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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拍了拍顧燃抱著他的手臂,軟聲商量道:“你先放開我?!?/br>
    顧燃卻抱得更緊了些。

    他埋進段瑾脖頸里,鼻尖眷戀的蹭了蹭腺體,悶聲說:“發(fā)病了……”

    段瑾卻無暇思考顧燃為什么會發(fā)病。

    巨狼嗅了嗅段瑾。段瑾揪住顧燃頭發(fā):“你先把狼收起來?!?/br>
    顧燃抬起頭,目光沉沉看著段瑾,喉結(jié)微微上下滾動。

    段瑾只好小聲補充道:“可以……可以灌注腺體?!?/br>
    顧燃聽話的收起自己的精神體,卻沒灌注精神力,只悶聲悶氣的說:“比上次嚴重?!?/br>
    段瑾纖長眼睫顫的厲害。

    顧燃牢牢抱著段瑾,臉輕輕蹭著他白皙纖長的脖子,語氣帶著些懇求:“小瑾,小瑾……”

    周圍精神力越發(fā)爆動,顧燃后頸的哨兵腺也腫成了深紫色。

    段瑾臉頰泛粉,終于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

    段瑾為他沒忍住的那一笑付出了慘痛代價。

    三天。即使有精神力修補,他還是沒緩過來。喉嚨啞得一個字都說不出,四肢酸軟,連打一頓顧燃的力氣都沒有。

    特別是被一邊抱著蹭脖子,一邊被黏黏糊糊的喊老婆的時候。

    與段瑾不同,顧燃神采奕奕,滿臉滿足,毛絨絨大尾巴都快搖成螺旋槳了。

    他蹭了蹭段瑾脖子,親了又親,聲音低?。骸袄掀判蚜藛??”

    段瑾果斷閉緊了眼。

    他昨天昏迷在醒后就吃過一次虧了,吃不消再來一次了。

    見段瑾又睡了過去,顧燃有些沮喪:“老婆好能睡,豬豬老婆?!比缓笥謸u著尾巴到處親著段瑾。

    在親到嘴巴的時候,被段瑾毫不留情的狠狠咬了一口,發(fā)出「嗷」的一聲痛呼。

    嘴巴上的血還沒止住呢,他就又湊上來,俊臉露出傻笑:“老婆醒了……”

    為了給顧燃治病,段瑾缺了兩天課。

    他黑著小臉,強硬的拒絕了顧燃和他一起上課的請求,走進教室時才反應(yīng)過來周三第一節(jié) 是司川的課。

    感覺到司川看過來的深沉目光,段瑾第一次有了逃課的念頭。

    “段同學(xué),別站在門口?!?/br>
    段瑾捏了捏掌心,腿腳發(fā)虛地往后排走。

    “按以往的位置坐?!?/br>
    司川語氣平平,好像只是老師隨口讓學(xué)生別亂坐位置而不好點名。卻讓和他親密相處了一個多月的段瑾腿腳更虛。

    那次顧燃陪他上課后,司川就像高中老師一樣,要求他們以身高排座。又因為這個專業(yè)沒幾個女生,段瑾順理成章的坐在了第一排……

    講臺的正下方。

    感受到司川幾乎盯在他身上的余光,段瑾一直低著頭,視線一刻都不離開筆記本,儼然一副特別專心的好學(xué)生模樣。

    好不容易熬到下課鈴響起,司川語氣淡淡:“缺課的同學(xué)來我辦公室領(lǐng)材料和作業(yè)。”

    段瑾在逃跑和去之間猶豫了五分鐘,還是決定肩負起對伴侶的責(zé)任,苦著小臉往司川的辦公室走。

    一進門,他就先發(fā)制人抱住了司川,臉蹭了蹭他胸口,聲音嬌糯:“好幾天沒見你了,好想你?!?/br>
    “呃……”被他這樣軟乎乎一撒嬌,司川再大的氣也發(fā)不出來了。

    他在心里嘆了口氣,把人抱了起來,也不去計較上課前逃跑,下課后又磨蹭了很久才來辦公室的事了。啄了下段瑾軟軟的嘴唇,問道:“那到周末都來和我???”

    可是他腰還好酸……段瑾眼神晃了晃,支支吾吾道:“要查寢的。”

    “之前和你說的項目學(xué)校已經(jīng)批下來了,我按成績遞了名單。”段瑾兩次小測都是遙遙領(lǐng)先的第一名,“我可以以導(dǎo)師的名義批假條,乖寶不用擔心查寢。”

    段瑾瞪圓了桃花眼。他怎么覺得司川申項目就是為了這個。

    司川親了親段瑾眼睛,低聲哄道:“今天和明天都不欺負乖寶?!?/br>
    段瑾眨了眨眼。雖然適應(yīng)了之后還挺舒服的,但他體力差他們太多了,次數(shù)太多根本就受不住。

    而且平時冷靜克制的司川也好,百依百順的顧燃也好,一到那種時候都變得有些瘋。

    他覺得自己像一塊被吃了又吃的布丁。

    而顧燃這五天已經(jīng)把布丁吃虛了,而且看起來今晚還會求著他繼續(xù)再吃。

    精神力只能補他的身體,補不了他的精神。虛了的小段需要休息。

    段瑾垂下眼,小聲討價還價:“后天也不要?!?/br>
    “呃……”司川咬了口段瑾的臉。

    段瑾桃花眼濕漉漉的,無辜地看著司川,像是一點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被咬。

    “他吃五天,我等一周還不夠?乖寶是不是忘了我才是你男朋友,他是你看著可憐養(yǎng)在外面的?”

    “乖寶讓我忍越久,之后被欺負的也越久?!?/br>
    “乖寶是覺得我不能五天嗎?”

    司川這么說著,目露思索,是在認真考慮段瑾的課業(yè)安排,好讓他也施行五天政/策。

    段瑾當然信他可以。這個世界的哨兵向?qū)凅w質(zhì)比普通人好很多,更何況司川還是最頂級的……他已經(jīng)完全領(lǐng)教過了。

    “呃……”他被嚇得眼睫顫了顫,主動親了親司川下巴,“我和你住……不要、不要五天好不好?”

    司川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只親了親段瑾的唇:“乖寶不用回去拿日用品和衣服,我那兒都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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