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冰山一角（上）

    2021年4月1日

    想著莫海隨時都監(jiān)聽著自己的手機微信，夏語冰雖然很想知道老公和何師道

    聊了什么內(nèi)容，但此時也不能直接讓何師道將微信的聊天資訊發(fā)送過來。

    現(xiàn)在想知道莫海和何師道聊了什么，只能給何師道打電話了，因為莫海只能

    監(jiān)聽微信，自己手機的其他軟體他監(jiān)聽不了。

    想起昨日被何師道全程監(jiān)聽了自己被陳亮性格的莫海強jian的事情，夏語冰就

    羞得恨不得這輩子不要和何師道見面，但此時想要知道發(fā)生什么，也只能給老師

    打電話了。

    找了個僻靜的角落，夏語冰背靠著墻，看著來處的通道，深深呼吸了一口氣

    ，終于打通和何師道的電話，阿話一接通，夏語冰就先聲奪人的說道：「莫海剛

    才將我的手機收走了，他和你聊了什么？長話短說，我只有幾分鐘的時間，挑重

    點的說?！?/br>
    夏語冰懷疑老公會在自己手機微信上套話陳亮，套話自己和陳亮的關系，但

    是從當時莫海的表現(xiàn)來看又不像是這樣的。

    夏語冰又想到出行前，莫海給自己挑衣服的情形，隱約覺得莫海就是根據(jù)對

    方的喜好來選擇自己的出行服裝，只是在沒看到確切的聊天記錄，心里也不大愿

    意承認。

    夏語冰不想讓何師道去重復講述細節(jié)，除了確實沒時間，更重要的夏語冰怕

    細節(jié)會讓自己難堪。

    所以，讓何師道挑重點說，細節(jié)自己回去可以去看聊天記錄就好了。

    「剛才聊的是他……可是……」

    何師道聽到夏語冰說剛才和自己聊天的是不是夏語冰，而是莫海，心里也是

    很驚訝，不過這一發(fā)現(xiàn)，卻馬上堅定了他原本還在猶豫的問題：莫海身上陳亮性

    格存在的意義是什么？何師道就像突然解決一個世界數(shù)學難題一樣，又像剛剛找

    到破桉線索的偵探，興奮的繼續(xù)說道：「我明白了，莫海的陳亮人格到底想保護

    什么？就是想要保護你?！?/br>
    「啊？」

    夏語冰懵了，怎么可能。

    莫海身上出現(xiàn)的陳亮人格是為了保護自己？！「我找到之前在莫海的手機上

    發(fā)現(xiàn)的那篇文章【ＮＴＲ心理治療實錄】，莫海應該也有類似的ＮＴＲ心理，那

    邊文章的女主角和你也有相似，而女主出軌的其中一個男人也正好就叫陳亮。太

    多的巧合，讓莫海產(chǎn)生強大的代入感，讓莫海深陷其中，無法自拔。還記得第一

    次催眠莫海，他的自述嗎？」

    夏語冰回憶著莫海第一次催眠的記錄，有一些很現(xiàn)實有出入的地方，之前夏

    語冰只是以為何師道口述的時候口誤，沒記清楚。

    現(xiàn)在看起來，并非如此，而是莫海自己的幻想意向。

    比如說其實自己和陳亮并不熟，自己連陳亮的女友都沒多少印象，而在莫海

    的幻像中，自己卻是和陳亮的女友是閨蜜，他在刻意的偽造兩家的關系。

    何師道的話，讓夏語冰猶如醍醐灌頂，腦中的思路也逐漸明朗起來了。

    第一次催眠，莫海述說的是陳亮來家里吃飯的情形，似乎和今天的情形有點

