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繼承一間怪談劇院 第1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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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游西雀定眼一看,這不是那三個盒子的其中一個嗎? 生盒、死盒、渡盒。 這個是死盒,裝著另外一個全是鬼怪的小世界。 游西雀皺了皺眉,快步走過去,將盒子撿起來,冷冷地瞥了白隱一眼,“你是哪里弄來的這個東西?” 從陳阿姨到白隱,背后似乎都有一把神秘推手。 游西雀想起自己去精神病院調(diào)查白隱的時候,在墻上的涂鴉上,似乎還透露了另外的一種信息。 在白隱瘋瘋癲癲的話語中表明,在他還在精神病院的時候,有另外一個人來看過他。 白隱尊敬他,崇拜他,將他視為自己的伙伴。 “能被白隱這種反社會人格尊敬崇拜的,能是什么正常人?” 游西雀微微瞇起眼,游尸對白隱以外的任何人都沒有興趣,因此她并不怎么害怕這個東西,但就在她想進一步問清楚的時候,突然,烏鴉猛地竄起,不安地在她頭頂盤旋,尖銳的嘶鳴幾乎要撕破它的喉嚨。 這場雨下了很久。 這個時候,似乎也下夠了。 雨水漸小,而后只剩下屋檐上滴答滴答的殘留水珠聲,雨來得快,去得也快。 已經(jīng)是夜晚了。 烏云散去后,隱匿的月亮也終于露出光潔明亮的軀體,在離去的黑云后面幽幽地彈出來,地面浸滿了水,映出粼粼月光。 但烏鴉的叫聲越發(fā)凄厲,在游西雀心里落下了強烈的不安。 下一瞬,忽然一股寒意從腳底竄起。 手臂上的烏鴉印記像是一塊冰,迅速在她身上蔓延,冷得她渾身發(fā)顫。 有什么東西,過來了。 游西雀看著手里的黑木盒子,也就在這一瞬間,她看見了另一張臉。 那是一張女人的臉,像她,又不像她,本該是她的影子,但這個時候,卻沖著她輕輕地裂開嘴,露出一口鋒利的白牙,笑了起來。 也就在那一刻,游西雀身體猛地向旁邊跳開,她利落的握住短刀,朝虛空一揮,但已經(jīng)來不及,水中忽然竄出一雙慘白的手,死死地將她扣住。 與此同時,紅衣青年在身后將她護住,即便如此,一把鋒利的刀刃,仍然刺向了游西雀的胸口。 滴答。 水珠落下。 紅衣青年面色陰沉,他握住了那把尖刀,掌心一轉(zhuǎn),那把尖刀猛地彈回去,伴隨深夜里凄厲的尖嘯,水中的鬼影迅速逃竄,黑暗中只來得及看見一張慘白陰森而又得意的笑臉。 沒有受傷,幸好有謝迦在。 游西雀這么想。 她安撫地拍拍憤怒的青年,“盒盒,我沒事,你淡定點,你現(xiàn)在全身都在冒寒氣,大陰天的,可冷……” 話未說完,她怔怔地低下頭。 肩頭破開了一個小洞。 似乎是刀尖碰到的。 也僅僅是一個小洞,像針那么大。 但也是那么一個小洞,忽然洇出了一滴血珠。 下一瞬,那點針眼大的傷口開始,如同蛛網(wǎng)般—— 密密麻麻的黑色細紋開始向她全身蔓延。 詛咒! 與此同時,遠處傳來了嗒嗒嗒的腳步聲。 昏昏沉沉中,游西雀看見了一個男人朝這邊走過來。 視線迅速模糊,她看不太清楚,卻覺得那個男人似曾相識。 甚至前不久,自己還和那個男人說過話。 而后那個男人笑了,一副溫和慈悲的模樣,他的目光卻沒有落在游西雀身上,反而看向了謝迦。 “好孩子,好久不見,看來你過得很好?!?/br> 寒風呼嘯。 青年紅艷的衣袍獵獵而起,他將游西雀安安穩(wěn)穩(wěn)地放到一旁,旁邊的高大男鬼默契地擋在游西雀身前,謝迦似乎放心了,又似乎沒放心,他回頭深深地看了游西雀一眼,烏鴉似乎飛累了,在這個時候 落到了他的肩頭,親昵地蹭了蹭他的臉頰。 而后在謝迦眼神的示意下,飛到了游西雀身邊,嘶鳴著展開了雙翅,將她牢牢護在身下。 