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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收拾了整整兩個小時,唐婉揉著發(fā)酸的腰,“媽,明天少炒幾個菜吧,你做的累,收拾的也累?!?/br> “怎么,才叫你做這么點家務(wù)就喊累了?小婉,以前不說你,那是因為你還小,我跟你爸都覺得姑娘家也就在娘家那幾年舒坦,過了年你就二十了,是大人了,來年嫁了人,給別人當(dāng)媳婦可不能這么懶。”李新梅看著唐婉,突然覺得這樣下去不行,炒菜只會簡單的幾個,不會針線活,也不會踩縫紉機(jī),連毛衣都織不好,又懶,這樣的姑娘哪個婆家會喜歡哦,“小婉,過了年,你跟琪琪學(xué)一學(xué)針線活,還有那個縫紉機(jī)也要學(xué),另外包粽子,做麥餅這些也要學(xué)會?!?/br> 好家伙,一下給安排這么多任務(wù),至于嗎? “媽,這學(xué)東西也得慢慢來,而且這么多東西,囫圇吞棗可不行。”唐婉沒有反駁,先拖過去再說,時間長了她應(yīng)該就不記得了。 說完,趕緊跑回房間,再待下去,她怕李新梅再讓她學(xué)什么東西。 就剩她一個人,唐婉想起林君澤身上的血腥味,本來想下班了去看看,結(jié)果忙到六點多,那明天早上去問問。 第二天一早,去公共廁所沒看到他人,唐婉轉(zhuǎn)道去他家,開門的是林老爺子,看到唐婉一個勁的邀請她進(jìn)屋坐坐,唐婉擔(dān)心林君澤,就跟著進(jìn)去了,一問才知道林君澤根本沒回來。 “他昨天晚上沒回來?”以她對林君澤的了解,像小年夜這種日子,他一定會回來陪老爺子一塊過的。 “對,在他朋友那喝酒了,離這不遠(yuǎn),我?guī)氵^去。”林老爺子生怕唐婉對林君澤有不好的印象,連忙解釋道:“小澤不抽煙,酒也不怎么沾,就是節(jié)日的時候和朋友碰幾杯?!?/br> “不用了,您說個地方,我自己過去。”唐婉知道林老爺子身體不好,尤其腿腳受過傷,現(xiàn)在只能依靠拐杖走幾步,遠(yuǎn)了根本走不了。 “那我告訴你怎么走?!崩蠣斪涌粗约旱耐?,略微有些遺憾,還想跟唐婉多說說孫子的好話。 到了地方才知道是柳齊家,林君澤還真在這里,柳齊看到唐婉頗為驚訝,不過還是邀請她進(jìn)去。 院子和林君澤那房子差不多大,有個女人正坐那洗衣服,柳齊見唐婉看向女人,趕忙介紹,“這是我愛人?!?/br> 唐婉看了眼娃娃臉的柳齊,沒想到他已經(jīng)結(jié)婚了,跟他老婆打了招呼,柳齊帶唐婉去后院,“唐小姐,林哥就在這里。” 推開門,一股nongnong的藥味撲鼻而來,唐婉看向躺在床上的林君澤,緊緊皺起眉頭,“你果然受傷了。” “你怎么知道的?”林君澤咳了一聲,慢慢坐起來,嘴角跟著微微上揚。 “昨天碰到的時候,感覺你身上有淡淡的血腥味,我懷疑你受傷了就過來看看?!碧仆裆舷麓蛄恐志凉?,“你哪受傷了?不要緊吧?” “沒事,就是劃破個口子,你應(yīng)該還要上班吧,趕緊去吧,中午過來這邊吃飯?”林君澤趁機(jī)提出條件。 “中午……再說吧,你真的沒事?”唐婉看他唇色有點發(fā)白,擔(dān)憂的問道。 “真沒事,一點小傷?!闭f著,林君澤就要掀開被子下床走幾步,以此打消唐婉的擔(dān)憂。 “不用了,時間不早了,我先去上班,今天年三十,這兩天可能都比較忙,你照顧好自己?!碧仆衩蛄讼麓剑D(zhuǎn)身離開了。 等人走了好一會,林君澤才躺回去,面色比剛剛更白了,守在門口的柳齊趕緊進(jìn)來,掀開被子一看,肚子上的傷口又滲血了。 “虎哥,下次這么危險的事情能不能派手下去做,您就算不為自己和我們這幫兄弟著想,您也替老爺子和唐小姐想一想,您看唐小姐多在意您,跟你說兩句話就聞到您身上有血腥味,一大早跑來找您?!绷R一邊幫他換紗布,一邊念叨。 林君澤扯了扯嘴角,“雖然危險,但是值,不說這些了,你讓人去訂個蛋糕,對了,還有巧克力?!?/br> 其實唐婉心里清楚,林君澤肯定受傷了,而且比較嚴(yán)重,之所以這么快離開,是擔(dān)心林君澤為了她強撐著。 她沒有騙林君澤,她真的很忙,人事處也就節(jié)假日最忙了,就這么幾個人,非特殊原因,根本不能請假,唐婉就吃了個饅頭和一點菜,跟李晉茂說工作太忙就先走了,轉(zhuǎn)眼騎著自行車去柳齊家里。 她從空間拿出一袋水果還有兩只雞,希望這些東西能對他有點用,交給柳齊之后,開了門縫看了眼,見他在睡覺就悄悄走了。 就算現(xiàn)在不過年了,可廠里還是給大家提前下班,讓大家能早點回家吃團(tuán)圓飯。 唐婉到家的時候,鐘慧秀和李新梅已經(jīng)在那做飯,何云麗大著肚子,白芷琪要去喂孩子,唐婉則是挽起袖子過去幫忙,正好在做魚,這可是李新梅的拿手菜,她讓唐婉站到自己旁邊,仔細(xì)的教她如何做好這道菜。 掃了眼在那看電視的唐建軍還有唐晉森他們,唐婉真的很想問一句,為什么不教給兒子,讓他們學(xué)會了燒個媳婦吃,考慮到后果,她最終憋在了心里。 學(xué)會也好,回頭去上大學(xué)了,想吃mama做的魚的時候,可以自己做,這么一想,唐婉就學(xué)的很認(rèn)真,至少不像先前那么反感。 很快,魚做好了,李新梅要炸丸子,這個是他們這邊過年必做的菜,同樣很重要,因此李新梅要求唐婉來做,她在旁邊指點,說實話,搓丸子,再將丸子扔油鍋里沒問題,重要的是調(diào)料對不對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