    相似，那天莫海是怎么描述自己的？突然夏語冰腦海浮現(xiàn)出催眠中莫海的描述中

    的一句話：「墨綠色的超短裙，絲襪都沒了，裙子里面的小內(nèi)褲是不是也沒了？」

    夏語冰臉火辣辣的，自己怎么會記住了這種話。

    和今天的情形好像，不同的是今天自己穿的是黑色短裙，也是沒穿絲襪，但

    穿著的是莫海親自選的黑色蕾絲內(nèi)褲。

    「現(xiàn)在你明白了陳亮性格存在的意義了吧？」

    何師道等了一會，讓夏語冰消化下，然后繼續(xù)說道：「莫海人格的出現(xiàn)就是

    莫海為了抑制自己的ＮＴＲ心理而制造出來的幻像，我認為只有莫海才能消滅他

    這種人格。陳亮的人格可以代替陳亮，莫海對你和陳亮之間的所有幻想，都可以

    讓陳亮的人格出馬代替陳亮，而不必去傷害你。一切都在莫海自己制作的幻境中

    解決就行，但也是因此，莫海的人格越來越分裂，事情早晚會超出他所能控制的

    范圍。」

    「我想，已經(jīng)超出了?！?/br>
    夏語冰懷疑今天給自己選衣服的，很可能不是莫海，而是陳亮人格。

    但是奇怪的是，今天并沒有發(fā)現(xiàn)陳亮人格的跡象。

    「怎么說？」

    「莫海帶我吃日本料理，同行的還有……陳亮?！?/br>
    「我有點感覺，今天你發(fā)的消息很怪，你給我發(fā)了幾套你平時穿著的衣服，

    問我喜歡哪套，要穿著那么這套去見我。我是說去見陳亮。我開始以為是你故意

    發(fā)這樣的消息，來刺激莫海，我當時沒想到是莫海發(fā)的，現(xiàn)在你告訴我是莫海發(fā)

    的，我就想通了。我想起來其中有一套就很像催眠

    中的描述中那樣穿著，可惜我

    當時沒想到是莫海發(fā)的，意識到的時候已經(jīng)太遲了，不然就選擇和莫海催眠描述

    中很像的那套服裝。我認為莫海在重現(xiàn)自己幻境中的情形，這是一個突破口，至

    少莫海愿意面對現(xiàn)實了。」

    「啊，我現(xiàn)在穿的衣服是你……選的呀？」

    夏語冰想到原來是何師道選的衣服，不是莫海，也不是陳亮的人格選的，想

    著現(xiàn)在穿的老師選的連衣短裙，莫海一定是將自己以前穿著的照片通過微信發(fā)了

    過去，然后何師道從中選了這套黑色連衣裙，頓時心里又羞又惱，頗有點怨怒老

    公的行為。

    又想起現(xiàn)在穿的黑色蕾絲絲襪內(nèi)褲，莫海不會也將自己穿內(nèi)衣的照片發(fā)了過

    去了吧。

    夏語冰發(fā)顫的聲音問道：「那我……你……怎么選的我的黑色……那個……

    莫海是不是給你發(fā)什么了……」

    「那個是我自己主動要求的，我說我想讓你穿黑色內(nèi)褲。也就那個時候我確

    定和我發(fā)消息的人不是你，而是別人，我當時就懷疑是莫海了。莫海怎么會拿你

    的手機發(fā)資訊呢？」

    何師道侃侃而談，似乎只是在敘述普通的一件事，而在于夏語冰卻已經(jīng)聽得

    面紅耳赤的，還好是隔著電話，何師道看不到自己的表情。

    夏語冰借著何師道最后一句話的問題，將誤吃何師道開給莫海的藥，然后莫

    海給自己催眠，自己將計就計的事情大概說了下，當然掐頭去尾，只說了簡略內(nèi)

