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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戲的結(jié)束,有人中意的便開始留信物,然而這只是篩選的第一道。 原書里,這樣的篩選還有足足三道,曲安溪維持著世家小姐的姿態(tài)維持了一個下午,在約莫過了下午時,便早早地想要離場。 曲小姐! 穿著翠調(diào)衣服的小姑娘興致勃勃地小跑到她身邊。 曲安溪:? 女子放下自己的執(zhí)扇,非常熱情地說:我是沈嬌妍,剛剛聽到曲小姐作的詩非常感興趣,希望交個朋友。 曲安溪挑了挑眉,她都這樣了,居然還有人愿意和她交朋友? 這個原第二名現(xiàn)第一名很有想法啊。 老實說,我的本意就不是為了這所謂的挑選,而是為了知道自己是什么水平。沈嬌妍說完,白皙的臉上露出一絲嫣紅,現(xiàn)在看來,還是不行。 曲安溪:??? 曲二小姐,我知道很唐突,雖然之之前您并沒有答題,但我能看出來,您一定很厲害,比您的jiejie要厲害。沈嬌妍開始無腦吹,說完還將自己的玉制的名牌拿了出來,我只是一個三品尚書家的小姐,可能比不上二小姐身份尊貴,但如果有需要,可以盡情來找我?guī)兔?,就是希望二小姐您能多寫一些這樣的詩然后,給我學習鉆研一下。 曲安溪: 她是真的沒想到一場賞花宴還能多出一個小粉絲出來。 其實這首詩并非我所寫。曲安溪說道 。 沈嬌妍顯然沒有反應(yīng)過來:阿?不是不是您? 曲安溪非常認真地點了點頭,不是我。 那那是誰?沈嬌妍不死心地問。 一邊的小桃在朝著她招手,曲安溪朝著那邊笑了一下以示安心。 一個我的老熟人,沈小姐就送到這里吧。曲安溪笑了笑,轉(zhuǎn)身就上了小桃的馬車。 沈嬌妍手里的玉佩落了下來,表情有些落寞。 但不過一會兒,沈嬌妍忽然又揚起一個笑容,總是有機會的不是么? * 小桃進了馬車,又看到后面的沈嬌妍有些忍不住問道:小姐交了朋友嗎? 曲安溪想起原書里因為被曲安晴一直壓一頭的沈家小姐,和只嫁了一家普普通通的人家,度過余生的沈嬌妍,她以后也是曲安晴一派的,不能說完全沒有聯(lián)系。 沒什么不算朋友,慢慢來吧。 小桃點了點頭,旋即問道:小姐我們現(xiàn)在就回府嗎? 不用,我想繞出去,你對謝韞是個什么想法?曲安溪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小桃想了想,非常實誠地說:不太清楚,不過他是個不受寵的皇子我是知道的,坊間還傳聞他并非皇帝陛下親生的。不然怎么會讓自己的孩子一直過著那樣的日子? 曲安溪挑了挑眉。 小桃回答完了,就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一臉驚恐:小姐!你那日說的有喜歡的人,該不會就是那謝韞吧? 曲安溪伸手敲了敲她的頭,道:想什么呢,你家小姐不會那么不知輕重。 小桃哭泣的抱了抱頭,一臉委屈,不喜歡就好,小姐好歹也是首輔千金,就算嫁給太子當太子妃也不算過分 可別,對了,你近日在我爹那兒轉(zhuǎn)轉(zhuǎn),是不是聽到了什么消息?曲安溪問道。 小桃表情忽然沉默了下去,言語也變得支支吾吾,那什么小姐我說的你別生氣。 什么? 我聽老爺院子里的小瑾說,他說這兩日要替小姐選個夫婿。 曲安溪:? 這爹就那么恨嫁女兒? 原主的年齡也不大啊難不成曲安晴的事還沒個著落,她就被迫要為人婦了? 不行! 那可太不行了! 回去之后要和原主爹好好說說。 馬車繞過公主府外,曲安溪看到了臨芳府的牌匾就停了下來。 比起附近的公主府別院,這里非常冷清,明明是逢春快要入夏的時節(jié),下車之后,感受到不遠處吹來的風卻是帶著濕冷的。 臨芳府三個字已經(jīng)被風吹日曬的不成樣子,搖搖欲墜的快要掉下來。 不僅如此,連大門的也不能和春苑比擬,門前沒有站著的仆人。 小桃哆嗦了一下,小姐,我們?yōu)槭裁匆獊磉@里,這里好陰森。 曲安溪沒有搭理小桃的抱怨,走近之后,門上沒有鎖,輕輕伸手一推,門就吱呀地開了。 院子里雜草橫生,有綠的有枯黃的。 是誰? 晚風吹著,曲安溪聽到這聲不算低沉,但意外溫潤和無力的聲音,心跳忽然漏跳了一拍,那聲音是從她身后傳來的,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臨芳府沒有仆人,住在這里的只有一個人。 謝韞。 真正意義上絕對瘋批反派。 曲安溪下意識地安慰自己,現(xiàn)在的反派只是一個小透明,不會殺了她的,而且現(xiàn)在的自己的身份更像那個殺人的人。 雖然這幾日她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小桃和院子里的人都沒說,但和她相處都親近了不少,只要拿出自己的親和力,一切都可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