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玫瑰在心動 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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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后,姜司茵旁敲側(cè)擊:“衛(wèi)助理,是工作上的事嗎?” 衛(wèi)年搖頭:“靳總讓我去取話劇門票。” 他認為靳總的生活事宜應(yīng)該告訴姜小姐,不然容易產(chǎn)生一些不必要的誤會。 說到這,姜司茵就不困了。 趙制作的緣分等著等著就來了,但姜司茵不一樣,她得親手創(chuàng)造屬于她和靳森的緣分。 姜司茵:“靳總喜歡看話?。靠词裁丛拕??” 衛(wèi)年如實回答:“話劇《青蛇》,周六,大劇院,6排1號。” 衛(wèi)年可真夠?qū)嵳\的,聽得姜司茵一愣一愣的。 她趕緊在心底把這些記下來。 “衛(wèi)助理,今天我問你的事情,可以不要告訴靳總嗎?”姜司茵神神秘秘,“我想給他一個驚喜?!?/br> 等衛(wèi)年離開公司去取票后,姜司茵立馬在訂票網(wǎng)站上搜索話劇《青蛇》。 距離話劇上演只剩下兩天,所有的票都已經(jīng)售罄了。 6排是vip坐席,1號在中間,可以說這個座位擁有最佳觀看效果。 想要坐到靳森旁邊的位置,簡直是難上加難。 姜司茵找遍了二手網(wǎng)站,還加了杭城話劇迷的微信群:【高價收購話劇《青蛇》6排3號的位置!】 她連著刷了好幾個群,像極了一個刷小廣告的。 終于有網(wǎng)友問了:“6排2號可以嗎?” 姜司茵秒回復(fù):“不好意思,只收3號?!?/br> 劇院的座位單數(shù)和雙數(shù)分開坐,2號和1號隔了一整條走廊啊。 姜司茵只要6排3號,多一個數(shù)少一個數(shù)都不行,她和靳森隔著走廊看話劇,那看與不看有什么區(qū)別! 姜司茵的煩惱持續(xù)到了星期五上午,第二天話劇就要開演了,她連票都買不到。 這天上午,姜司茵的情緒不是很高。 “司茵姐,你是不是不開心???”溫明珍發(fā)現(xiàn)了姜司茵的異樣,“發(fā)生什么事了?” “周末有個話劇《青蛇》,但是我想要的座位沒了?!?/br> “青蛇?”溫明珍撓撓腦袋,總覺得在哪兒聽過。 但是她這個人從小沒有藝術(shù)細胞,無論看什么都跟閱后即焚似的,啥都記不住。 姜司茵垂頭喪氣地科普:“靳曼容演白蛇,溫瑛演青蛇,她們都是國家話劇院的演員。” 聽到靳曼容和溫瑛時,溫明珍恍然大悟,這不就是她媽和她姑的話劇嗎? “司茵姐,你想要哪個位置,或許我可以幫你看看?” “6排3號?!苯疽鸩槐M鼗卮稹?/br> 溫明珍悄悄走到了消防樓梯,從兜里摸出手機,翻出了靳曼容的對話框。 哦,難怪沒看到她媽發(fā)的消息,因為她把她媽屏蔽了。 【母上大人】:周末你跟表哥來看我的話劇。 【母上大人】:阿珍? 【母上大人】:溫明珍?你人呢? 靳曼容前兩天就已經(jīng)給她發(fā)了消息,但是溫明珍一直沒回。因為臨近話劇開演,她很忙,也懶得管溫明珍。 時隔兩天,話劇藝術(shù)家靳曼容終于收到了她女兒的回復(fù)。 【溫仙女】:媽,你給我留的票是幾排幾座? 半個小時以后,靳曼容回了溫明珍,語氣很冷漠。 【母上大人】:6排,1號和3號。 【母上大人】:終于知道回微信了?溫明珍你出息了啊。 