    容，說完順便問了下：「你那個藥真的只是強身健體的保健品而已嗎？我吃了之

    后，總感覺身體怪怪的?！?/br>
    「額……」

    何師道在給莫海開藥的時候，隱隱就感覺莫海有什么目的，沒表面說的給自

    己催眠那么簡單，之前打電話就已經(jīng)暗示過夏語冰了，當時也在想，自己沒說懷

    疑莫?？赡芾盟幗o夏語冰催眠的猜測，但他覺得夏語冰可以領悟到他的暗示。

    現(xiàn)在看來，夏語冰不僅領悟到他的暗示，還將計就計的讓莫海催眠。

    其實何師道高估了夏語冰，夏語冰并沒有領悟到何師道的暗示，被莫海純粹

    誤打誤撞。

    但何師道現(xiàn)在心里只是覺得夏語冰領悟力如此之強，想起莫海發(fā)資訊讓選擇

    夏語冰的衣服的時候，以夏語冰的領悟力不可能沒發(fā)覺的，她還是穿了，難道她

    是故意的？或者是順水推舟？想到這里，何師道試探的說道：「你現(xiàn)在真的是穿

    的我選的那套黑色連衣裙？」

    「是……」

    「哦……那個藥些許有點使人致幻的成分在里面?！?/br>
    致幻？想到是輔助莫海催眠，要讓莫海相信這個藥有效果，有點致幻的成分

    也是可以理解。

    夏語冰想到今天腦海里面想的都是些什么呀，感覺自己好像和平時確實不大

    一樣。

    看來都是這個藥的致幻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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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xiàn)在沒有時間深究，關鍵怎么處理現(xiàn)況，繼續(xù)問道：「那現(xiàn)在我該怎么做呢？」

    「現(xiàn)在你，莫海和陳亮在一起吃飯是嗎？或許你可以幫莫海重現(xiàn)下催眠中的

    幻境，明天我們見面下，從后臺取下資料，一起分析下?！?/br>
    「好吧，我試試看。」

    說完，夏語冰掛斷了電話，自己出來也不能太久，不然莫海該懷疑自己偷偷

    熘走了吧。

    先去上個洗手間，洗把臉，然后在回去吧，現(xiàn)在自己的臉應該很紅吧。

    夏語冰找到洗手間，先在洗手臺上用洗手間輕輕的用水撲了點在自己臉面上

    ，盡量不弄花自己的妝容，但guntang的臉頰確實很需要一點點冰冷的水。

    重現(xiàn)莫海的幻境？剛才夏語冰已經(jīng)有回憶過莫海的第一次催眠，現(xiàn)在基本上

    都已經(jīng)想起了。

    而何師道此時的再次提起，大腦就像反射一般的出現(xiàn)莫海在催眠中的一句話

    ：「墨綠色的超短裙，絲襪都沒了，裙子里面的小內(nèi)褲是不是也沒了？」

    難道這真的就是莫海的期待嗎？那一點點的水似乎沒有什么作用，夏語冰的

    臉依然是火辣辣的，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穿的是短裙了，也沒有絲襪了，唯一剩下的就

