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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遇安擺弄了一下手里的金屬紐扣,余光忽然掃到了那邊坐在角落的沙發(fā)上玩手的時城。 SVIP大概是太無聊了,見這附近沒什么人,就開始擺弄左手的機(jī)械關(guān)節(jié)。 纏在手腕上的繃帶被他拆開來綁在了小臂上,讓手腕裸露在空氣中,那仿真手被他旋了好幾個三百六十度,如果不是知情人,正常人看著都得咬咬牙喊疼。 傅遇安摩挲金屬紐扣的手頓了頓。 不知道為什么,時城一個人坐在那里……總讓人覺得,特別孤單。 可那人卻又好像特別的適應(yīng)。 之前傅遇安猜,這人應(yīng)該是個什么高官,身處高位,適應(yīng)身邊人的奉承和服從,眾星捧月一般的存在。 但現(xiàn)在,他又有些不確定了。 比起眾星捧月,時城倒更像是……不被任何群體接納。 身處高位或許不是他想的,只是迫不得已。 是聯(lián)盟的傀儡、替罪羊之類的嗎?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以前,這人身邊一定沒有什么值得信任的人。 傅遇安指關(guān)節(jié)曲了曲。 曾經(jīng)所有人都像自己這樣防著他嗎? 而正在玩手的時城彼時也有點(diǎn)心不在焉。 他平日就很不喜歡百無聊賴的感覺,尤其是在不困也不餓的情況下,更是討厭這種無所事事。 對于他來說,無聊并不很難得到解決,在帕維什的小屋子里玩玩紙牌和硬幣其實(shí)也足夠。 但現(xiàn)在連這都是想都別想的不可能事件,只能玩玩手解悶。 他想,這時候如果有根煙也是好的。 出神間,一個冷冰冰的東西忽然被塞到了手里。 怔愣片刻,時城抬頭看向站在他面前的人。 傅遇安低著腦袋,拍拍他肩膀:“好了,都處理好了?!?/br> “起來了,我們?nèi)タ吹貓D?!?/br> “這么快?”時城有些意外,抿了下唇,垂眸看了一眼被塞進(jìn)手里的東西。 是之前那枚金屬紐扣。 他一下子有些懵。 這是什么意思? 剛剛不是還防他防得狠嗎? 傅遇安沒看他,視線輕飄飄落在樓梯口。 “別玩你那手了,”他說,“擺弄點(diǎn)別的,解解悶。” 說完,就朝著視線那邊走開了。 一時間,時城沒反應(yīng)過來。 等到傅遇安站到樓梯口回頭喊了他一下,他才回過神。 金屬紐扣在冰冷的指尖轉(zhuǎn)了一圈,又穩(wěn)穩(wěn)落回掌心。 時城眼里不著痕跡飛快閃過一抹笑意,不緊不慢重新把繃帶纏好,起身朝傅遇安那邊走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還記得曾經(jīng)的老傅嗎? 《我從不相信吃虧是福(冷漠》 《金屬紐扣能隨便給人看?(冷笑》 好!讓我們?yōu)樵摳敌者x手鼓掌! —— 第38章 “你用了什么缺德方法讓他們離開這里的?” 站在空空如也的三樓拐角處, 時城的好奇心難得被吊了起來。 他知道這人肯定有方法,但是沒猜到這個方法竟然這么奏效有用。 傅遇安神秘兮兮哼笑了一聲,沒計(jì)較他用的形容詞:“你猜?” 猜個屁。 時城右眼皮狠狠一跳, 不再主動給這人翹尾巴的機(jī)會,順著“地圖”兩個字下面的箭頭方向走去。 傅遇安看著一直在他指尖轉(zhuǎn)悠的金屬紐扣,挑了下眉。 其實(shí)也沒用什么特別的方法, 就是給那些人的顯示屏發(fā)了點(diǎn)東西讓他們?nèi)ジ苫盍硕选?/br> 一樓大廳—— “cao, 為什么懲罰副本任務(wù)里還有任務(wù)?”盧田憤憤不岔地使勁刷著手里的盤子。 “我不理解。”身邊一開始那個跟著他一起遲到的女人也不太明白這個cao作, “這任務(wù)來的……太突然了?!?/br> 他們當(dāng)時是在三樓那個拐角處遇到的, 本想著先去看看地圖,卻不料顯示屏忽然亮了起來。 【臨時任務(wù)】四個大字在顯示屏上格外的扎眼,甚至比平時的那任務(wù), 字體還加粗了一圈。 【請各位在編勞改犯于五分鐘內(nèi)到一樓大廳集合, 清洗早餐用過的餐具?!?/br> 【計(jì)時開始?!?/br> 五分鐘的時間太過局限了,收到這個信息后, 他們幾乎來不及思考,就匆匆忙忙來到了一樓大廳。 大廳里, 服務(wù)生正在收拾餐盤。 沒有人告訴他們下一步該怎么做, 但是這種事兒,大多數(shù)人都會無師自通。 緊緊跟著端著殘羹剩飯的服務(wù)生來到了廚房,他們拼了命的爭搶餐盤, 跟比賽一樣, 比著誰刷的盤子最多。 盧田兩人也是這群人之一。 兩人戰(zhàn)果還算不錯,搶到了二十一個盤子。 等到手被冰冷的自來水沖得快沒知覺了,女人才后知后覺地感到了不太對勁的地方。 盧田卻渾然不覺;“那你可以不干了試試唄?” 刷個盤子不算什么大事, 就算是任務(wù)奇葩, 做了也比不做的風(fēng)險(xiǎn)小。 這道理女人自然也明白。 她漠然看了看站著說話不腰疼的盧田, 恢復(fù)了手里刷盤子的動作。 一個不算很大的廚房被這么多人擠滿,大家都很努力很認(rèn)真地在刷盤子。 只有一個人,手里拿著滿是油漬的湯勺,心不在焉地沖著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