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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勝于雄辯?!睗櫞卫膳懒似饋?,盤膝坐在床上,似乎在冥想,沒多大一會他身上冒出了點點火星,他把臉憋得通紅,念到:“火之精靈,請聆聽我的呼喚……” 我:“……” 然后一簇桃花樣的sao粉色火苗在他手中綻放。 潤次郎得意洋洋地看著我,一副等我驚聲尖叫夸獎他好帥的死樣子。 我說叔叔,咱別惦記魔法了,好好地練習本土的異能力不行嗎? 真是外來的和尚會念經(jīng)。 如果那個世界的魔法都是這種程度那還真可憐。 潤次郎也發(fā)現(xiàn)了事情不對頭,“怎么,不厲害嗎?” 說真的就算去酒吧表演也沒人會給錢的,我誠懇地搖了搖頭,“咱還是好好開發(fā)異能力吧,潤次郎的異能力很強大,不知道到底是時空類的還是幻術類的,要是前者簡直太神奇了?!?/br> 幻術并不稀奇,如果是打破空間壁障的時空旅行者就太不可思議了,而潤次郎本人好好地躺在這里,精神卻在宇宙里游蕩,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力,潤次郎卻一副興趣缺缺的樣子,十個阿宅九個半都是中二病,空間系的異能力沒有閃光的魔法帥氣你是這么想的吧!“” “不過富江你知道的這么清楚,我看網(wǎng)絡上并沒有很詳細的記載,那么,富江能告訴我為什么會知道的這么清楚嗎?”網(wǎng)絡上關于異能力的猜測有很多,但是官方定論很少,維基百科上只有短短幾句話,各國對能力增強者的態(tài)度都很曖昧,大多數(shù)的人都持觀望態(tài)度。 “我都對富江說了秘密,富江不打算對叔叔坦誠一點嗎?”潤次郎游刃有余地說道。 他不再是隱藏宅屬性的溫和少年了,根本是個超有過去的叔叔。 “你都經(jīng)歷了什么啊為什么會變成這樣?!睗櫞卫煽谥械氖澜?,生存環(huán)境惡劣、資源匱乏的法外之地,人們?yōu)榱松媸裁炊几傻贸鰜怼?/br> 瞥了我一眼,中年人倒在床上,感嘆道:“我已經(jīng)有十年沒見到正常的女孩子了?!?/br> “十年?!”的確,末日廢土上幸存的女孩子,哪里能算女孩子,怕不都是野獸。 他當年還是很帥氣的,能讓自控力強大的伊藤潤家男性出軌的女人樣貌和氣質(zhì)必定不凡,雖然他年紀比森鷗外還大幾歲,收拾一下還是能看的,“最重要的還是有錢?!?/br> 我嚴肅地分析,“現(xiàn)在日本人的生活壓力大的不行,承受不了這等生活壓力而自殺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 我忽然想到了太宰治,不知道他有沒有想到新的自殺方式。 “不要轉移話題哦小富江?!?/br> 我無奈地坐了下來,“其實我知道的這些都是森鷗外告訴我的——” 我有點明白美久把不死之龍帶回家需要承受多大的壓力了,“他是橫濱最大的異能力犯罪集團港口黑手黨的領袖?!?/br> 出乎意料地,最初的驚訝過去,潤次郎拍著我的肩膀狠狠地夸了我,“不錯啊小富江!成長成為了這么有魅力的女人!竟然連黑手黨的boss都拿下了,叔叔我就算立刻含笑九泉也能閉眼了……” “小富江真是太厲害了!” “仔細看看你也太美了吧,考慮下叔叔十年沒見過漂亮女孩子的心理承受力啊?!?/br> 我忽然想起來自己動輒異常直球夸人毫不考慮被夸者臉皮太薄追著猛勁夸的毛病就是被這個人傳染的。 好羞恥的。 “住口吧,你是想讓我找個地縫鉆進去嗎。” 伊藤潤次郎熟練地搜索港口黑手黨的名字,“真是神奇,合法的異能力武裝集團,時代真是變了啊?!?/br> 你是想說節(jié)cao低的不能再低了吧。 “你還在拿著刀教訓街上的不良少年嗎?” “不僅是不良少年,青年中年也揍了不少,你還記得黑繩嗎,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局長了。”我略微得意地說道。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了,你搜一下就能看見他的照片了,長得相當有正義感呢。”當年黑繩可是留著莫西干頭橫著走的螃蟹青年。 “變化真是大啊。” 世界每天都在發(fā)生變化,許多看似不變的地方其實瞬息萬變。 “你真的該走了哦?!睗櫞卫稍僖淮乌s客。 “嗨嗨?!?/br> 等我走到停車場,月光下,森先生正百無聊賴地躺在我的車蓋上。 我走過去拉起他,“不會冷嗎?” 陽光灼熱的時間車蓋會變得很燙,到了晚上卻很冷。 “我沒那么脆弱哦?!?/br> 我看過去,沒見到蛋糕盒子,“為什么再跑一趟啊。” “畢竟是晚上了,總是要來接你的。” 最近他對我的態(tài)度又熱情了起來,不過森鷗外這個人的感情不外露,或者說外露出來的情緒是真是假還有待考量。我們倆鉆進我的二手皮卡,剛買下這輛車時我想著要是能變得像地獄騎士似的就好了,不管怎么瘋狂賽車,車子都不會受傷。 途中,森鷗外接了個電話,我聽到了異能特務科這個名詞。 果不其然森鷗外露出了抱歉的神情,“很遺憾似乎無法陪你過生日了,幸好我已經(jīng)找拿到了禮物?!?/br> 我在港黑總部門口將他放了下來,不少穿著黑西裝的人站在臺階兩側,見到我微微一愣,送到門口是否過于顯眼了,好像是某種關系過了明路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