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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如死灰后他們后悔了 第128節(jié)

    好像能去到任何地方,好像能去世界的盡頭。

    明熾的眼睛里映著月亮和篝火,也映著面前的人影。他認真地看面前的每一張臉,懷里的吉他忽然爆發(fā)出一陣叫在場的人都再熟悉不過的熾烈和灼燙。

    方航幾乎是蹦起來,他扯著匡礪往前趕了幾步,站在離火堆不遠的地方。

    明熾的眼睛里忽然淌出笑。

    他抱著吉他,酣暢淋漓地用力掃他的弦。

    海灘一瞬間就被點燃,篝火通明,把海面映得通紅,像是在海里也肆無忌憚地燎原地?zé)?/br>
    整片沙灘都在瞬間熱烈起來,人們開始歡聲高喊和鼓掌,那家酒吧里跟著響起勁爆的架子鼓,越來越多的人一起把手拍得通紅。

    明熾抱著吉他抬頭看。

    今晚一樣有船泊在港口,卻并不像是記憶里那樣被夜色掩蓋,只剩下一個模糊的依稀可辨的輪廓。

    郵輪始終在應(yīng)和著他亮起燈光,探照燈朝他的方向掃過來,把水面映得一片白亮。

    光把郵輪描摹得格外清晰,在水里映出龐大的影子。

    火沿著海面燒過去。

    郵輪靜了稍許,驟然燈火通明。

    第77章 于私

    這場即興的沙灘音樂會持續(xù)了相當(dāng)長的時間。

    曲子里最熾烈明亮的部分屬于吉他獨奏。那把吉他帶著所有人歡呼不斷, 一段旋律疊著一段旋律向上走,又在最后一個尾音干脆利落收住。

    四周的人依然覺得不滿足,邊鼓掌邊大聲喊著安可, 明熾?yún)s已經(jīng)笑著把弦按停。

    他一只手按在弦上, 另一只手舉起來。

    以前他從沒這么干過, 雖然其實心里大概相當(dāng)想——或許是哪次草地音樂節(jié)一眼就記住了,也或許那時候姨姨正舉著他, 興高采烈地喊太酷了吧火苗以后也一定要這么做給姨姨看……

    這會兒的記憶已經(jīng)不那么明確,但隨之而來的感受已經(jīng)格外清晰和明顯。

    一片屏著呼吸的寂靜里,明熾把手舉起來, 停了三秒, 打了個響指。

    沙灘徹底被點著。

    所有陪著他的樂器都在一瞬間光芒四溢。

    剛才的那些旋律被精準地轉(zhuǎn)移到不同的樂器上, 立刻有了不同的風(fēng)格變化, 合在一起卻又顯得異常和諧。

    向欒從明熾手里接回自己的吉他,攥著不知道從誰拿搶來的簽字筆,滿眼興奮欲言又止。明熾輕笑著嘆氣, 在被他推到自己面前的吉他上給他簽名,又特地寫了行寄語。

    他在向欒背上輕輕拍了一把,讓向欒帶著吉他跳去場地中央。

    向欒高興得扯著嗓子喊, 抱著吉他用力晃,心花怒放地打了個滾。沙地柔軟, 他跳起來的時候已經(jīng)把手放在琴上,琴弦迸出華麗的變奏。

    篝火guntang明熱的光芒映在每個人臉上,每雙眼睛都是亮的。

    他們平時就在一起訓(xùn)練上課, 當(dāng)然不是第一次玩合奏, 但還是第一次感受到這樣強烈的默契和熱切。哪段節(jié)奏都自然、哪段配合都舒服,嘴角揚起來就像是再壓不回去。

    最后一段旋律還沒結(jié)束, 有些狂熱追星的吉他手已經(jīng)點開購物軟件,把風(fēng)衣塞滿了購物車。

    明熾坐在沙堆上,一直認真和安靜地聽著這場合奏。他看著眼前一幕,神色完全專注,專注得足以把所有事都印在腦海里。

    然后他重新看回另一個方向——剛才最熱烈的那段吉他獨奏,他就一直只看著這個方向。明熾看向那個靠近礁石的角落,眼睛里透出笑,回身去拿一旁的手杖。

    向欒一直在瞄著明熾的動作,立刻扔下還在購物車頁面的手機,跳起來要沖過去扶他哥。

    方航眼疾手快,一把就把他結(jié)結(jié)實實拖住,揪著衣領(lǐng)按回沙灘上。

    “快快錯過這村沒這店了!”

