初吻對象是你”的地步。

    于是,她拐了個大彎,“你還記得我爸嗎?”

    溫北硯一頓,點頭。

    “那你在我家那會看到我和哪個男生走得很近嗎?”

    “蘇祈?!?/br>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在提及這個名字時,話音都重了幾分,說不上咬牙切齒,但總給曲懿一種他和蘇祈間有什么過不去的仇怨一樣。

    她沒有抬頭看他,也能想象出他此刻的表情,安安靜靜的模樣,眼里卻泛著洶涌的浪潮。

    “關(guān)他屁事?!辈蛔杂X受到他的影響,她的語氣也變重了。

    話落,曲懿微微抬眼,余光看見他眼皮跳了跳,很輕的一下,但被她捕捉到了。

    溫北硯聲音有些變了調(diào):“那有誰?”

    “你覺得還能有誰?”不知道為什么,她覺得有點委屈,投向?qū)γ娴难凵駧е环N隱晦的幽怨。

    話說到這份上,還聽不出她的意思,未免太過愚蠢,溫北硯低垂的眼眸被咖啡升騰的霧氣氳得有些模糊,聲線卻恢復(fù)清朗,“那天晚上,是你先親我的?!?/br>
    還是毫無征兆的一吻。

    他眼下有青黑色,藏匿進劉海蓋落的陰影里,晦暗不明的神色,偏偏被唇角微抬的弧度柔和,白皙勻挺的手指握住杯勺,不慌不忙地攪著,發(fā)出鈴鈴的輕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