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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刪大佬微信后 第21節(jié)

    傅司白追了上去,望著女孩黑色緊致舞服包裹的柔美輪廓,問道:“你們練舞都要穿這么緊的衣服?”

    “是啊?!?/br>
    “不覺得難受?”

    “習(xí)慣了?!?/br>
    “我聽說衣服穿的太緊、不利于身體發(fā)育?!?/br>
    “……”

    他繼續(xù)道:“頭發(fā)也扎這么緊,頭皮不繃嗎,看著都疼。”

    “我頭發(fā)我衣服惹你了?!睖卮赏谎郏新暉o氣道,“你是不是沒話找話?”

    傅司白不是沒話找話,而是舍不得這么快放她離開。

    如此良辰如此夜,他只想和她多相處哪怕一分鐘的時間。

    “你還有創(chuàng)可貼?”他翻了翻手臂,露出昨的傷口處,“我這里…好像不黏了?!?/br>
    溫瓷看著昨天她貼上去的那個卡通創(chuàng)可貼,可憐兮兮地粘在他手臂上,都掉了一半了。

    “傅司白,你是不是蠢啊,你洗澡也戴著嗎?”

    “沒有,洗澡摘了。”傅司白回答道,“洗完又戴上,所以黏性不夠了?!?/br>
    “……”

    ”誰讓你重復(fù)利用啊?!睖卮蓸O度無語,“路口隨便一家藥店,五毛錢一張,傅少不會窮的連五毛錢的創(chuàng)可貼都買不起吧?!?/br>
    傅司白卻咧嘴一笑:“你還有不有,給我換一張?!?/br>
    溫瓷只能從身后的書包里摸出了一張創(chuàng)可貼,撕了紙,走過去給他貼在了手臂上。

    傅司白很享受小姑娘給他貼創(chuàng)可貼的感覺,死皮白賴道:“記得每天來給我換藥。”

    她翻了個白眼:“就一點兒小破口,都快好的差不多了?!?/br>
    “會感染,得破傷風(fēng)?!?/br>
    “什么破傷風(fēng)啊,這就擦破一點皮,明天就能結(jié)痂了?!?/br>
    “我是為你受傷的?!?/br>
    “……”

    溫瓷嘴角抽抽了一下。

    怎么覺得這位太子爺,有那么億點點不要臉呢。

    *

    音樂節(jié)這一天,真是狀況頻頻。

    本來鬼火音樂社這邊莫染已經(jīng)在社聯(lián)那里訂好了大禮堂的場地,不想臨到頭來,讓古典音樂系的同學(xué)占去了。

    社聯(lián)主席說是古典系辦公室主任親自過來說的,不能不給老師面子,只能把大禮堂讓給他們。

    莫染在社聯(lián)處發(fā)了一通脾氣,卻也無可奈何。

    屋漏偏逢連夜雨,林羽一臉無奈地掛斷了電話,回身對大家道:“跳開場舞的來不了了?!?/br>
    莫染一聽都要暈過去了:“又怎么了?”

    “說是來姨媽了,在寢室躺著呢,下床都困難?!?/br>
    “……”

    絕了。

    他們準(zhǔn)備了大半個月的演出,眼看著就要打水漂了,怎么能不著急。

    傅司白剛睡醒,那一頭奶奶灰還有些凌亂,身上掛著吉他,漫不經(jīng)心地調(diào)著弦。

    他一開始真沒太把打擂臺的事情放在心上,加入鬼火樂隊玩音樂,也純屬愛好。

    但許嘉櫟,明顯是和他杠上了。

    段飛揚猶豫地問:“傅哥,今天的演出,是不是要取消了啊?”

    他頎長骨感的手指撥出了幾個隨意的調(diào)子,淡淡道:“沒場地就不唱了?”

    “那…”

    “誰規(guī)定了必須在舞臺上唱?”

    莫染明白了傅司白的意思,嘴角綻開了笑意:“來,帶上家伙,我們?nèi)V場上唱歌!他不是發(fā)奶茶券吸引觀眾嗎,我們就搞露天演出,看誰的觀眾多!”

    段飛揚和林羽對視了一眼,頓時來了興致,大家拿著樂器盒,走出了鐵皮集裝箱,朝著學(xué)生生活廣場走去。

    然而剛走沒幾步,只聽“嘩啦”一聲。

    天空下起了陣雨,雨勢還不小,分分鐘把幾人的衣服都淋濕透了。

    “……”

    段飛揚都要哭了:“傅哥,現(xiàn)、現(xiàn)在去哪兒唱啊?”

