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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神明墜歡在線閱讀 - 第62頁

第62頁

    剛進(jìn)門就聽見江衍沉聲問:為什么不上訴?不讓她接受法律的懲罰?

    這么正經(jīng)古板的話從江衍嘴里說出來,南瓷聽著莫名想笑。

    她倒了一杯溫水放到江衍面前,松垮地把半干的頭發(fā)扎起,這么晚來就為這事?

    江衍皺著眉看她。

    我上訴了她能不能判刑都另說,那我為何不當(dāng)一次圣母,給她個改過的機會呢?

    南瓷笑得太過無害,江衍的眉心卻越擰越緊。

    江衍神情復(fù)雜地看著她,你真是這么想的?

    南瓷認(rèn)真地點頭。

    江衍來得突然,走得也匆忙。

    警隊一個電話打過來,他抓起沙發(fā)上的外套就往外走,面色陰霾,連聲再見都沒來得及和南瓷說。

    南瓷依稀能聽見電話那頭在下命令。

    times;times;小區(qū)有人要跳樓,趕快過來。

    南瓷看著大門砰一聲關(guān)上,她坐回沙發(fā),仰頭把那杯江衍沒喝的水一飲而盡。

    她注定成不了小說里善良寬容的女主。

    惡毒女配倒是挺適合她的。

    至于圣母么,誰愛當(dāng)誰當(dāng)。

    -

    《枷鎖》開機前,南瓷還趕上了楚傾的第二場演唱會。

    在B市。

    他在白霧升騰中出場。

    追光落下時,全場先寂了一秒,然后尖叫聲幾乎劃破耳膜。

    臺上的男人染了銀發(fā),左邊耳骨上帶著枚黑色水鉆耳釘,折射微光。

    他的瞳孔漆黑,映著臺下的金海。

    今夜楚傾就像個蠱王。

    讓所有人為愛臣服。

    幾首唱跳后,楚傾氣息微喘,黑T被薄汗沾濕,貼在健碩偉岸的身軀上。

    大家還沒來得及驚呼,臺上的燈光一黑。

    等到光再亮起時,舞臺換了布景,邊緣豎起了擋板,鏡頭掃過,能看見地板上波光粼粼。

    南瓷一怔,水上舞臺嗎?

    楚傾也換了件白襯衫。

    紐扣隨意地系著,敞露一大片冷白皮膚,銀色字母項鏈垂到胸肌上。

    欲氣橫生。

    他眼神睥睨,等前奏過去后,薄唇微掀:

    Sorry babe u make me crazy

    Sorry babe be my shawty

    Sorry babe u make me crazy

    楚傾的英文發(fā)音純正,嗓音有點啞,隱著磁性,唱著極為慵懶的曲調(diào)。

    我不會再去尋找你的軌跡

    Sorry babe be my shawty

    噢不敢再去窺視你的美麗

    偷偷藏匿在我心底

    唱到高潮處,楚傾撩起濕漉漉的銀發(fā),摘了立麥,走到舞臺中央。

    在一個高音落下后,他左手微抬。

    下一瞬,一道紅色焰火從觀眾席前轟然綻放,沖破體育館上方天際,燦若星辰。

    極致的熱烈與浪漫。

    透過那束火光,能看見楚傾的白襯衫半濕,近乎透明,勾勒出他緊致的腹肌。

    殺瘋了。

    南瓷聽到四周傾星撕心裂肺的尖叫,快要將她淹沒。

    在夜色彌漫的時候。

    她沉溺于一場狂熱的愛。

    結(jié)束后她沒再等楚傾,直接飛回了A市。

    到家已經(jīng)是十二點,她忍著上涌的倦意,往行李箱里塞衣服。

    天氣一天熱過一天,南瓷就全帶了夏裝。

    她的戲份雖然不多,但算下來拍攝周期也有一個月,所以生活用品也要帶。

    等所有東西收拾好,她才有空看一眼手機,卻發(fā)現(xiàn)微信置頂有條未讀消息。

    【你是不是早走了?】

    南瓷一屁股在床沿坐下,盤著腿回道:

    【嗯,明天要進(jìn)組了,趕回來收拾東西?!?/br>
    【H市晝夜溫差大,你別只顧貪涼,衣服要帶合適?!?/br>
    南瓷心虛地撇了眼行李箱被自己堆滿的短袖短裙。

    她咬著唇打字:【好的?!?/br>
    【那你早點睡吧?!?/br>
    和這條消息一起發(fā)過來的,還有一條兩秒的語音條。

    楚傾的嗓音低啞迷人:晚安。

    作者有話說:

    歌曲為《Sorry Babe》

    跳樓是考點!以后要考的寶貝們!

    第32章

    拍攝地在H市的一個小鎮(zhèn)上, 離A市不遠(yuǎn)。

    她們開車到的時候,已經(jīng)接近傍晚。

    夕陽斜掛著,晚風(fēng)吹來, 竟帶了點涼意。

    姐,你先上去休息會,晚上劇組要一起吃頓開工飯。許樂把她輕飄飄的行李箱拎下車時, 順手把她的房卡遞了過來。

    劇組給主演安排的是星級酒店,助理和工作人員就住隔壁的連鎖酒店。

    南瓷兩指夾著房卡, 漫不經(jīng)心地應(yīng)下。

    她推著行李箱剛要上樓時,就碰見靳曼吟一行人從商務(wù)車下來。

    靳曼吟帶著副oversize的方形墨鏡,遮了大半張臉,唇上涂著鴿血紅,依舊踩著雙細(xì)高跟。

    那氣勢張揚跋扈, 好像自己是多大的腕。

    只是她邊走著,邊朝身后跟著的小助理發(fā)火:

    這點小事你都做不好, 我花錢雇你做慈善嗎?再有下次,從哪來回哪去。

    小助理看著年紀(jì)輕, 像是剛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唯唯諾諾地低著頭,不敢還一句嘴。

    南瓷看得無趣,轉(zhuǎn)身走進(jìn)電梯。

    晚上六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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