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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真少爺重生裝失憶后翻車了在線閱讀 - 第150頁

第150頁

    他畢竟都已經(jīng)忍耐了兩輩子,要是一點甜頭都沒嘗倒也還好,興許還能讓他有些忍耐力,可兩個人除了最后那一步,基本都做過了,廖淵食髓知味,溫卿成天在他眼皮底下晃,這讓他哪能禁得住這種折磨。

    反正馬上也就能結(jié)婚了,再忍一忍倒也沒什么。

    說他腦子廢料多,那真的是污蔑。他又沒說對溫小卿做什么,單純的生理沖動那是人之常情,這還不讓有的話,可就有點蠻不講理了。

    但是他家溫小卿一向蠻不講理慣了,除了哄著勸著,廖淵也沒有別的辦法。

    囂張就繼續(xù)先囂張著,等他們結(jié)了婚再說怎么收拾。反正到那時,到那事……他可就不會由著溫卿了,這事兒絕對沒商量。

    要想讓這種苦日子早點結(jié)束,就只有早點結(jié)婚。

    而怎樣才能早點結(jié)婚,那就得快點把事情都處理完。廖淵本來是不急的,但一想到溫澤之流,臨到下場還要耽誤他的事,心里頭便越發(fā)的煩躁起來。

    這件事情的進度條,差不多已經(jīng)被拉到了百分之二十。廖淵指尖敲打著桌面,想完成到五十的話,就只能耐心等著,等著溫澤收到鑒定結(jié)果。

    ……

    在溫澤等待結(jié)果的這些天里,他把王有財家換了密碼鎖,他手里拿著王有財?shù)你y行卡,卻又一分都沒給王有財花過,不聞不問的將人撂在醫(yī)院里。

    王有財輸血之后,頭天晚上便醒了,但是他的身上有多處骨折,又因為大量失血,而導致身體虛弱的很,而在醫(yī)院住了好多天。

    但是好在,他的錢并不全都在銀行卡里,手機也剩了一部分,這才差不多為自己湊齊了住院費,又找了一個便宜的護工。

    他住的是多人間,自從神志越發(fā)恢復后,便經(jīng)常和旁邊的人在閑聊。

    第四天的時候,護工正幫忙給他換衣服,隔壁床的老頭看的連連咂舌:“誒呦,你說人老了,確實需要個人在身邊照顧,我是因為無兒無女才請的護工,你兒子怎么都不來看看你?”

    王有財沒認真聽他說話,淺淺應付一句,“我沒兒子。”

    旁邊的老頭說:“怎么沒兒子?你住院的那天我就在你們旁邊,都看見你兒子在醫(yī)院里鬧了?!?/br>
    王有財眉頭一皺,配合著護工抬起身,然后側(cè)頭:“什么兒子?在醫(yī)院鬧?”

    怎么一個兩個,都說他有兒子,就連警察那邊,好像也提了一嘴他兒子的事。

    在他清醒之后,有警察來醫(yī)院里問過案子的事,但王有財自己也說不出個子午卯酉,他連打他的人都沒見到,只膚淺的知道是好多個人。這些小事,警察自然清楚,便又問了他有沒有和人結(jié)仇。

    王有財當時就想起了那個賣牛rou的,斬釘截鐵的和警察說道:“肯定就是市場里賣牛rou的那死女的!我平時都不出門,就那天因為買東西和她吵了一架,結(jié)果路上就被人揍了,肯定就是她!絕對就是她!”

    警察聽了他的說辭,又輾轉(zhuǎn)找到了王有財口中的那個女人,但是經(jīng)過一番調(diào)查,對方也真的不知曉此事。打架斗毆這種小案,半天查不到人,又不能因此太耽誤功夫,就只能先留了個案底在警局。

    對于這件事情,王有財縱然心里氣著嘴里罵著,卻也只能自認倒霉。

    但好多次都被人提到兒子的事,這讓他心里一緊,蹙眉朝著隔壁床問:“你把話說清楚,什么我兒子?!?/br>
    他的聲音發(fā)沉,帶著質(zhì)問的語氣,這讓隔壁床有些不樂意,說話相當直白,將當天醫(yī)院里的事情,添油加醋和王有財學了一遍。

    學到最后,又說了一句:“哦對了,我還記得他名字呢,叫什么溫澤來著。和你不是一個姓啊,咋的,你前妻改嫁了?”

    隔壁床是因為走路摔到了腰,而進的急診,他之所以記得這么清楚,也是因為當天的溫澤和護士吵的聲音太大。

    王有財聽見溫澤這兩個字,心里咯噔一下。甚至沒空去管隔壁床話里對他的揶揄。

    “誒!你還不能下床呢,你要上廁所我服你去!”護工被王有財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手疾眼快的趕緊去扶,這才沒王有財摔了跤。

    王有財腿上打著石膏,另一條腿還在前幾天被割破了動脈,他心急如焚,想要下床,卻忘了自己的身體吃不消,險些跪到地上。

    隔壁床的老頭嚷嚷起來:“怎么了這是?我也沒說什么吧,你這么激動干什么?”

    王有財像是失了魂,被護工重新扶回床上,臉色宛如死人一般的灰敗,他雙眼失焦,嘴唇煞白,聽不清嘴里念叨著什么,渾身止不住的哆嗦。

    護工見狀不對,湊過耳朵去聽:“老爺子你怎么了?我聽不清,你想要什么大點聲說,我去給你拿。”

    誰承想,這話說完,王有財反倒更加激動了,也不知道從哪來的力氣,奮力要從床邊再次站起,這回嘴里說的話終于能叫人聽得清了:“我要……我要出院!”

    王有財?shù)淖齑揭呀?jīng)由白變紫,情緒異常的激動,血壓直線飆升,忽然就流了鼻血出來。

    護工被他嚇得趕緊按了床邊的呼叫鈴:“護士護士!”

    “怎么了?”護士急忙跑了進來。

    王有財有氣無力倒回床上,鼻血止都止不住,蒼白著聲音,后半句話甚至沒能說出來:“我……”

    “他說他要出院?!备舸怖项^幽幽替他接了一句,然后又相當關(guān)切的問護士,“他還有氣兒沒有?他是不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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