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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折嬌在線閱讀 - 第130頁

第130頁

    “你胡說!”嬌珠面色一冷,對其怒目而視,“我阿娘的名譽不容你這種人詆毀。”

    “我知道你一時很難接受,若不是楊世林親自寫了一封信給我三叔,我們也并不知情。”

    桓玉說著便從袖口拿出了一封信,朝女郎遞了過來,目光清冷,“你若是不相信可以自己看看,就算楊世林的字跡你不認識,仇池的印章你也該識得?!?/br>
    嬌珠不知道他到底想干嘛,只能伸手接過信,而展開信紙看清信件的內(nèi)容后纖細的眉頭霎時緊緊蹙起來。

    這紙上確確實實是楊世林的字跡,所印的印章也的確無誤。

    可嬌珠看著信紙上的字,登時有些發(fā)懵。明明上面的每個字都認識,連在一起卻讓嬌珠覺得格外陌生了。

    楊世林的這封信里竟然真的說阿娘嫁到仇池時便已有身孕,而孩子的父親就是桓氏一族的桓易。

    信里楊世林還說自己將她視如己出多年,如今魏朝北伐,希望桓玉能將她平安帶回建安,做回桓家的貴女。

    嬌珠根本不想相信桓玉說的話,可這信件上的字跡和印章卻又不是作假。

    “這、這不可能……”嬌珠看向桓玉,眼中盡是不可置信。

    “當初楊世林為了保住仇池兩郡輕易就舍棄了你,世人都說他心狠,可虎毒尚且不食子,他之所以能狠得下心,只是因為你不是他的親生血脈罷了?!?/br>
    桓玉說話一句句地的都砸在了嬌珠的耳里,震得她的腦袋嗡嗡作響。

    阿娘去世后,楊世林對她確實是不聞不問,昔日在仇池府中也任由契丹夫人對她各種陰謀算計。可嬌珠本來只當楊世林薄情寡義,不配為人父罷了,她萬萬沒想過他竟然不是她的生身父親啊。

    看到女郎一臉震驚的模樣,桓玉繼續(xù)道,“你既是桓家的女郎,我必然要將你帶回桓家,延肆那等賤奴根本配不上你?!?/br>
    “你說誰是賤奴?”本還在震驚中的女郎聽到他這話,頓時抬眼瞪他。

    桓玉扯唇,清冷的眼底劃過一絲輕蔑的諷意,“想必延肆從未告訴過你他昔日的身份吧?!?/br>
    看到嬌珠眼中的疑惑,桓玉輕笑,“也是,那么卑賤屈辱的過往,他自己自然也不敢和你說?!?/br>
    青年的嗓音清潤,卻帶著點點輕嘲。

    “你到底想說什么?延肆是什么身份又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嬌珠不高興他這么說延肆,雖然她自己也日常嫌棄那狗子,可聽到別人這么說他,頓時有些生氣。

    “和我自然沒有關(guān)系,但桓氏絕不會允許桓氏的女郎嫁給一個卑賤骯臟的血奴?!被赣駬P眸,那雙鳳眸有些鄙夷。

    “血奴?什么血奴?”嬌珠面色疑惑,隱隱覺得是什么不太好的東西。

    桓玉開口,神色譏諷:“北燕舊主延烈曾身患頑疾,久治難愈,后得巫醫(yī)指點尋延氏男童以血養(yǎng)蠱,再月月飲血治疾?!?/br>
    “選出來的延氏男童成百上千,可最后真正活下來的卻只有一個?!?/br>
    嬌珠聽著桓玉的話,心中頓覺不安,果然桓玉的下一句話便是:

    “延肆就是那唯一活下來的延氏男童?!?/br>
    嬌珠腦袋嗡鳴了一聲,一張小臉瞬時褪了血色,水潤的杏眼中盡是不敢置信。

    “什么叫以血養(yǎng)蠱?你的意思是說延肆他從小就被……”嬌珠面色發(fā)白,不敢想象延肆幼年到底受過什么折磨。

    桓玉以為嬌珠知道真相后被嚇到了,心中微微得意,只覺女郎的反應(yīng)不出他所料,便繼續(xù)對嬌珠徐徐解釋。

    “延烈的病根本無藥可醫(yī),北燕的巫醫(yī)特地養(yǎng)了一種血蠱,這種血蠱可解百病,但自身也是劇毒無比,不可輕易吞食,所以為了除掉血蠱的毒素,北燕的巫醫(yī)便想出了一個豢養(yǎng)血奴的法子?!?/br>
    “血蠱以人血為食,需要養(yǎng)在人的體內(nèi),血奴便是飼養(yǎng)這種血蠱的最佳容器,血蠱寄生血奴體內(nèi),而血奴放出的血已然無毒且有治疾之效?!?/br>
    桓玉神情淡漠,可那張薄唇吐出的每一個字都讓嬌珠心驚rou跳。

    女郎臉色慘白,心中駭然,以及對延肆生出的深深憐惜。她一直以為延肆是延烈的侄子,自小過得也應(yīng)該是同那些世家子弟一樣的日子,從未想到過延肆竟是延烈的血奴,自幼受到的竟是這種慘無人道的折磨。

    那些惶惶不安的血腥過往延肆究竟是如何挺過來的。

    嬌珠胸口有些壓抑地喘不過氣來,她突然想到延肆送給她的那枚狼牙,那是他十二歲打敗狼群所拿到的戰(zhàn)利品。當時她聽他淡淡說了幾句還只是感嘆延肆那么小就那么厲害,誰知道延肆竟然一直過得都是那種暗無天日的日子呢……

    看到女郎這幅失魂落魄的樣子,桓玉以為她是受不了延肆卑賤的身份,繼而順勢開口道,“你隨我回建安,做回桓家的女郎,你的夫婿應(yīng)當是魏朝的世家郎君,從此往后你不必再受延肆那等賤奴的折辱。”

    嬌珠只覺得桓玉此時的嗓音無比刺耳,她抬眼看著桓玉,神色冷淡到了極點。

    “延肆他不是賤奴,我更不會跟你回建安。至于我的父親是誰,我也并不關(guān)心?!眿芍閷⒛敲队耔C放在了案桌上,那雙杏眼目光定定,“既然這只鐲子我阿娘舍棄過,那便是有她舍棄的理由,我尊重她的選擇。”

    女郎說完便推門而出,青年那始終淡漠的神色終于出現(xiàn)了一絲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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