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梟鳥精壯的身體猶如銅墻鐵壁,一手把飛奴護在身后,沒有讓九皇子得逞。 “梟鳥。”沈連庭開口,梟鳥帶著飛奴在他身后站好。 季曉光憋著笑道:“讓你扔下我跑了,這下被盯上了吧。” 飛奴沒有被九皇子的狂浪嚇到,但也悶悶不樂,嘟囔著他的臉只會拖后腿…… 九皇子垂涎飛奴的樣貌,但是因著沈連庭在不敢放肆,只能抱怨。 “六哥,你說你有個這么漂亮的孩子怎么從來不說,這個有意思的你成日寵著,那好看的總能給我吧?!?/br> 季曉光就是那個“有意思”的,他不耐地抽了抽嘴角,心道我摘下面紗還不閃瞎你的狗眼。 “九殿下,你這樣見人就撲,遲早要不行的?!奔緯怨饴裉?。 九皇子噎了一下,也不惱,做出一副可憐模樣:“曉光,你怎能這么說我,好歹當初我替你救了那娃娃臉的孩子,你不謝我,也用不著咒我吧?!?/br> 季曉光差點把這事忘了,雖然九皇子單指出了烏尾鳳凰的奇效,但也確實幫了他的忙。 他看得出九皇子本性不壞,人賤是忒賤了點,但該謝還是要謝。 他悶悶道:“多謝九殿下相助?!?/br> 九皇子哈哈大笑:“這才對嘛?!?/br> 鑄劍龍泉坊的幾位師傅請他們進去,沈連庭走在后面,等到眾人遠去,九皇子突然繞到他身后,低聲道:“六哥,小心那個方映清?!?/br> 聲音平靜如水,毫無方才的調(diào)笑之意。 沈連庭腳下微頓,轉(zhuǎn)動瞳子看他,并未說話。 九皇子見他駐足,便壓低了音量繼續(xù)道:“雖只是我的猜測,但方映清眼里藏的東西太多,而且……不干凈?!?/br> 前世,這個異母同胞的弟弟也對他說過相似的話,但他那時早就陷得太深,把這個真誠以待他的人越推越遠。 “嗯?!鄙蜻B庭鄭重地拍了拍九皇子的肩膀,才繼續(xù)往前走。 許多事他心里十分清楚,但現(xiàn)在并不能擅自妄動,因為......在所有人看不到的地方,似乎有一人,cao縱著透明的線,不斷地推波助瀾。 劍坊里燥熱滾滾,巨大的火爐正燃著高熱的炭火,周遭盡是鐵錘錘煉之聲,砰砰乒乓的星火四濺。 季曉光在人群中搜索一圈,沒有看到方映清和顧效成的身影,想來兩人是離開了。 原本這些只是皇子們的修習課程,顧效成的職責就是保護他們,但他身為副統(tǒng)領,也不必時時在此,方映清就是捎帶的,不然他也沒有資格跟過來。 這時,一位頭戴帕巾的鑄劍師傅正放下鐵錘,小心翼翼地將刀刃放入冷水之中,季曉光感覺有趣,便多看了幾眼。 他大學主修的是電焊專業(yè),還腦子抽筋的念到了研究生,整日面對的不是鋼材就是火星,連個長頭發(fā)的都看不到。 后來他為了養(yǎng)基佬弟弟換了許多工作,最后選擇做悲催的程序猿,不是加班就是加班,以至于他母胎單身到現(xiàn)在,戀愛經(jīng)驗為零。 想想就難受,上天啊能不能告訴他甜甜的戀愛是什么味道! 沈連庭低頭看他一副苦瓜像,以為是這里的熱氣難受,問道:“若你不喜歡,我們就出去?!?/br> 這整片整片的火光,也使他腦海里閃過混沌的畫面。 “我沒事,還挺有意思的。” 季曉光真不是勉強,他憑借上學時的專業(yè)知識,七七八八的能看出門道,雖然這些技藝老舊了些,但也未嘗不能嘗試。 鑄劍先生正講到調(diào)劑鑄劍的材料,說其中合金成分比齊尤為重要,這第一步也是最為重要一環(huán),是決定其性能的關(guān)鍵。 季曉光越聽越來了趣味,畢竟現(xiàn)代有儀器比率,自然比古人摸索前行方便的多,這些認知他都在書本都學過,完全可以運用其中。 他興奮地舉手:“先生,我能試試嘛?” 鑄劍的講師身材魁梧,在劍坊里待了半輩子,舉止豪放,自然對季曉光的好學表示歡迎。 沈連庭略略驚訝:“你喜歡?”季曉光點了點頭。 “注意火苗,不要被燙傷了?!鄙蜻B庭想了想還是同意了。 調(diào)配的臺子要繞過一層長階,季曉光踏上平臺想繞過去,不想沒留神腳下,踩空向后仰。 “啊……”他才叫出聲,便結(jié)結(jié)實實的撞進一人胸膛,回頭看去,林耀正滿眼嫌棄的扶著他。 “叫什么?幾寸高的錯落,怎么像個女兒家無用?”林耀將他推倒一邊,抱劍而立。 季曉光面上有些掛不住,火爐里艷紅奪目,晃得他眼花繚亂,這才不小心踩空。 但他念著林耀出手相救,只快速地道:“多謝?!北悴辉俣嗾f。 聞言林耀愣了一下,放下環(huán)抱長劍的姿勢,神色微動。 季曉光繼續(xù)往調(diào)配臺走,剛繞過來,身后的林耀突然追了過來。 在他身前橫出手臂,道:“你不許去?!?/br> 季曉光莫名其妙:“為什么?” 林耀當著眾人的面道:“我身為修習嚴辦的視察弟子,不能讓你做出不合規(guī)矩的事情。” 話說林耀被沈連庭退貨后,回去便大發(fā)了一通脾氣。 但他家世好,又是二長老的幼子,管事的思來想去又加了個視察弟子的職務給他,最近才上任。 季曉光懷疑他故意給自己難堪,但還是在眾人面前耐著性子道:“林師兄,何為不合規(guī)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