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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盛雪咬著牙,你知道什么? 余懷南看著她,面無表情,我什么都知道,看喜歡的人跟別人在一起的滋味怎樣?皇上是個心志堅定的人,他一旦認定就不會輕易放棄。 余盛雪知道,但她有自信不會輸給一個古代女子,一個除了長的貌美,一無所知的人。 你真的以為,皇上若是下旨斬殺顧家所有人,顧綰會獨活嗎?哥哥到時候也不是什么都得不到? 余懷南知道,他有辦法,他可以把顧綰囚禁起來,讓她愛上自己,這應該并不難。 我的事情就不勞你費心。說完抬腳甩開衣衫,大步離開。 三日后, 前線傳來捷報,顧家已經(jīng)連收兩處失地。 邵景洲看完捷報一眼,就扔到了一旁。 邵遂背著手站在一旁。 皇叔這些日子倒是沒往宮里來。他說完又嘆了一聲氣,晚上留下陪朕一起喝酒吧。 邵遂微微低頭應是。 諾大的承乾宮,邵景洲跟邵遂一杯接著一杯的喝。 皇叔,你知道嗎?空聞那個老頭子竟然說朕跟顧綰沒有緣分,這怎么會呢? 邵遂看著他,已經(jīng)有了醉意。 邵景洲也沒想讓他回答自己。 這哪是報喜的折子,五城收復,就是朕跟顧綰徹底決裂之日,她會終生恨朕。 邵遂看著手上的酒杯,從小到大都是如此,他的事情自己都知道,他把自己當做最親近的皇叔,自己什么都能讓,可唯有顧綰,他不能讓。 趙九框看著王爺已經(jīng)走了,才進到殿內(nèi)去照顧邵景洲。 邵景洲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給朕去找顧綰,找顧綰。 趙九框?qū)嵲谧霾涣酥鳎荒懿钊巳フ讶A殿。 顧綰剛剛洗漱好,準備躺下。 竹香有些擔憂,娘娘,此去怕她眉眼間全是擔心,此前雖然跟皇上舉止親密,但畢竟沒到這一步,若今夜,以后就都將再也回不來了。 顧綰輕輕搖頭,拿上一個荷包,順其自然。 竹香眼眶發(fā)紅,若是有別的辦法,主子也不必受如此屈辱。 顧綰只穿戴上斗篷,跟著奉旨太監(jiān)去了承乾殿。 趙九框正在招呼人去煮醒酒藥,不然明個皇上醒來,必然會頭痛,看到顧綰到,忙上前行禮。 娘娘可算是來了,皇上今夜與王爺一起喝酒,醉了之后一直喊您,奴才不得已才把您叫過來的。 顧綰解開斗篷,好,本宮來照顧。 趙九框彎著腰連番點頭,揮手使個眼色,承乾寢殿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顧綰走上前坐在床邊。 邵景洲已經(jīng)喝醉,但依稀還記得眼前的人是誰,伸手握上。 綰綰,綰綰。 顧綰知道今天父親傳來捷報。 皇上,我是顧綰。她趴在邵遂的耳邊,輕聲說了一句,并且把帶來的香扔進香爐內(nèi)。 邵景洲眼前逐漸清明,伸手環(huán)抱著顧綰,毫無章法的親了上去,衣衫盡落。 小太監(jiān)端來醒酒藥。 趙九框擺手,不用了,老實伺候著吧。 顧綰看著脖子處的吻痕,香是她一早就備好的,就為了今日,會使人意亂情迷,然后暈倒過去,誤以為發(fā)生床事,她原本是想直接同邵景洲發(fā)生關(guān)系的,但她實在不喜歡他,脫掉衣服又躺在邵景洲的身側(cè)。 翌日。 邵景洲只覺得頭痛異常,昨晚趙九框竟然沒給自己準備醒酒藥嗎?但又想起一些片段,顧綰?他與顧綰?直到看到身側(cè)的人,他才相信。 顧綰也適時的醒來,抱著被子,頭發(fā)披散在肩背上,低垂著頭,露出一截白皙的脖子,上面依稀可看到的是點點紅痕。 皇上。 邵景洲只覺得高興,他們之間終究還是踏過了這一步,只是她態(tài)度很冷靜。 昨夜朕喝醉了。他只覺得自己當時應當動作很是粗魯。 顧綰微低著頭,皇上想得到的已經(jīng)得到了,本宮只想回去。 邵景洲皺著眉頭,壓下心中的躁意,這件事情他是有計劃的,但不是現(xiàn)在,他掀開被子打開床幔下去。 趙九框,讓人進來伺候。 趙九框早早的就已經(jīng)候著,聽到聲音,推開門就讓人進去。 邵景洲自己在外面洗漱穿衣,看了一眼床幔,找竹香過來吧。 趙九框知道昨日的事情應當是成了,自然是歡喜的。 奴才遵旨。 顧綰昨夜過來時頭上就只有一根邵遂送自己的簪子,隨手從床上摸了出來,在自己上手刺了一下,就抹在了床上。 竹香一夜未眠,心中著急,直到面前的太監(jiān)過來,她雖然知道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但心中滿是愧意,主子她實在很苦,跟著太監(jiān)到達承乾殿內(nèi),看到主子時,眼淚就止不住的掉了下來。 娘娘。 顧綰正在盤算著下一步的時候,就看到這姑娘就哭了起來,抿嘴笑了起來。 哭什么?伺候我起身穿衣吧。 竹香連忙擦了一下眼淚,又看到主子身上的痕跡,壓下心中的難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