隨即異色瞳孔中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殺意,惡鬼面具在狂風中顫動,黑霧幾乎要籠罩住整片天地。 溫潤的嘴唇微啟,青年的語氣里滿是厭惡。 “岑右深?!?/br> 中年男人笑了笑,并沒有理會他話語中的殺意,他緩慢地掏出一個東西,如果游西雀還清醒的話,一定能發(fā)現(xiàn)那是什么。 那是一截骨頭。 一截人類的骨頭。 或者說—— 那是謝迦的骨頭。 “孩子,看看,這是什么?” 第146章 獎勵 【危機危機危機!】 【劇院主正遭受死亡惡咒, 即將進入瀕死狀態(tài)!即將進入瀕死狀態(tài)!】 【……】 【…………】 【恭喜你完成任務,由于您已經(jīng)找到白戾歌的尸體,并且同時為游尸找到遺失的靈魂, 本次任務超額完成, 您即將獲得額外獎勵——詛咒免疫!】 【“詛咒免疫”將隨即配備在任意卡牌。】 “……” “…………” 咚、咚咚咚! 心臟劇烈跳動, 仿佛要從胸腔里跳出來。 下一瞬,游西雀驀地睜開眼, 冷汗浸濕她的衣服,嗓子眼里仿佛堵了一塊石頭,卡得生疼。 她張開口大口大口地喘息了好一陣子,才漸漸平復過來, 醒過神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探向自己的頸側(cè),很好,自己還活著。 這個念頭落下,游西雀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直到現(xiàn)在, 她才有心去觀察周圍的環(huán)境。 結(jié)果一抬眼, 就看到了趴在床沿睡覺的紅衣青年。 鬼怪也要睡覺嗎? 昏迷前的記憶緩緩涌入腦海,游西雀捂住額頭,只覺得腦子里面像是被翻攪了一通, 此時陣陣作痛。 低頭一看, 自己身上穿著藍白相間的病號服。 空氣里也漂浮著淡淡的消毒水味, 外面?zhèn)鱽磲t(yī)生護士們不緊不慢的腳步聲,遠處還有病人們的低聲碎語, 游西雀打量了一番環(huán)境, 這才徹底放下心來。 “我真的還活著。” 目光在青年身上也掃了一眼, “看來他也沒事?!?/br> “那么——”游西雀抿起嘴唇, 眸光微冷, “岑右深又是怎么回事?” 想起這個名字,游西雀就覺得腦子里痛得慌。 然而她卻沒有留意到,青年衣袍上本該一共掛著十三個惡鬼面具,但此時此刻,有三個惡鬼面具已經(jīng)殘破不堪,恰逢這時一陣冷風吹來,三個本就破爛的惡鬼面具在風的吹拂下,緩緩化作了灰燼。 大狗似乖乖趴在游西雀腿邊睡覺的青年,疼痛難耐地蹙起了眉頭。 游西雀覺得有點冷了,忍不住收了收衣襟。 “岑右深?!?/br> 她默念了一遍這么名字,這個時候,她甚至開始質(zhì)疑,就連這個名字,是否也是假的。 “這個男人果然有古怪。” “從一開始,他身上那股甜膩的香味就很不正常,這幾乎像某種標記,完全標記著他和這件事情有關(guān),但后來這股香氣消失了?!?/br> “他的身份也很神秘,雖然說,表面上,他看起來什么都沒做,似乎也只是一個普通的高中老師,但大半夜拿著行李箱在學校里面游走,也不對勁?!?/br> “還有他莫名其妙跟我說什么大災荒的事情?!?/br> “大災荒跟這些事有什么關(guān)系呢?” “不過,白隱和岑右深是什么關(guān)系?”游西雀蹙起眉,雖然她打從一開始就沒有相信過岑右深,但關(guān)于這個人的線索和信息實在是太少了 想到昏迷前的一幕,男人從遠處走來,臉上帶著溫和慈悲的笑容,但刀尖卻已經(jīng)兇惡地刺向她,游西雀便有些不寒而栗。 “而且……” 游西雀的目光落在紅衣青年身上,“他似乎還認識謝迦,甚至,很有可能,就是將謝迦封在黑木盒子里的人。” 而那個白隱的那個黑木盒子從她醒來就不在身邊,很顯然,也已經(jīng)被岑右深給拿走了。 游西雀垂下眼皮,心里已經(jīng)有了結(jié)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