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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剛進(jìn)入玄谷森林時,季曉光終究是說服了沈連庭,來驗證他到底是不是花妖。 手心里的那道口子,現(xiàn)在還纏著紗布,就是那是劃破的,雖然很疼,流了很多血,但現(xiàn)在想想,確實值了。 事實證明,季曉光不是花妖,卻類似于人類攜帶的進(jìn)化體,火焰能連同紅花一起滋生,并且威力更強。 那時幾人便商議,隱瞞事實真相,讓季曉光假扮紅花妖,所以這一路騙過了溫云柯,也就騙過了二皇子。 這算是季曉光的一道底牌,別人都以為這是他的弱點,實則是他的殺手锏。 不然,季曉光也沒膽子單槍匹馬來見二皇子。 溫云柯正經(jīng)歷死前的極痛,眼球充血外凸,不可置信道:“怎么……可能,你究竟,是什么東西……” 季曉光見他冥頑不靈,嘆了口氣:“是顆樹還會開花呢,我就不可以努力進(jìn)化一下?” 雖然他這么說,但這cao作術(shù)還是他從那帛書上先扒的,只要有一滴自己的血,在加上別人的血,就可以發(fā)揮出相同發(fā)效果。 季曉光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溫云柯替二皇子擋刀弄出的血,正好變作了他的引線。 毒素不必侵入傷口,只要與旁人血液融合……如果再加上一把火,那就最完美不過了。 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溫云柯痛苦地掙扎片刻,很快就變做了一團(tuán)人形花團(tuán),死了。 而二皇子就這樣靜靜看著火焰從腳邊往上攀爬,似在等待死亡的降臨。 季曉光注意到他時,火焰已經(jīng)燒遍了輪椅,二皇子有所察覺,轉(zhuǎn)過頭來對他笑了笑。 季曉光內(nèi)心復(fù)雜,片刻,輕輕說了句:“開?!?/br> 二皇子的身上便連同火焰開滿侵入的艷麗紅花,但這次,季曉光加上麻痹的作用,所以二皇子沒什么痛苦。 血紅色的小紅花從皮膚鉆出來,源源不斷,二皇子看著滿身的花朵,竟對季曉光道:“這花,很美?!?/br> 隨后,二皇子閉起雙眼,被淹沒在了一片血海之中,再無生息。 一切都結(jié)束了,沈連庭扔了無心劍沖上山坡,無心劍抗議似的動了兩下,然后就妥協(xié)了。 “曉光,哪里傷到了嗎?!我看看!”沈連庭將他扶好,不停左看右看,季曉光勉強笑了兩下:“那個,把我解開……勒死我了?!?/br> 繩索段段墜地,沈連庭見他無傷,一把將他摟緊懷里,無聲地訴說著失而復(fù)得的心喜。 季曉光則不大當(dāng)回事,但心里同樣五味雜陳,直接捧著沈連庭的臉,在唇上狠親了兩口。 親完還佯裝著砸吧兩口,撅嘴道:“咸咸的。” 兩個人都忍不住笑了,交頸相擁了許久,方戈圍著兩人搖尾轉(zhuǎn)圈,嗷嗷嗷地不停叫喚。 玄谷門的損失不太大,飛奴、方戈,再加上梟鳥召集來的暗衛(wèi)一起對抗外敵,大大減少了這里的傷亡。 可他們不會管善后工作,苦了人少的玄谷門要處理這些宣國侍衛(wèi),不光要處理這些死尸,還有那么多昏過去的人。 這些侍衛(wèi)大都是被二皇子假傳旨意騙來的,沈連庭并沒殺他們,昏過去的全部拖到地牢或者綁起來,玄谷門的門生忙活了一天還沒忙活完。 楚涵因要送重傷的林燦回去醫(yī)治,所以錯過了這場戰(zhàn)役。 而林燦這傷太重了,按理說必死無疑,好在半路上遇到方戈,給他喝了自己那自愈力極強的血,死馬當(dāng)作活馬醫(yī),才保住一條命。 沈連庭后又找來醫(yī)師給季曉光看身體,確定除了一些皮外傷無恙后,就開始找他算賬了。 “這次你擅自做主,還險些......”沈連庭擰著眉毛沒有繼續(xù)說下去,季曉光明白他的意思,只干干地笑了兩聲,任憑他發(fā)落。 “抱歉,下次不會了,真的?!奔緯怨庑÷暤?。 “還有下次?嗯?”沈連庭冷峻的臉上仿佛打上了霜,抱胸站在床榻邊看他。 季曉光看他這樣,心中忐忑不安,好像回到兩人初識的時候,沈連庭總是這幅陰惻惻的樣子,讓他害怕。 沈連庭見他低頭不語,縮在床上扣手指,略微緩和了態(tài)度,走過去摟他。 季曉光則立刻笑嘻嘻地在沈連庭懷里尋了個舒服姿勢,還開始和他耍無賴,沈連庭苦笑不已,最終還是心軟了。 兩人親了一陣,沈連庭壓著季曉光道:“沒有下次,知道嗎?” 季曉光環(huán)著他的脖頸,乖乖點頭:“嗯,不會了?!?/br> 沈連庭垂眼淺笑,長眉若漆,眼瞳深邃,恰似美卷如畫,季曉光看得臉紅心跳,不由自主地把唇送了上去,可還未親到嘴,屋外突然響起一聲悲催的咆哮。 “什么玩意兒,啊?!” 季曉光聽出這是林耀的聲音,這才想起來都打完一仗了,這貨跑哪去了? 沈連庭看他分神,在他瓷白的脖頸上咬了一口,不耐煩道:“別理他?!?/br> 季曉光把注意力從外面拉了回來,突然感覺到了什么,說話有些磕巴:“說,說不定,還,還會有人來,你你你,不會真要在這里......” 他這模樣著實有趣,沈連庭勾唇,嚇唬他:“有人便有人,你不出聲便是了,乖?!?/br> “不行不行!”季曉光連連推拒,卻推不過,只能和沈連庭打商量:“別,現(xiàn)在,等一切都穩(wěn)定......” 沈連庭循循善誘,接住他的話:“怎樣都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