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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四下張望了一番,注意到關著他們的,是一個木籠子。 似乎很久了,還能聞到些木頭發(fā)霉的氣味努努力的話,也不是毫無辦法?但或許是被抓回來放棄了希望,那個帶著獸毛的孩子動了一下,卻并沒有回答。 幸介等了好一會兒,對方都沒答應。 他大人似的嘆了口氣,從口袋中摸出一顆放在兜里的糖遞過去,接著就帶著咲樂去研究木籠子了。這邊比先前的小巷還亮一點,或多或少能看到點東西。 然而他才一動,載著他們的木籠子也跟著動了起來。接著有黑布蓋到了籠子上,他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他特地把變身腰帶丟在那邊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被發(fā)現(xiàn)。 織田作之助不僅發(fā)現(xiàn)了腰帶,還分辨出了掙扎的痕跡。他和沢田綱吉一起沿著小巷追蹤而去。 阿緣也忍住了差點錘向面具的手。 因為她看出那是一個帶著面具的人。 注意到阿緣的視線,那人主動掀開了面具。面具下是一張掉到人群里找不出來的大眾臉。他主動問道:有什么事? 跟我們一起的兩個孩子走丟了,男孩叫幸介,女孩兒叫咲樂,想請你們用廣播幫我們找一下。 男人聽完臉上浮現(xiàn)了焦急而為難的神情。 這樣啊,我很想幫你們,但馬上就要開始表演了,我?guī)銈內ヒ婇L老吧,器材的使用要經(jīng)過長老同意才行。 謝謝叔大哥哥了。 阿緣聽完,萬分感激的道。 當然手也沒忘了拉一下旁邊的Giotto。 這話當然有問題,但現(xiàn)在還不是發(fā)作的時候。 他們才走出去沒多遠,就聽到后面?zhèn)鱽砹寺曇簟?/br> 驅逐不幸 幸福降臨 驅逐野獸 幸福降臨 高聲宣讀的人的聲音跟熙熙攘攘的人聲混合到了一起。就像有很多人都在跟著重復似的,一時之間,耳朵能聽到的仿佛就只剩下那幾句話,就像洗腦一樣不斷回響。 幸福降臨 幸福哪兒可能是隨便念念就能來的。 像這樣的老破傳統(tǒng)地區(qū),周圍大多都會有一些比較老的建筑,有些會被他們用作集會中心。有什么活動的,就都聚在這里。 東西也大多都放在這兒,其他人都在忙幸福祭畢竟這個是我們大活動,這么多年沒辦了,大家現(xiàn)在都很緊張。 男人絮絮叨叨的解釋著,一邊說,還一邊忍不住摸他斜待在頭上的面具。 你們怎么就今年決定重辦了? 當是因為幸福之神又 男人下意識的開口,但立刻又閉上了嘴。 就這兩年年輕人回來的多了嘛,長輩們覺得是時候了,就今年重新辦,還能拉動一下經(jīng)濟,說不定我們就是下個網(wǎng)紅景點了。 行吧,還挺貼合潮流。 真希望橫濱政府也能好好學學。 人家這搞封建迷信的,不管效率還是時髦程度都比你高,你們是不是該反思一下了? 就在即將走到一個大房子前的時候,看到遠處有一隊穿著一樣衣服的人,正推著什么往前走。 跟活動現(xiàn)場的人們一樣,他們也像是念經(jīng)一樣念著什么。 那是? 那是幸福祭的重點。 說到這里,男人的臉上浮現(xiàn)了狂熱的神情,像是要跟那邊呼應一樣,也跟著念了起來。 驅逐不幸,帶來幸福。 驅逐野獸,帶來和平。 那是祭品? 不!那是不幸!是必須要驅逐的東西!不幸沒有了剩下的就都是幸福了! 那人雖然還在回答,但心神卻明顯已經(jīng)不在這邊了。 他伸著脖子看向那邊,渾身上下寫滿迫不及待四個大字。 那我們一起去吧。 嗯? 他轉過頭,那原本斜戴在頭上的面具不知何時已經(jīng)又帶到了臉上。 既然是幸福祭的重點,那錯過了不是很可惜? 不知是不是已經(jīng)昏了頭了,男人短暫的思考了幾秒之后,就應了下來。 別怕。 阿緣伸手在三個男孩子身上拍了拍,接著就和Giotto還有尤尼一起跟在后面走了過去。 越是靠近,那男人的表現(xiàn)就越是狂熱,就像在活動現(xiàn)場給首推打call一樣,什么都顧不得了。阿緣等人雖然就跟在后面,卻也越來越難從他口中得到回應。 他們只知道現(xiàn)在是要去參加重頭戲的驅逐不幸的活動。 這也是日本活動的特色? 純外國人的兩人有點懵逼,一時竟難以區(qū)分這就到底是傳統(tǒng)特色還是真的有問題。 畢竟他們在這里也是見過電視上那些狂熱粉絲的行動的。 應該不是。 阿緣抽了抽嘴角。 本來挺讓人擔心的事情,讓他這么一問突然就怎么也緊張不起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