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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面露恍然,隨后道:“這位夫人,咱們小店里這類藥都是得在夫君或者長輩的陪同下才能購買,這您看......” 肖傾:“???” 這是什么設(shè)定! 那狗逼作者還能不能再狗逼一點(diǎn)! 肖傾默默咽下一口老血,暴露本性惡狠狠威脅道:“少廢話,給我拿藥,不然老子一把火燒了你這店鋪!” 掌柜:“......” 最終,在肖傾一手捧著肚子一手提著劍抵在掌柜脖子上的情況下,肖傾如愿以償提著一包藥走出了藥鋪,系統(tǒng)嘖嘖稱奇,腦海里響起直播間那種五毛特效的掌聲音: 【宿主,我發(fā)現(xiàn)您真是演出了反派的精髓?!?/br> 肖傾疼得厲害,懶得回答他,走到一半實(shí)在走不動了,隨便找了家小酒館坐進(jìn)去休息。 尋了個靠窗的位置,肖傾點(diǎn)了一壺清茶兩碟小菜擺著好看,便靠在椅子上閉目養(yǎng)神。 他面色蒼白,薄唇也透著股病態(tài),那雙眼閉上后,淡了妖魅添了些恬淡脆弱,一襲白衣在泄進(jìn)窗戶的陽光下盈盈發(fā)光,顯得清冷寡薄。 鄰桌有兩三人交談?wù)龤g,拊掌大笑時震顫探進(jìn)房間的花枝,簌簌飄下點(diǎn)點(diǎn)花瓣,落在肖傾一襲白衣上, 肖傾睫毛顫了顫,半晌后睜開眼,慢條斯理將落在發(fā)絲間的花瓣摘下來。 耳朵一動,肖傾聽到了自己的名字從一旁那群人嘴里傳來。 “我說那肖傾真是走到哪惹到哪,上次盛安城的事暫且不說,跟往常那些事一樣最后總有人給他收拾,這次來了云錦沒多久,蔣府又鬧出了命案,嘖,我說他可真是興風(fēng)作浪,一刻也不消停?!?/br> 肖傾:“......” 另一人道:“可不是,人家可是上清門三宮之一,可不是我們這些散修能摻和的,要是被上清門的人聽見,以后就甭想去那一帶獵邪祟了?!?/br> “呵呵,咱們說話得小聲點(diǎn),指不定就有人聽著呢?!?/br> 已經(jīng)聽著了的肖傾翻了個白眼,懶得理會,目前也沒精力理會,他倒了杯茶水灌下,結(jié)了賬慢騰騰搖晃著回了小院里。 - 陸謹(jǐn)之收拾完蔣府的事后,一路聽著大街小巷的傳聞急匆匆趕回了小院,尚來不及休息直接推開了廚房門。 金色夕陽照射著撲騰起的塵灰,肖傾正面色慘白地靠著墻壁休息,他手里拿了一把蒲扇,面前的火爐上正燒著一壺沸騰的中藥,聽到開門的聲響后皺了皺眉,睜開水霧彌漫的眼睛瞟了眼陸謹(jǐn)之后,復(fù)又閉上了。 陸謹(jǐn)之善理藥材,自然聞出了充斥整個房間的藥味中夾了哪些藥,眉梢跳了跳,大步走到肖傾身邊,輕聲喚了句“師叔”。 肖傾閉著眼沒理會,但看得出他此刻十分難受。 陸謹(jǐn)之探手覆在肖傾額上,掌心guntang的溫度讓他臉色大變,他把了下脈后,再顧不得禮節(jié)直接將肖傾橫抱起來,匆匆往外走:“師叔喝這個是沒用的,鬼嬰本來已是死胎,就無墮胎一說了?!?/br> 肖傾哼了哼,眉頭痛苦得皺起,鬢發(fā)濕潤成了一縷縷。 陸謹(jǐn)之嘆了口氣,越發(fā)覺得師叔其實(shí)并沒有傳聞中那般殘忍病態(tài),幾瞬間回到下榻的房間后,他將肖傾放在床上,掌心凝了一縷靈力,覆在肖傾鼓鼓的小腹上,將溫和的靈力拍了進(jìn)去。 一直折騰的鬼嬰立刻感到了困倦,慢慢不動了。 半晌后,肖傾睜開淚眼漣漣的眸子,疑惑道:“為什么我拍就沒用?” 陸謹(jǐn)之見他醒了,收回手道:“因?yàn)閹熓宓撵`力本來就不會對自身產(chǎn)生影響,是以沒用是正常的?!?/br> 他一收手,懷里的鬼嬰又開始鬧騰起來,肖傾捂著肚子抬頭咬了咬唇,艱難道:“那個......” 陸謹(jǐn)之:“?” “能否麻煩你......”肖傾痛得聲音都染了哭腔,眼一閉豁出去道:“再揉揉我肚子?” 作者有話要說: 掌柜:恭喜夫人,是喜脈??! 肖傾:......我要?dú)⒘四?/br> 第18章 “能否麻煩你,再揉揉我肚子?!?/br> 肖傾半撐著躺在床上,委頓一床的長發(fā)與白袍凌亂得糾纏在一起,由于衣袍過于寬松,此時松松垮垮地已經(jīng)散了開,衣襟滑落肩頭,露出雪□□致的鎖骨與令人遐想的肌膚。 他蒼白著臉,一貫清傲的人,此時正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如此道,哪怕再清心寡欲的人也受不了此般極致誘惑。 更何況肖傾本身就極美,一舉一動都帶著極致魅意。 陸謹(jǐn)之感覺自己起了反應(yīng),一時亂了呼吸,眼中顯出一絲慌亂與迷茫,強(qiáng)忍著才沒后退逃離。 師父曾把師叔比作狐仙,一點(diǎn)也沒錯的。 因?yàn)閯倓傟懼?jǐn)之一番舉動,貌似惹怒了肚子里那鬼嬰,此時反彈得越發(fā)厲害,肖傾摔在床上,面容慘白血色盡失,眼睫顫抖,痛苦地低喘著。 陸謹(jǐn)之再沒心思去糾結(jié)其他,連忙上前按壓住暴動的鬼嬰:“師叔再堅持一會,我先將鬼嬰困住,帶你去蔣府見柳夫人的殘魂?!?/br> 肖傾也不知道聽沒聽到,眼睫顫了顫,手指抓著床單忍耐了好一會,感覺痛意漸消后,才長長呼出一口氣:“你來此一遭,可是帶了你師父的信物?” 陸謹(jǐn)之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他沒想到這般情形下肖傾居然還想著正事,又是無奈又是心疼:“帶了,師父料到師叔必然是去了江南,便當(dāng)我?guī)Я艘粔K玉佩來給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