溫明珍無視她媽的嘲諷,決定中午午休時間去拿門票。 她只是說要拿門票,又不是答應(yīng)和靳森一起去看,去的是司茵姐,那也算不辜負了她mama的美意。 于是,這天下午,溫明珍得意地揣著門票來到公司。 姜司茵呆了:“小溫,你怎么搞到的?” 溫明珍:“就……人脈的力量?” “肯定很貴吧,多少錢?我還你。” “其實我是免費拿的?!?/br> “那也不行,我得還你人情?!?/br> 姜司茵和溫明珍推來推去一下午。 白菲經(jīng)過的時候,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這兩個人:“不如我笑納了?” 她們:“……” - 周六晚上。 姜司茵應(yīng)景地穿了一條冬青色的長裙,這是青瓷的顏色,淺淡又溫柔,一般人駕馭不了。 她在鏡子面前轉(zhuǎn)了一圈,很是滿意。 本小青蛇今晚還拿不下你法海? 到了話劇院門口,姜司茵掐著點兒進去,人頭黑壓壓的一片。 她四下環(huán)顧,找到了第六排。 靳森坐在1號位,余光看到一片青色,空氣中浮動著熟悉的香水味。 他抬起頭,掀眼看她。 姜司茵眼神驟然明亮,故作詫異:“靳總,你怎么在這兒?” 靳森目光在她的長裙上一瞥,腰身收緊,他收回視線:“來看話劇?!?/br> 姜司茵在他旁邊坐下,掏出門票:“靳總你是6排1號,我是6排3號?!?/br> 她溫溫柔柔地笑:“好巧啊。” 靳森神色淡淡,他凝眸看著姜司茵,微不可查地笑了:“是很巧?!?/br> 姜司茵拿出了文藝女青年的架勢,輕聲細語。 “我是因為靳曼容才來看《青蛇》的。” 不是因為你哦。 “我從小就喜歡李碧華,話劇《青蛇》還是第一次看?!?/br> 令人無法反駁。 姜司茵知道話劇演出會很晚結(jié)束,來之前,她還特地吃了咖啡軟糖。 話劇院喧鬧聲逐漸寂靜,姜司茵靜默兩秒,開場前,靳森忽然壓低聲音叫了她一聲:“姜司茵,開始了。” 靳森的聲線本就清冷,壓著嗓后變得低啞,叫她的名字時,有種禁欲系的勾人。 姜司茵恍了下神,想把注意力放在舞臺上,但沒過一會兒,她的困意襲了上來。 不對啊,這是話劇又不是催眠曲? 姜司茵的眼皮開始打架,她強撐著睜開眼。 她不是吃了咖啡軟糖嗎?難道吃錯了?吃成了褪黑素軟糖? 今天裝的是文藝逼,看話劇睡著是文藝小白花會做的嗎? 睡過去前,姜司茵的最后一個念頭是—— 她只想就地掘個墳?zāi)拱炎约郝窳恕?/br> …… 舞臺是下著雨的宋朝街巷,光影錯落有致地落在了觀眾席上。 白素貞問:“怎么才能修得更像人?” 和尚濟著回答:“先修情.欲。” 這四個字落進了靳森的耳朵里,下一秒,他的肩膀微微一沉。 靳森側(cè)眸看去,在不甚明亮的光里,一片青色掠過他的眼睛,姜司茵閉上了眼,在他的肩上睡著了。 靳森低頭望著姜司茵,她的睫毛落下陰影。 他還是頭一次看到,有人會在看話劇的時候睡得那么熟。 靳森沒了看話劇的心思,只聽見臺上聲音不斷傳來。 舞臺上,小青在問:“情.欲有了,會怎么樣?” 姜司茵皺了皺眉,像是覺得外界聲音吵,睡不安穩(wěn),在睡夢中,她在靳森的肩膀上掙扎了一下,調(diào)整位置。 靳森抬了抬眉梢,看著她的腦袋在他肩膀上翻滾,睡得還挺舒服? 話劇還在上演。 “人從情.欲中來,有了情.欲,身子就熱了,就成人了……” 姜司茵可能把靳森的肩膀當(dāng)成了枕頭,她小幅度地滾來滾去。 最后終于成功地把自己滾了下去。 眼看著姜司茵就要傾倒,靳森立即伸手,托住了她的臉,她的皮膚很軟,在手心快要融化似的軟。 她無意識地蹭了蹭靳森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