    是裙子內(nèi)那條小小的內(nèi)褲。

    可是就算自己真像莫海期待的那樣，脫掉小內(nèi)褲，莫海又怎么會知道。

    他是因為自己絲襪沒了，才聯(lián)想到自己的裙內(nèi)的，今天自己本來就沒穿絲襪。

    怎么給莫海暗示呢。

    夏語冰有了主意，只是有點難堪，這件事情現(xiàn)在只有何師道能幫忙了。

    不過又想到自己連他選的衣服內(nèi)褲都穿了，好像也沒什么好害羞的。

    想到這里，夏語冰下定決心，給何師道再打個電話。

    洗手間是男女混用的，夏語冰心想：日本文化確實是亞洲

    文化的一朵奇葩。

    仔細檢查了每個廁所確定都沒人，夏語冰這才又打了個電話給何師道：「我

    試試重現(xiàn)下莫海催眠中的幻境，我盡量……不過，需要給莫海一點提示，如果莫

    海不知道的話……那就沒有意義……所以，等下你能夠幫個忙？」

    「怎么幫？」

    「你用那個陳亮的微信號，給我發(fā)條資訊……要我在洗手間脫掉……內(nèi)褲。」

    夏語冰覺得一定是那個藥的問題，現(xiàn)在的自己一點羞恥心都沒有了，而且似

    乎自己在勾引何師道一般。

    因為不能給何師道發(fā)資訊，只能通過電話說出自己的請求，那話語之間，彷

    佛是請求何師道脫掉自己裙下的內(nèi)褲一般。

    何師道會心一笑，他心里想的夏語冰差不多，他覺得夏語冰是在故意的挑逗

    ，不動聲色的說道：「ＯＫ?！?/br>
    夏語冰掛掉電話，長長舒了一口氣，想著何師道這個什么藥，確實有點厲害

    ，找了廁所間，躲了進去，將手深入裙子內(nèi)，手指放在內(nèi)褲邊緣，正準備脫掉，

    心想：是不是等到何師道的資訊之后再脫。

    心里突然有一種期待，好像在何師道命令之下，自己不由自主的服從似的。

    夏語冰感覺自己的下面一陣泥濘。

    等待，就是一種欲望。

    何師道的資訊比夏語冰預期還要遲一些，而且并不是預期中的資訊。

    「將內(nèi)褲脫到膝蓋位置，然后拍照給我?！?/br>
    老師，加戲了。

    夏語冰在微信中無法和何師道爭辯，因為莫海隨時都可能監(jiān)視著自己的手機。

    何師道的話讓夏語冰有一種難以拒絕的興奮，夏語冰照著何師道的話照做了

    ，將自己濕漉漉的內(nèi)褲拉到自己的膝蓋上面，剛換的內(nèi)褲，三角地帶已經(jīng)是一片

    水漬，夏語冰此時內(nèi)心有難以敘說的興奮，彷佛無法控制自己的思維一般。

    夏語冰拍了一張照片微信發(fā)給連絡人「陳亮」。

    何師道又已讀不回，夏語冰看到自己膝蓋上的內(nèi)褲，感到一種說不出來的羞

    辱，這種羞辱卻沒有讓自己惱怒，反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此時的夏語冰不知道是先穿好，還是直接先脫掉的好。

    在沒等到何師道的資訊，夏語冰不敢做出任何舉動，彷佛身體已經(jīng)不是屬于

    自己，而是何師道一般。

    「回到位置上，我不希望你的裙子下還有內(nèi)褲。你明白的?！?/br>
    終于等到了這條資訊了，夏語冰癡癡的將腿上掛著內(nèi)褲按照何師道的吩咐脫

    掉了。

    現(xiàn)在問題又來了，自己出來也沒有帶包，這種連衣裙更沒有口袋，脫掉內(nèi)褲

    怎么辦，難道拿在手上拿回去嗎？顯然不行，夏語冰突然有點期待何師道的資訊

    ，也許他會要求自己怎么做。

    等了一會，手機再也沒收到何師道的信息，夏語冰差點再打何師道一個電話

    ，終于還是沒打，將自己脫掉的內(nèi)褲扔到了廁所里面的垃圾桶內(nèi)，然后推開廁所

    門走了出來，突然發(fā)現(xiàn)陳亮正背對著自己，在洗手臺上洗手，頓時嚇了一跳，同

    時心中也暗暗慶幸，還好電話沒打，不然被陳亮聽到什么就不好了。

    趕緊裝作沒看到陳亮，招呼也不敢打，快步的走出洗手間，返回包廂。

    包廂內(nèi)，現(xiàn)在只有莫海一個人，夏語冰到門口的時候，故意將假裝拿著電話

    說話：「嗯，我知道了，那個病人安排到明天吧，現(xiàn)在我沒時間去公司了?！?/br>
    夏語冰故意說話，是想讓莫海知道自己回來，夏語冰不知道包廂內(nèi)只有一人

