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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陸忍白又說:我已經(jīng)排查過,那只異獸是這里唯一的危險,現(xiàn)在被你解決,這里非常安全。不會再有和昨晚一樣的事情發(fā)生。 陸忍白。阮茶疲憊的說道:你今天說了好多話。 我想和你說話,你看起來不開心。陸忍白耷拉著腦袋,阮茶受傷一事,讓他有些沮喪。他不知是因為他沒有盡到身為一個保鏢的職責(zé),又或者是因為其他什么 阮茶說:我好累,我不想說話。 末世以來阮茶身邊的人都在不斷的離去,因為末世,因為喪尸,因為很多種原因。只有那朵大嘴花,離開她的原因,是因為她。 阮茶難以釋懷。 陸忍白聽見阮茶這樣說,便不吭聲了。 兩人很快便回到了小木屋,阮茶雖然一身的疼痛與疲憊,卻依舊強撐著精神,將大嘴花的一角花瓣埋在了院內(nèi)的土地上,澆灌了木異能,期望著有朝一日,他能重新開花。 雖然他好像是寄生在藤蔓上的。 阮茶在給大嘴花澆灌木異能的時候,也顧忌到了旁邊土地上的嫩綠青蔥的豌豆苗,和豌豆苗一起播種的土豆和南瓜都已經(jīng)長大了,只有豌豆還只有一個幼弱的小苗苗,迎風(fēng)招展。 你們一起長大吧。阮茶將手貼在柔軟的泥地上,感受著土壤的溫度。 靜默了一會兒后,阮茶便回了小木屋。陸忍白自發(fā)的給她準(zhǔn)備了水,以供她洗漱。 或許是得益于木異能天生帶著一些治愈的能力,阮茶肩膀和手背的傷口已經(jīng)不怎么疼了,她累的很,只想睡覺。 不過日記還是要寫的。 2122.7.13,晴,昨晚發(fā)生了很多事,大嘴花為了保護我被異獸狐貍炸成了碎片,希望他能在木異能的澆灌下,慢慢的長大。另外,永遠不要將希望寄托到別人的身上,他不欠我。 寫完了日記后,阮茶連傷口都不管了,便沉沉睡去。 方連弈等人最近一直住在農(nóng)園的工人宿舍中,因為失去了一個隊友的緣故,一整個房間都彌漫著極低的氣壓。 陸忍白便是在這個時候推門而入的,他一進來,四個人的目光便全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唐寧因為經(jīng)常去他們那兒的緣故,也勉強和陸忍白說過幾句話,看見他便立刻站起來,說道:陸先生,你怎么過來了? 當(dāng)時他們急著滅火,找到韓默的殘骸后,他們又去料理隊友的后事,對于后來狐貍洞發(fā)生的情況,一無所知。 受傷了。陸忍白頓了頓,接著說:有藥嗎? 唐寧點點頭,說:我們出來的時候準(zhǔn)備了,我去給你拿。 嗯。 唐寧正在挑挑揀揀的時候,方連弈走過來,語氣平淡的說:都給他吧,我們馬上去最近的城市了,到時候這些東西基地里也都有。 唐寧詫異的看了眼方連弈,他本來以為方連弈和阮茶很不對付呢,畢竟阮茶經(jīng)常讓南瓜打方連弈的腦袋,之前在基地的時候似乎也鬧得很不愉快。 他記得在植物變異的那個雨夜,方連弈似乎是從坑里剛爬出來的,后背和臉上都慘不忍睹,那時候還叫囂著要要了阮茶的命。 看什么看?方連弈眉頭一皺,不悅的說道。 或許是隊友唐寧的死亡給方連弈帶來的打擊太大,他整個人都看起來蔫蔫的。 唐寧將醫(yī)藥箱往方連弈那兒一推:那我都給了啊。 方連弈嗯了一聲。 陸忍白接過,說了一聲謝謝。 今天是一個大晴天,天氣很好,方連弈將陸忍白送了出去,然后說:今天我們隊友的事,謝謝你了。 狐貍洞是陸忍白找到的,雖然他并沒有第一時間找到阮茶。 嗯。 茶茶怎么樣了? 手和肩膀,受傷了。 沒有大礙就好。方連弈眼神惆悵的說:我沒有保護好我的隊友,你保護好茶茶吧。 陸忍白聞言,瞥了方連弈一眼:你之前不是這樣說的。 是啊。方連弈聳聳肩,嘆了口氣,卻沒有繼續(xù)往下說。 方連弈是個自私鬼,他想看阮茶無依無靠的模樣,就像是在旭日基地一樣,那時候阮茶只能依靠他雖然哪怕如此,阮茶都沒給過他好臉色。 如今阮茶從旭日基地出來了,身邊有個人愿意不求回報的保護著她,她就更不需要他了。這是個令人悲傷的事實,所以方連弈想把陸忍白弄走。 可是經(jīng)過這次異獸事件后,方連弈徹底死了心,他沒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強大,阮茶也從來都不會需要他。 方連弈問:你救了茶茶,她是不是很感激你? 救她的不是我,是她自己。陸忍白平靜的說:她很厲害。 方連弈一愣,畢竟在他的印象中,阮茶除了特別會茍,就只有點小聰明了,沒想到陸忍白會給她那么高的評價,是他一直以來對阮茶的認(rèn)知,出錯了嗎? 趁著她現(xiàn)在還需要你,盡量被她需要著吧。方連弈收回思緒,頗為隱晦的說道:我沒機會了,你還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