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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反派你還記得我是替身嗎在線閱讀 - 第44頁

第44頁

    “若以后曉光來這,不管做什么,都要向我通報。”

    梟鳥頷首:“是。”

    沈連庭心想季曉光見了他這樣子,還不知道會如何想他,最近季曉光終于不再對他懼怕,難道要前功盡棄了?

    喝完參茶,梟鳥準備服侍沈連庭睡下,但沈連庭卻坐在床沿邊沉思不語。

    梟鳥在一旁靜立,許久,沈連庭緩緩開口:“你去把鏡子拿來?!?/br>
    不會把鏡子崩裂的笑容,就這么難嗎?

    天光微亮,季曉光坐在床榻上怔了許久。

    頭發(fā)亂糟糟的像雞窩,昨夜睡下衣服也未脫,捂出了一身的熱汗。

    再加上他又做了噩夢,現(xiàn)在渾身渾身上下都不舒服。

    這次他夢到了新的東西,夢里他依舊是炮灰,在一間華麗幽暗的屋子里,趴在地上不住打滾。

    他身上穿著白月光常穿的藍袍,起先惶恐不安的環(huán)顧四周,但不久他竟可以發(fā)覺自己是在夢境里。

    身上只有件單薄的袍衫,很冷。

    季曉光不知道他剛才為什么要在地上打滾,青石地磚上散落了幾個茶盞和藥盅,猶自冒著熱氣。

    他渾身上下沒有力氣,剛想撐著身子站起來,突然感覺臉上隱隱發(fā)痛。

    起初是輕微的痛,漸漸地便是漸入皮rou的痛楚,隨后越來越痛,到后來痛感深入骨髓,痛到他直不起腰。

    季曉光掙扎到鏡子前,昏暗的鏡面上一張臉熟悉而又陌生,面露痛苦的神色。

    他定了定神,赫然發(fā)覺這張臉沒有什么棕黑色的疤痕,而是光滑細膩,俊美無鑄。

    而這張臉,和方映清的一模一樣。

    【作者有話說】:沈連庭:試圖用聯(lián)系微笑彌補

    季曉光:吸煙有害健康

    第二十八章 如何微笑,在線等急!

    季曉光還未在震驚中回過神,夢里的反派沈連庭突然踹門而入,猶如鐵鉗般的手揪著他的頭發(fā),把他提起來扔到地上。

    銅鏡“嘩啦”一聲碎裂滿地,四分五裂地散落在他身旁。

    鋒利的碎片劃破了他的手臂,傷口又長又猙獰。而鏡面上,大大小小的皆是他那張和方映清不差分毫的臉。

    只聽沈連庭那陰狠暴怒的聲音自頭頂響起。

    “你就為了這張臉,把映清救命的草藥偷吃了?!你還知不知道什么叫廉恥——”

    雖然季曉光知道這是在夢里,可眼前的人和物太過于真實。迫使他渾身血液倒流,汗毛豎立,全身上下翻滾一陣的冷熱。

    接著,他便被灌下一碗啞藥。喉嚨灼燒劇痛,鮮血從喉嚨里咳出。

    季曉光幾乎是被痛醒的。

    他呆愣地坐在床榻上回憶方才的夢,腦袋里混沌難受,咂吧著干燥嘴里又苦又澀。

    夢境再一次變了,這次是炮灰偷吃了白月光救命的草藥,陰差陽錯解了身體里的沉毒。

    而且似乎因為這烏尾鳳凰草藥是用白月光的血喂養(yǎng)成的,所以炮灰解毒后的樣子,與白月光長的幾乎一模一樣。

    所以,原著里沈連庭并未一怒之下殺了炮灰,而是活生生把他毒啞,然后當做替身養(yǎng)在身邊。

    至于為何要把炮灰變成啞巴,估計是沈連庭想要一個相近的替身,卻又想對炮灰施以嚴懲。

    所以才把嗓音與白月光完全不同的炮灰用烈性毒藥毒啞,再把他當做替代品折磨吧。

    前兩種夢里季曉光被捅一刀、砸一下的,雖然也很痛,但總歸就那么一下。

    而這次的夢境里,季曉光想起沈連庭把他像布娃娃似的摔來打去的場景,心里便不住地害怕。

    他長嘆一聲,把臉埋進彎曲的膝頭,自閉片刻。不知道這次的夢會做多久,也不知道他在夢里會被沈連庭打多少次。

    腦袋放空地呆坐了一會兒,季曉光感到脊背處總有一陣涼風習習,使他穿著幾件袍子都有些微涼。

    轉(zhuǎn)過頭,視線越過床頭的金絲楠木匣子,隔著深黃色的透紗床幔,他看到一扇半開的窗欞,倏地想起了什么。

    昨夜的回憶一股腦的涌出來,季曉光一下子從床榻跳到地上。

    他昨夜看到了什么?看到沈連庭不修邊幅地靠在圈椅上拿煙桿,還在和梟鳥商議著什么,之后還提及到自己。

    季曉光睡了一覺竟把什么都忘了,還以為昨晚的事情也是在做夢。

    內(nèi)心倍感焦躁,他想著一會兒該怎么面對沈連庭,邊想著在屋里來回踱步,沒完沒了地走著。

    忽然聽到有人在屋外叫他,且聲音愈來愈近,季曉光走到門口,就聽到外面的人講。

    “曉光,起床了嗎?”是飛奴一早來叫他洗漱吃早膳。

    飛奴又喚了幾聲,聽里面沒有回應,便沒再出聲。

    季曉光奇怪,往常的飛奴堪比人rou鬧鐘,哪次來不是風風火火的,兩手不停的拍雕花門板,嘰嘰喳喳地叫個不停,直到他睡眼惺忪地起來開門才肯罷休。

    可今早不僅沒有大吵大叫,連門都不拍了,難道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季曉光不急出去,他先理了理頭發(fā),把昨夜未來得及脫的衣服藏起來,再換上一套干凈的寢衣,才揉著眼睛打開門。

    他佯裝出剛睡醒的模樣,笑著對飛奴說:“我今早起的早吧?”

    飛奴沒有像往常一樣同他進屋,只嘿嘿地偷笑,貼近他說:“殿下說昨晚沒和你吃完膳,今早特意過來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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