    的莫海會不會趁機偷偷監(jiān)聽下自己的微信聊天記錄，她不想撞破。

    不知道莫?？吹竭@些資訊會怎樣？盡管有過前面的事情，夏語冰理性上可以

    肯定莫海不會有所行動，甚至可能符合莫海的期待，但感性上夏語冰還是有一陣

    忐忑，也許進來包廂會看到莫海鐵青的臉。

    如果莫海是鐵青的臉，自己就和莫海坦白這一切。

    推門進來之后，刺身拼盤已經(jīng)擺在桌上了，夏語冰一邊脫掉自己的高跟鞋，

    一邊小心翼翼的觀察著莫海的神色。

    莫海見夏語冰進來，神情自若，甚至都沒有問下她去洗手間這么久的原因，

    抬頭看著夏語冰的動作，說道：「我先點了一些，等下不夠再點，你最喜歡的刺

    身拼盤已經(jīng)上來了。」

    難道莫海沒去偷看自己的微信記錄，一點異常表現(xiàn)都沒有嗎？莫海冷靜的神

    情讓夏語冰有點失落，心想：自己的精心準備只是自己是傻瓜的寫照。

    不對，莫海的筷子還沒有動，莫海的眼神……原來，夏語冰因為心虛不敢直

    視老公的眼神，此時才發(fā)現(xiàn)莫海的眼神充滿了火焰，欲望的火焰，他在盯著自己

    ，在看自己的每一個動作，他正在將眼前的事實融入他幻想中的情境。

    在莫海自己幻境中，

    期待著自己什么樣的動作呢？「俯下身子，然后輕輕的

    將左腿勾起，慢慢去脫自己系帶的高跟鞋?！?/br>
    現(xiàn)在陳亮也不在，似乎自己不需要這么的表演吧。

    夏語冰心理想著，莫海火熱的眼神似乎已經(jīng)看穿自己裙子下的秘密似的，裙

    子下的真空多少讓夏語冰有一點不習慣，她站著像往常一樣的脫掉絲襪，而不是

    像莫海催眠中形容的那樣。

    夏語冰脫掉高跟鞋，慢慢走到自己的位置上，一邊坐下來，一邊看著莫海說

    ：「陳亮呢？」

    莫海的眼睛微微閃過一絲失望，見夏語冰問起陳亮，答道：「他也去洗手間

    了嗎？你路上沒遇到嗎？」

    夏語冰想起在洗手間遇到陳亮背對著自己洗臉的情形，再次慶幸后面沒給何

    師道打電話，想到這里，臉微微一紅，說道：「沒有看見他呀。」

    又看見莫海全神貫注的看著自己，心想：何師道很可能是對的，莫海正在自

    己身上尋找他的那種期待。

    夏語冰坐下來，原本習慣性的把腿曲到莫海這邊，此時看著莫海期待的眼神

    ，夏語冰突然左腿一彎，將腿曲向陳亮的位置坐了下來，自己的右腿壓著左腿，

    右腿半伸直，小腿部分直接升到了陳亮那邊。

    這么明顯的動作，莫海一定能察覺到吧。

    夏語冰偷眼看了莫海一眼，莫海的眼神充滿了欣喜，顯然這個就是莫海期待

    的。

    夏語冰的右腿只能壓著左腿，以為只有這邊自己的裸露的屁股才能稍微離地

    板一點距離，雖然地板是有地暖的，屁股貼上去也不會涼，但如果自己屁股貼近

    了地板，雙腿之間的蜜xue似乎也能碰到地板似的，因為夏語冰自己的蜜xue感到一

    陣陣的涼意，彷佛自己小便失禁了一般，卻不知道原來是自己xiaoxue的水流了出來

    ，導致地板那塊區(qū)域比其他地方?jīng)龆选?/br>
    「你怎么不吃呀?！?/br>
    夏語冰見莫海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自己，準確的說是自己腰部以下的身體。

    夏語冰明白莫海想在自己身上找到自己真如微信記錄那樣已經(jīng)脫掉內(nèi)褲了。

    「哦，等下陳亮吧，先動筷子有點不夠禮貌。」

    莫海將自己的注意力從夏語冰的身上轉(zhuǎn)到刺身上。

    「我不管了，我先開動了?！?/br>
    夏語冰雙手合十，合掌拍了一下，然后拿起筷子，就開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