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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她真的有那樣的未來的話。 那她大概就真的別無所求了吧。 也許是因為來到了陌生的世界,又或者遇到了那個跟Giotto有幾分相似的青年。 阿緣再次做夢了。 她再次夢到了自己曾經(jīng)的伙伴。 夢到了總是忙忙碌碌、熱熱鬧鬧的自衛(wèi)團總部。 還有翹班跑去曬太陽的Giotto。 我遇到了一個跟你很像的人。 不知怎么的,她就是很想跟他說說話。 是么? 夢里迎著陽光,仿佛要融化在光里的金發(fā)青年轉(zhuǎn)頭微微一笑。 是個什么樣的人呢? 跟你有些像,但是比你更輕松的感覺吧。 該說是活潑,還是幸福呢? 比起被各種事情和責(zé)任壓的漸漸失去笑容的Giotto,少年的生活應(yīng)該快樂很多。 是嘛 他拍了拍身上沾的草屑站了起來。 真想見一見啊。 那應(yīng)該挺有意思的,只不過不太可能實現(xiàn)就是了。 畢竟差著那么多年呢。 真要算的話,Giotto得是對方爺爺?shù)臓敔斴吜税伞?/br> 那也不一定。 誒? 青年走到阿緣面前,輕輕推了她一下。阿緣順著這份力道輕輕地飄了起來,向后倒去。 會引領(lǐng)我們相見。 半夢半醒間仿佛聽到Giotto又說了什么。 然后她再次脫離了夢境。 再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胸口很沉。 睜開眼就見到莫歌拿正站在自己胸口,見到阿緣醒過來,莫歌拿高興又跳了兩下。 差點讓人背過氣兒去。 然而始作俑者卻跟沒事人一樣的轉(zhuǎn)身跳下去,一蹦一跳的往外走。 所以其實不是夢里的Giotto推了我,而是莫歌拿踩的我吧。 阿緣長嘆一口氣,掀開被子爬了出去。 雖然昨天買了不少東西了,但今天也帶尤尼一起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吧。 正好看看有沒有什么能掙錢的法子。 跟偶然相逢又離開的阿緣和尤尼不同。 太宰治和沢田綱吉,其實都或多或少猜到了些對方的身份。 只不過彼此都沒挑明,而是輕微試探一番之后,就分道揚鑣了。 沢田綱吉無意上來跟港口歐黑手黨交惡。 太宰治則是覺得有趣的人越多越好。 橫濱亂了再說亂了的事情。 再次之前,當(dāng)然是樂趣比較重要。 不然人真的要無聊死了。 況且同不一定是任務(wù)目標(biāo)的那個人相比,來到橫濱的白蘭的左右手才是更需要在意的角色。 所以,太宰君,你有在聽我說么? 帶著蛇一般感覺的聲音不滿的道。 ???森先生剛才有說話么? 好歹也聽一下啊。中分發(fā)型的中年男人嘆了口氣,好歹是也是白蘭?杰索的左右手,這個時候跑來橫濱想必是有什么打算吧。 他一邊說著,一邊像是面臨中年危機的上班族一樣絮絮叨叨的抱怨了起來: 好不容易才剛恢復(fù)了秩序,損失的赤字還沒補上,就又來一個不速之客這樣的日子到底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啊。他嘆了口氣,吶太宰君,你說我們是不是也該弄個什么驅(qū)邪儀式了? 面對這些外來鬼,撒豆子的話會管用么? 我倒是聽說吃豆子噎死的。 面對掌握著絕對生殺大權(quán)的首領(lǐng)的抱怨,太宰治還是一副完全沒有放在心上的隨意態(tài)度。轉(zhuǎn)身就往外走。 嗯?太宰君要去哪里? 啊,去吃甜點。他聳了聳肩,比起吃豆子噎死,還是吃點心好一點吧? 或者甜死也不錯先去查查致死量的糖是多少好了。 滿身繃帶的少年渾不在意的擺了下手,離開了位于高層的首領(lǐng)辦公室。 去見女孩子的話,果然還是應(yīng)該帶甜食吧? 沒有在意周圍人拘謹恭敬的態(tài)度,太宰治走進了電梯。 女孩子們開始了新一天的探索。 讀作探索,實際上則是帶著尤尼到處走走看看。有了第一次,尤尼對出門的事情就沒那么抵觸了。 甚至還有些期待。 證據(jù)就是,阿緣還沒說話,那些換裝的東西,就都被尤尼提前準(zhǔn)備好了。 阿緣自然是從善如流的給她換了張臉,帶著人出門去了。 哪怕是走過的路,尤尼仍然興致盎然。 甚至還在昨天見到貓貓的地方張望了一會兒,只可惜外面的貓貓都是自由的小精靈,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一點也不在意人類的想法。 我還帶了火腿腸來著 少女失落的拍了拍挎包。 里面除了一些用品和零錢外,還有一根火腿腸。 是她準(zhǔn)備給貓貓的貢品。 但少女的失落沒有持續(xù)多久,很快就被商店街五花八門的店鋪和裝飾吸引。顧不得想貓貓了。 也許買買買真的是人類的天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