    傅司白舌尖抵了抵左臉頰:“ktv?!?/br>
    *

    溫瓷本來在上形體課,看著落地窗外淅淅瀝瀝地下起了雨。

    應(yīng)該沒關(guān)系吧,她記得鬼火音樂社申請了大禮堂,當(dāng)時還是她和莫染一起去社聯(lián)交的材料。

    卻不想,手機里班級群消息,輔導(dǎo)員艾特全體成員,讓大家下課后都去大禮堂觀看《漢宮飛燕》的演出。

    溫瓷放大了輔導(dǎo)員發(fā)來的圖片,看過大禮堂的舞臺、果然被布置成了《漢宮飛燕》的古裝造型。

    她給莫染發(fā)了短信:“在哪兒?”

    莫染:“基地?!?/br>
    溫瓷:“沒有演出么?”

    莫染:“沒場地,又在下雨,沒得玩了,準(zhǔn)備收拾收拾去ktv唱?!?/br>
    “……”

    溫瓷下課后,連衣服都來不及換,撐了傘匆匆來到了鐵皮集裝箱。

    見推門而入的人是她,傅司白立刻摁滅了手里的煙頭,打開了窗戶。

    “小叛徒怎么來了?”

    溫瓷懶得搭理他的調(diào)侃,對大家說道:“還要演出么?”

    “沒場地啊?!倍物w揚撓撓頭,“這雨越下越大了?!?/br>
    “我找到一個地方,可以避雨,也適合演出。”

    此言一出,除了傅司白以外的所有人都來了興致:“真的,在哪兒?。俊?/br>
    “跟我來吧?!?/br>
    “等一下?!备邓景讘醒笱笳玖似饋?,挑眉望向她,“為什么要巴巴冒雨跑過來幫忙。”

    “隨手而已。”

    “隨手?”

    溫瓷想到了那五萬的提成,還有那次便利店的幫忙,如實道:“還你的人情,以后兩不相欠?!?/br>
    果然。

    傅司白眼角勾起一抹冷冽的意味:“就這…想跟我扯平,還差得遠?!?/br>
    溫瓷輕微地咬了咬唇:“反正在我這里,算兩清了。”

    “清不了?!?/br>
    他不能眼睜睜看著好不容易拉近的距離…再一次疏遠,“溫瓷,想都別想?!?/br>
    “你倆清不清的事,以后再說,行嗎?!蹦緹o奈道,“現(xiàn)在演出更重要吧,咱們今年要是辦不成,以后就更難招新了。”

    作為社長的莫染,還是要以大局為重。

    溫瓷也不再和他拌嘴,只說道:“跟我來吧?!?/br>
    “等下,溫瓷,你要跳舞嗎?”

    溫瓷想了想,點頭道:“可以?!?/br>
    “那我多帶幾件漂亮的衣服,咱倆尺碼差不多,你到那邊去換?!?/br>
    “嗯?!?/br>
    幾人冒雨穿過了校園,來到了貝殼體育館。

    這里是兩面貝殼的造型,中間鏤空,正好可以遮風(fēng)擋雨,但同時貝殼的半露天的設(shè)計,正好形成了一個天然的擴音機,可以將音樂聲傳出去。

    溫瓷用鑰匙開了門,進去打開了頭頂?shù)母吖馓秸諢?,整個體育光明亮了起來。

    莫染驚喜道:“行啊溫瓷,居然能想到這種地方!這可比大禮堂有排面多了,完全是開演唱會的感覺??!”

    段飛揚也感嘆道:“更厲害的是,居然能搞到鑰匙,管貝殼體育館那老頭兇得很,你怎么搞到鑰匙的?偷的?”

    “不是。”溫瓷說道,“管鑰匙劉爺爺喜歡聽昆曲,我小時候跟mama學(xué)過一段《牡丹亭》的驚夢,就隨便唱了幾句,他一高興就把鑰匙給我了?!?/br>
    “哇!你還會唱戲?”

    “一點點而已?!?/br>
    “你們搞藝術(shù)的十項全能??!”

    “真是深藏不露。”

    “讓你來跳鋼管舞,我現(xiàn)在是真的感覺到sorry了,是我們不配。”

    幾人紛紛向溫瓷豎起了大拇指,當(dāng)然,除了傅司白。

    他拎著吉他倚著墻,嘴角勾著淺淡的笑。

    很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