    向欒已經(jīng)被拎得習(xí)慣,但還是急到不行:“我得去找我哥請教,他又是怎么進步的,這次的solo也太絕了吧!那個流暢度那個感情那個感染力……”

    方航在音樂上完全外行,但這個問題他說不定能回答。

    他們這群人都已經(jīng)及時隱蔽在另一頭的礁石后,方航牢牢壓著向欒,不讓他跳得太高,不動聲色地打了個手勢。

    向欒還不清楚怎么回事,探出腦袋張望,等到看清不遠處的情形,瞬間瞪大了眼睛。

    ……

    他拿到了他最欽佩崇拜的偶像親手寫的特簽,覺得自己肯定是超級幸運的粉絲了,沒想到居然還有粉絲比他更幸運。

    不光拿走了手杖,還自己代替了手杖的位置。

    還和偶像有說有笑地慢慢走。

    有一段沙灘被上漲的潮水淹沒,還能彎下腰把人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抱過去。

    還能摸偶像的頭發(fā)。

    “看清楚沒有?”方航拍了向欒一把,壓低聲音,“他們?nèi)ツ膬毫???/br>
    向欒本來想要問問這是怎么追的星、有沒有什么秘籍,聽見方航格外嚴肅緊張的追問,干咽了下:“來……我們這了。”

    方航瞬間瞪圓了眼睛。

    “真的?!毕驒枳屑毾?,“肯定是我們這個方向,不會有錯……”

    方航不等他說完,一把摁著向欒塞回去,自己探頭出去看。

    他們其實早就發(fā)現(xiàn)了有位相當(dāng)特別的粉絲,只是實在太忍不住好奇,想就近打探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端倪。

    礁石后面能躲的地方本來就不寬敞,一不小心就可能暴露。

    其他人提心吊膽擠成一團,看著方航的反應(yīng)就知道不好,想要溜著礁石后面盡快撤離,到底還是晚了一步。

    方航用力咳嗽了一聲,給身后的人不斷打手勢,自己已經(jīng)相當(dāng)正經(jīng)地站好:“明總。”

    這里的沙質(zhì)已經(jīng)開始偏硬。明熾不用攙扶,扶著礁石站穩(wěn),有些好奇:“這么嚴肅?”

    ……那當(dāng)然得嚴肅。

    早知道會有這種發(fā)展,他們這些人就都該集體穿西裝打領(lǐng)帶。

    至少也得能給他們總經(jīng)理撐場子吧。

    管不管用、管什么用再說……總得有點范兒,讓人知道他們都是明熾的人。

    方航已經(jīng)和明祿見過很多次,一眼就認出跟在后面帶著笑意的明家總管,恨鐵不成鋼地掃了一眼市場部經(jīng)理的拖鞋和沙灘褲衩。

    總經(jīng)理本人倒是完全沒有這個概念。

    明熾今晚玩得相當(dāng)高興,看見每個人都玩得開心,自己就更著高興,雖然身體已經(jīng)難免有些疲乏,但人還非常有精神。

    淮生娛樂的經(jīng)理們沒能以最佳狀態(tài)出場,幼稚地惋惜了五秒鐘就放下念頭,看著明熾的狀態(tài),也忍不住露出笑容。

    “我們剛開了會,以后每年都來沙灘,大家一起玩音樂點篝火?!?/br>
    方航笑著說:“日子就定今天,淮生沙灘音樂節(jié)?!?/br>
    他們剛扎堆惡補了相關(guān)知識,三言兩語介紹了安排,說得相當(dāng)像是那么回事。明熾的眼睛也跟著亮了下:“有內(nèi)部票嗎?”

