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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這個小寧也只是演了一個客串男配、一部電影的新人吧? 他本人還不是科班出身。 ……難道駱導(dǎo)手底下就那么會□□人? 石導(dǎo)在心里嘀咕了一下,又明白那位駱大導(dǎo)演也不是誰都會去□□的…… 果然就像老呂說的、這可真是“天生就該吃這碗飯的”。 雖然稍微走了下神兒,但是該喊cut的時候,他也沒落下。 這么省心的演員誰不想要呢?要是每場都像他現(xiàn)在這樣一條過,能省多少時間?甚至對方往片場里面那么一站,他盯攝影機都不用怎么上心。 高興是高興,但就是忍不住產(chǎn)生了呂導(dǎo)一樣的疑問: 這么個拍大片的長相、拍大片的演技…… 又有出演駱導(dǎo)電影的經(jīng)歷背書、怎么就回來演偶像劇了? 不過石導(dǎo)也很快就收起了這無意義的糾結(jié):別管什么原因,來拍了、就是他賺了?。。?/br> 他現(xiàn)在就能肯定,這部劇一、定、能、火??! (蔣助理:不用謝,給我們家可枝圓個夢而已。 寧可枝:……?) * 從駱導(dǎo)的劇組出來直接演偶像劇,就表演難度而言,一下子降了好幾個等級。 寧可枝雖然覺得自己這么差別對待不太好,但是也不得不說他在拍攝過程中還是挺放松的。 反而是在休息的時候更緊繃一點。 ——務(wù)必和那個人型地雷劃清界限、以免哪一天對方炸了的時候被波及! 好在寧可枝避之不及的態(tài)度太明顯,文星闌碰了幾回灰之后也沒有再過來繼續(xù)糾纏。 寧可枝:#松口氣.jpg# #太好了# #等你出事兒以后,我會再多念幾遍往生咒的# * “她是自己跳樓的,死了跟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我警告你們、再來找我可不客氣了!” “……” “哈、好笑……你說那孩子是我的、就是了?” “證據(jù)呢?沒有證據(jù)我可告你誹謗!” “……” “…………” 熟悉的、幾乎像是噩夢一樣的話,再次傳入耳中。 虞然僵立在原地,一動不動。 他也動不了。 為什么?!為什么會是這樣?! 他明明想要躲、明明想要避開的,為什么再一次聽見了這么一段話?! 上輩子的記憶幾乎和現(xiàn)實模糊了,那些他深深恐懼、害怕,以為終于忘記的種種又翻涌而來。 恐嚇、謾罵,拆開的禮物后是血淋淋的動物尸體…… 原本說著“喜歡”“愛你”的粉絲清空了和他相關(guān)的一切記錄,最后留下的言語是“惡心、想吐”;私信箱里塞滿了各種極盡惡毒的詛咒,出門就是狗仔的圍追堵截,閃光燈下一個又一個問題拋來,他試圖在鏡頭下解釋,但是說出的每一個字都會被曲解…… ……真相無人在意。 他們追的只是熱度而已…… 為什么?!他明明什么都沒做?。?/br> 那明明是另一個人的所作所為?。?! 岌岌可危的精神崩潰于看到家門口那紅漆涂層的血淋淋的大字——[虞然去死吧] 而就在前一天通話的時候,病中的母親還撐著虛弱的身體安慰他說“家里一切都好”,以虞然當(dāng)時那混亂的精神狀態(tài),早就無從分辨母親的語氣是不是有什么不對勁兒。 ……“好”嗎? 虞然渾身發(fā)抖、他定定的注視著大門上血紅的大字。 ——[去死吧] 耳邊似乎同時響起了無數(shù)聲音“你怎么還不去死”、“你怎么有臉活著”…… 虞然恍恍惚惚。 唯一的念頭就是不能在這里、起碼不能在家里……不能讓他mama看見。 …… ………… 再一次睜眼,便是年輕了許多的mama的面容。 發(fā)生了什么? 他隱約知道、好像又不那么明白。 他不知道自己渾渾噩噩過了多久。 一年、兩年?還是三年、五年? 虞然終于在一次母親抱著他崩潰大哭的時候驚醒…… 他在干什么?。浚。?/br> …… 虞然再一次踏入了這個圈子。 ——他沒得選。 他需要錢、很多很多的錢。 即便重來一次在他的提醒下,母親的病發(fā)現(xiàn)得及時、比上輩子的情況好得多,但是治療也是一大筆費用。 …… ………… 明明就差一點了。 明明拿到這次的片酬、他就能退圈了…… 虞然覺得老天在跟他開玩笑。 難道重來一次,就是為了再一次將希望掐滅在他眼前嗎?! 緊咬的牙關(guān)咯吱作響,口腔里面幾乎泛出了血腥味兒…… 不、他不能被發(fā)現(xiàn)!??! 他想要離開,但是那仿佛被詛咒一樣的運氣再一次光臨了。 明明來的時候還是干干凈凈的地面,但是這會兒后退、卻踩到了一根不知道什么時候落下來的枯枝。 一聲不算明顯的“咔嚓”聲,但是那邊正壓低聲音通話的人卻立刻警覺,“誰?!” 寒意從腳底竄起,那一瞬間、虞然好像連呼吸都忘了。 大腦一片空白,他聽見了小道另一邊逐步接近的腳步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