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人迷穿進戀愛游戲后(快穿) 第1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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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姝很快睡著了,她躺著的地方鋪著厚厚的草,草是摘下來在陽光下暴曬過的,沒那么潮濕。 她背對著他,睡得很安靜,也很舒服。 困意和呵欠一樣,是會傳染的,傅松越看著她的背影,不由放下手中的竹條。 因為后背傷口沒有大問題,他便側(cè)著睡,小心別壓到就行。 剛閉上眼睛沒多久,他感覺自己墮入夢中。 一直以來,傅松越就算是做夢,也能很快意識到,這是夢,比如現(xiàn)在,現(xiàn)實里他們活在荒島,而夢境里,這里還是酒店。 他的房間在10樓,已經(jīng)住了二十來天,但與本來的布局,毫無差別,他用過的東西,都好好規(guī)整、收納起來。 柜子里是,地板是,沙發(fā)是,除了床上,應當是疊成豆腐塊的被子。 他的目光掠過床上,下一刻,又猛地挪回去——只看本來應該干凈整潔的床上,卻躺著一個身影。 她側(cè)對著他,看不到正面,但傅松越明白,這個背影和在巖洞里,入睡前,他看見的影子,如出一轍。 突然,她的肩頭動了動。 傅松越心里突然漏了一拍。 她轉(zhuǎn)過身來,舒服地蹭著酒店的枕頭,像是一只慵懶的貓科動物,慢慢地睜開眼睛,微垂的眼角,給她的眼神帶來一種稚感,櫻唇卻挑起一個嘲弄的弧度,兩種矛盾的特質(zhì),讓她看起來,尤為逼真。 逼真得不像傅松越在做夢,而是她走進他的夢里。 這是夢,是夢。 傅松越心里默念著,他好像分裂成兩個人,一個在夢里,一個清醒地做旁觀者。 夢里的自己,問她:“身體還不舒服嗎?” 清醒的傅松越心想,為什么問身體? 床上的女孩,側(cè)著撐起身體,她穿著一條白色的細肩帶連衣裙,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 傅松越肯定,自己從沒見過她這樣的穿著。 她撐起身體時,細細的肩帶就滑落肩頭,露出雪白的香肩,她神色如常,回他:“廢話。” “被按著…的又不是你。” “傅松越,你就不能節(jié)制點嗎?” 三句話,完全是她平時對他的口吻,內(nèi)容卻過于露骨。 清醒的傅松越心中大動,還沒來得及表達驚駭,夢里的他,卻習以為常似的,提著早餐放在床頭柜上。 他在床沿坐下,一手放在寧姝的肩膀上。 及至這時,旁觀視角的他,才驟然發(fā)現(xiàn),她脖頸到肩膀處,星星點點的紅痕。 他留下的紅痕。 下一刻,夢里的他,旁觀的他,好像被收束到一塊,肩頭那種細膩的觸感,傳達到他掌心。 這是夢,都是虛假的,傅松越對自己說。 是夢又如何,就這一次,傅松越又對自己說。 就這一次,下次,不會再夢到了。 他好像被什么拉著,理智溺水,不由低下頭。 倏然往下沉淪。 第76章 荒島二十一 傅松越起床的時候, 外頭天光熹微。 12月的天,即使是熱帶溫度也降下來,但他渾身粘膩, 從脖頸到胸膛, 一身的汗, 以及褲子。 傅松越內(nèi)心有點崩潰, 多年來,他的生活習慣很穩(wěn)定, 出現(xiàn)這種事,和淪落荒島的關系很大。 但歸根到底, 他也清醒意識到, 有什么東西脫離本來的軌跡。 一想起夢里,她的指甲輕輕重重地蹭過他的腹部,荒唐的情節(jié)一而再再而三,傅松越猛地按住太陽xue。 而此時, 寧姝那邊傳來翻身的聲音, 傅松越只做不知道,眼睛都沒往那邊,立刻出去洗漱, 順道換洗內(nèi)褲。 還好時間夠早,用火烤一烤, 還是能穿的。 他閑不住,只要手上動作一停下來, 就會想到不該想的東西,索性飽暖思yin.欲, 前者才重要, 他抓來一只小山豬, 放血剝皮,還得過濾水,煮水,清洗水果。 漸漸的,心沉靜下來。 是荒島這個環(huán)境,所帶來的綺夢罷了。 傅松越又找回過去的自己,但他也沒想到,這種淡定,會在看到寧姝一邊揉眼睛,一邊出來時破功。 好在寧姝剛起來,并沒有發(fā)現(xiàn)向來沉穩(wěn)漠然的男人,臉上驟然閃過的尷尬無措。 