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后我嫁給了死對頭 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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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星行至窗前,低聲稟報:“君上,秦王世子來了?!?/br> 楚沉語調(diào)如常道:“她睡了。” 秦?zé)o恙也走到了窗邊,朝屋內(nèi)看了一眼,只見夜風(fēng)拂羅帳,燭火微晃,自家阿姐雙手環(huán)抱著楚沉的腰,窩在他懷里睡得正香。 少年微微有些赧然,嗓音也越發(fā)低了下去,“阿姐醉酒不知事,還望楚王見諒?!?/br> 楚沉淡淡道:“她一貫如此。” 秦?zé)o恙頓時:“……” 這話讓人完全沒法接。 饒是少年硬著頭皮來此,也緩了好一會兒才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鎮(zhèn)定如常。 秦?zé)o恙道:“今夜阿姐恐怕要在此歇下了,我可否就守在門外?明日阿姐一醒,我就帶她回去?!?/br> 楚沉語氣還是不咸不淡的,“隨你?!?/br> 秦?zé)o恙站在窗邊,雙手交疊朝他行了一禮,“叨擾了?!?/br> 楚沉沒再說什么。 一同站在窗外的無星卻不敢怠慢未來王妃的弟弟,連忙低聲吩咐人去搬軟榻沏茶備點心。 楚沉靠在榻上聽外頭的些許動靜,還有懷中醉鬼輕輕的鼾聲,不由自主地微微揚唇。 各方諸侯都說秦王府傳到了秦良夜這一輩之后,就敗落了,空有偌大封地和金礦,卻沒了一爭天下之力。 可他見到這一家子,忽然覺得這才是有人間煙火氣的家。 什么江山如畫、權(quán)傾天下都換不來的親人溫情。 楚沉閉眼把手腕上的佛珠褪下來,輕輕撥動著,過了片刻,忽然又帶了回去,睜開雙眼,眸色如墨地看著秦真。 她睡著的時候,還同從前一般沒心沒肺。 好像還是當(dāng)初那個半點人間苦難都沒嘗過的絕艷少年。 什么重傷難愈,遭人算計,都不曾降臨在她身上一般。 他看了好久,才再次閉目。 懷中人好眠,連帶著他也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秦真是被熱醒的。 她還沒睡夠,眼睛都睜不太開,有些迷迷糊糊,想抬手,卻發(fā)現(xiàn)自個兒好像抱著什么,勉強(qiáng)睜開雙眼一瞧。 就看見了凝眸看她的楚沉。 “我……”秦真猛地松開他,往后滾了一圈,背抵在床尾處才止住,“我怎么又同你睡在一處了?” 明明昨夜…… 昨夜發(fā)生了什么來著? 她一下子都有點想不起來,但這都進(jìn)京城了,各回各家了,怎么就又睡到一張榻上了? 這這這……這事沒完了??? 秦真都來不及掩飾,滿臉驚慌失措就落入了楚沉眼中。 他眸色幽幽地看著秦真,語氣如常道:“昨夜你喝醉了?!?/br> “嗯,我要不是喝醉,也不至于干出這種事……不對?!鼻卣嬲f著,連忙抬眸問道:“我酒品很好的,醉了就睡,應(yīng)該沒對你做什么出格的是吧?” 她說這話的時候,心虛得不得了。 若說從前誆人的時候,能面不改色心不跳,這會兒對著楚沉,就差在臉上寫‘我心里有鬼,你快來訛我’了。 “如何才算出格?”楚沉沉吟了片刻,語氣淡淡道:“你非要給孤生兒子算不算?”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0-08-18 03:00:00~2020-08-19 03:45: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喬十二 5個;魔仙堡扛把子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7章 談婚 秦真忍不住抬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她這輩子的臉, 大概都是在楚沉面前丟盡的。 偏偏他也不說話,好似在等她回答一般。 屋中悄然無聲,窗外風(fēng)拂枝葉, 花動鳥鳴。 過了好一會兒。 