    方航和其他人交換了個視線:“那可不好說。”

    他們是想試著邀請明熾,能不能隔兩三年就回來玩一趟吉他的。但又擔(dān)心會不會太密集,畢竟對方也一定有許多別的事要做,還要接受系統(tǒng)化培訓(xùn)去做船長。

    這么多年下來,明熾一直都被各種各樣的原因和人絆在這,這些原因和人里甚至還包括他們——所以明熾也有相當(dāng)?shù)睦碛扇プ鋈魏蜗胱龅氖隆?/br>
    “觀眾席肯定相當(dāng)搶手,尤其vip席,我們自己人都不一定能搶到位置?!?/br>
    經(jīng)理們都還沒徹底走出搶船票失敗的打擊,聽到這里就集體跟著一陣心絞。匡礪在一片怨念里接過話頭,繼續(xù)向下說:“不過……”

    “可以換?!泵鳠氚咽稚爝M外套口袋,“我有邀請函?!?/br>
    匡礪還在想“不過”的內(nèi)容,頓了一瞬,忽然追問:“什么邀請函?”

    其他人回過神的時間稍長,但也陸陸續(xù)續(xù)反應(yīng)過來,忽然猜出了明熾是來找他們做什么的,一個接一個目光锃亮地盯過來。

    明熾不再壓制嘴角的弧度,他也學(xué)這些人,一本正經(jīng)清嗓子。

    他也是剛從祿叔那里拿到這些,把手從風(fēng)衣的口袋里拿出來,就多了一摞相當(dāng)精致的信封:“郵輪旅行的邀請函,我在船上見習(xí),可以邀請朋友?!?/br>
    有些經(jīng)理看起來相當(dāng)沉穩(wěn),其實已經(jīng)暗中去踩方經(jīng)理的腳了。

    方航沉穩(wěn)地踩回去,走到明熾面前,低聲問:“方便嗎?會不會不太合適——”

    “不會?!?/br>
    明熾身后,走過來的幸運粉絲回答:“我們會邀請所有朋友。”

    這句話太像是要在后半句加上舉辦點什么了,方航愣了好幾秒才回神,連忙伸出手:“明先生?!?/br>
    明危亭已經(jīng)聽明熾介紹過這些人,點了下頭,也和他握手:“有勞?!?/br>
    方航聽得懂他在說什么,啞然搖頭:“能早點有勞就好了……我們不知道該怎么感謝明先生。”

    風(fēng)波都已經(jīng)過去,一切都重新回到正軌,但看到明熾被明總管扶著靠在礁石上休息,他們依然會不由自主地冒出遺憾。

    因為一切都已經(jīng)變好,所以這份遺憾再沒有必要被說出來,只是十九歲的那個吉他手矯健地縱身跳上舞臺,到現(xiàn)在也還只是過了不到四年。

    ……

    如果他們真的能早一點有勞,早一些去把人背起來就好了。

    “他還會很健康,只是需要時間?!?/br>
    明危亭像是知道他們在想什么:“我會邀請他出海旅行一段時間,休養(yǎng)和恢復(fù)身體。”

    幾個人等的就是這個答案,飛快交換過視線,都看到彼此眼里的驚喜。

    ——其實在來的路上,明熾其實就已經(jīng)和他們保證過,說是以后都會很健康。

    但過去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小駱總抱著抱枕窩在沙發(fā)的角落打游戲,連自己站起來都很費勁,也依然每天都堅信自己健康。

    考慮到總經(jīng)理在這件事上一貫過于寬松的評判標準,他們還是需要再聽到一份足夠有力的佐證,才能徹底放下心。

    “好,這樣很好?!狈胶搅⒓袋c頭,“可以多休養(yǎng)一段時間,休養(yǎng)很久,完全不急。”

    “我們也很想讓他休息,自由自在地去做想做的事,不用替身邊的人cao心?!?/br>
    方航說:“他該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我們絕對不會打擾?!?/br>
    說到這一句,方航忽然又停下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