寧姝昨晚躺在暴曬過的厚草上,可惜這種草,還是沒有干稻草睡覺來的舒服,睡到大早上,總覺得后背濕漉漉的。 出太陽了,他們在地上插一根竹竿,通過竹竿斜影,能大體看到時間變化。 不出意外,她今天又睡到早上十一點。 竹制的烤架上,穿著幾條烤得金黃的腿,一股rou香味,而傅松越昨天編織的東西,已經(jīng)成型,還有好幾只,小籃子只有手大小,確實適合當碗,居然還能裝水! 寧姝捧著竹籃,上下觀察著,直到五、六多秒后,竹籃底部才開始漏水,可見其密實程度。 她趕緊把水喝完,感嘆:“你這是什么工藝啊?用手就可以做到?” 傅松越含混地應了聲:“嗯,以前的技藝。” 實際上,真給他更多時間,更好的材料,確實能編織出完全不會漏水的竹籃。 他手上在削細竹片——其實也不能說是片,寬度大概是寧姝食指四分之一,柔韌十足,而且這東西他昨天開始做,現(xiàn)在就攢了二十來條,三條并在一起,能當扎實的繩子使用。 今天早上,傅松越探索的范圍更廣了,竹林外隔著一道大河,能看到對岸,他測過水的流速,打算做竹筏,到時候,劃到對岸去。 寧姝知道,離下一次觸發(fā)隨機事件,就剩下兩天,得做好萬全準備,不管是海嘯、泥石流,還是雷暴、颶風,都會伴隨強降雨,地震已經(jīng)觸發(fā)過,下次觸發(fā)到強降雨情況,可能性太大。 他們這兒地勢低洼,傅松越?jīng)]有系統(tǒng)提醒,能考慮到這一層次,確實很強。 也難怪前面幾人都以傅松越為首,實在是這家伙,會的東西太多。 寧姝又一次慶幸,還好這種時候是跟著傅松越的。 下午一點,傅松越固定歇息半個小時。 巖洞里,他側(cè)躺在鋪了青草的地面,相比寧姝的青草厚度,他的厚度,也就剛好夠隔絕塵埃。 他枕著單手,閉目養(yǎng)神。 寧姝手上拿著曬好的繃帶,剛走近,傅松越立刻睜開眼睛,還露出些微警覺。 寧姝晃晃手上的東西:“換藥?!?/br> 傅松越猶豫了一下,他起來,背對著她。 寧姝覺得他今天格外沉默,雖然平時,他話也不多,不過也能理解,在荒島上,沒有誰能成天保持樂觀心態(tài)。 她解開繃帶的結(jié),忽的,傅松越后背漸漸僵直。 這種變化很細微,背脊越來越直,肌rou的紋理緊繃,如果不是寧姝無聊,觀察得仔細,根本就察覺不到。 看起來,他好像很怕她的手指碰到傷口。 寧姝總覺得哪里怪怪的,但表面一切又很正常。 后半日,他們在竹林里過的,挑竹子、砍竹子。 開路時,依然是傅松越走在前面,寧姝在后,她rou嫩,被竹片刮著皮膚,不敢撓,怕破皮不好處理,畢竟她沒有傅松越恐怖的愈合能力,只能用掌心搓。 皮膚摩挲著發(fā)出“咻咻”的聲音。 沒一會兒,傅松越越過一個上坡,下次砍掉竹子時,順手削掉竹葉。 寧姝挺知好歹的,小聲說:“謝啦。” 傅松越動作頓了頓,沒有回頭,隨口應:“沒事。” 又走了一段,還是上坡,傅松越拿出一根竹子,自己抓著一端,另一端遞給寧姝,這樣兩人就不用肢體接觸。 盯著寧姝一言難盡的目光,他撇開眼睛,看向別處。 寧姝:“……” 就是某些朝代古代男女有大防,也沒這么夸張吧? 寧姝恍然發(fā)覺,這家伙好像在躲她。 但也不能說是躲,和之前他的刻意冷漠不一樣,不像寧姝做錯引起他的不滿,而是他自己想做。 所以會是什么事。 好好奇哦。 寧姝心里犯嘀咕。 天色漸晚,竹筏材料都準備好,傅松越把竹子扛在肩頭,寧姝只拿一些小件的工具,亦步亦趨跟在他身后。 男人的背影很高大,綁著繃帶的后背,隱約能看到,大片血痂掉落后的微紅皮膚,他肩胛骨隱在繃帶里,少了衣料遮掩,線條從胸膛到腰部收束,結(jié)實而不壯碩,不難想象其爆發(fā)力,有點公狗腰那意思。 岸邊還算開闊,傅松越把竹子排開,空心的竹子在地上滾動,相互碰撞,發(fā)出清脆的“砰”聲。 他拍拍手,又對寧姝說:“我送你回去?!?/br> 寧姝聽出言外之意,挑眉反問:“你不回去?” 傅松越看向地上的東西,說:“以防萬一,盡量這兩天弄完?!?/br> 因為地震過,這一片地方也沒什么大型動物光臨,只要在巖洞里燒起火堆,用石頭堵住洞口,一整夜都是安全的。 他正好搞定竹筏,只要累一點,就不會想那么多。 傅松越私心底,把這一切異常,歸根于荒島環(huán)境和他太閑。 寧姝偷看傅松越,心里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