秦真才張開了些許指縫,透過其中偷瞧了楚沉兩眼,見他一直看著自己,心知這事躲也躲不過去,索性就把手放下了, 直接對上了他的目光。 “那什么……”她輕咳了兩聲, 清了清嗓子, “我昨夜好像喝多了,不管做了什么說了什么……” “都不要當(dāng)真?!背琳Z氣淡淡地幫她接了這么一句。 秦真聽到他說這句, 忽然就生出了幾分自己是負(fù)心漢, 薄情人,干了那事提起褲子就不認(rèn)賬的家伙。 “不是?!?/br> 她想也不想地就否認(rèn)了。 楚沉凝眸看她, “那你要同孤說什么?” “俗話不都說酒后吐真言嗎?”秦真說的有點慢,抬眸對上楚沉的視線, 神色卻是難得的認(rèn)真,“我既然同你說了這話, 心里定然也是這么想的?!?/br> “咳……”楚沉怎么也沒想到她會忽然來這么一句, 冷不丁咳了一聲。 秦真見狀, 有些奇怪道:“你怎么了?好好地怎么咳嗽了?” “許是著涼了?!背赁D(zhuǎn)過頭,從邊上取來一方錦帕, 輕輕擦拭了一下薄唇。 他微微低頭,倒像是在掩飾什么。 奈何秦真自個兒都心亂了, 沒顧得上打量他, 只納悶道:“這么熱的天, 你怎么著涼的?” 楚沉聞言,抬眸望著她,“你說呢?” 秦真抬手捂住了一只眼睛,神色微妙地問道:“我……我昨晚還扒你衣裳了?” 楚沉沒說話,神情復(fù)雜地點了頭。 秦真特想給自己臉上來一巴掌。 但是當(dāng)著他的面又不能太失態(tài),只能強(qiáng)忍著,佯裝出極其鎮(zhèn)定從容的模樣,小聲道:“我扒你衣裳,你不知道穿回去的嗎?” “穿了幾回。”楚沉語氣平靜道:“你又給扒了?!?/br> 秦真頓時:“……” 這都是什么事兒?。?/br> 讓我死了算了! 她在心里咆哮著,面上卻盡可能地保持平靜如初,緩緩朝楚沉道:“我仔細(xì)想過了……咱們當(dāng)初那檔子事應(yīng)當(dāng)是真的,你且放心,我當(dāng)初既然說傾心與你,要同你成親,就不會賴賬。這樣……咱們挑個良辰吉時,把事辦了吧?!?/br> “辦、辦什么?” 楚沉難得地露出了錯愕的表情。 秦真見狀,心里莫名地又多了幾分自責(zé)。 履行當(dāng)年之諾,不是應(yīng)該的嗎? 瞧把他高興得,都結(jié)巴了。 她這般想著,握住了楚沉修長如玉的手,頗是一本正經(jīng)道:“自然是辦喜事了,難不成在你心中,我就是那種死不認(rèn)賬,負(fù)心薄幸之人嗎?” 楚沉神色復(fù)雜地看著她,一時沒說話。 “就算我長得像,你也不能就這么默認(rèn)了???”秦真歪了歪頭,頗有些無奈地看著他,語重心張道:“哪怕你心里真的這么覺得,這時候,也得說幾句好聽的哄哄我吧?” 楚沉薄唇微張,卻沒說出什么來。 頗有些欲言又止。 秦真瞧他這模樣,心道讓這人說些好聽的話,也著實是為難他了。 “算了?!彼罅四蟪恋氖郑苁谴蠖鹊溃骸半m然我長的吧,確實好看得有些過分,原本應(yīng)當(dāng)做個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負(fù)心人,但、誰讓我栽在你身上了呢?” 她也不需要楚沉回答什么,自個兒又把話接上了,“你且放心,我先前既認(rèn)定了你,哪怕是忘了從前的許多事,心里的位置也定不會再分別人半點?!?/br> 楚沉強(qiáng)忍著笑,波瀾不驚地“嗯”了一聲。 秦真說完,等了許久,也沒等到他感動得同自己推心置腹說幾句話。 心頭不由得有些奇怪。 她忍不住多打量了楚沉幾眼,“此情此景之下,你就不想對我說些什么?” 本來這些話,是昨夜就應(yīng)該同楚沉說清楚的。 誰知道王家那胖子忽然跑出來攪和了一通,搞得她又是醉酒,又是扒楚沉衣裳的,還同他睡在了一張榻上。 這好好的談話,因為談的地點不太對,氣氛就變得十分微妙。 秦真覺著自己一開始就落了下風(fēng),有些艱難地想要扳回來一些。 偏偏楚沉還總是不吭聲。 他被秦真拉著問得沒法子,才望著她的眼眸,緩緩開口道:“千言萬語,無限欣喜,盡在不言中。” 秦真頓時:“……” 她感覺有點不太對,忍不住小聲呢喃道:“你這話說的,我聽著怎么有點敷衍呢?” 后者聞言,不動聲色挑了一下眉,卻當(dāng)作什么都沒聽到一般。 “算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