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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衣木了幾秒,旋即明白過:“撲哧?!?/br> “有什么好笑的?” “哈哈。”彌衣有點(diǎn)哭笑不得,“那個不是太宰教的啦,跟沒關(guān)系?!?/br> 中原中也明顯不相信。 太宰這次是真的冤,彌衣從小接受的是貴族教育,教育范圍自然也涵蓋了生理衛(wèi)生課,像回的路上撞見的那種事她只要稍微想想就能弄明白了,根本不需要別人“傳授知識”。 彌衣想著該怎么解釋才能挽救一下太宰在對方心目中的形象,不過被其人打斷了。 “彌衣?!” 這聲驚叫讓三人同時轉(zhuǎn)移了視線。 有名少年被同伴攙扶著,一臉驚喜地望著彌衣——然而當(dāng)接觸到對方的目光后又瞬間手足無措起:“今天天氣真、真好啊哈哈,天是藍(lán)的,海、海也是藍(lán)的……對了!彌衣的泳衣很贊哦,一點(diǎn)都不出胖!” 中原中也amp;太宰:“……” “……不!不是說胖,的意思是身材很好,穿穿穿穿什么都不顯臃腫,而且起人也比平時高!” 架著的同伴絕望捂臉。 太宰:“有時候沉默比說話更有用呢。” 少年一巴掌捂住自己造孽的嘴,焦急的情緒在眼睛里暴露無遺,起都快哭了。 “那個……謝謝的夸獎?!睆浺聦擂涡Φ?。她聽得出少年沒有惡意,只是嘴笨而已。 隨后,她注意到的額頭上纏了紗布:“柴崎君受傷了嗎?” “咦?記得的名字?” “記得,們在休息室見過?!睂Ψ绞俏财榧t葉小隊(duì)中的一員,她自然有印象。 柴崎又想哭了,激動哭了。 “別傻愣著。”同伴低聲提醒,“人家問傷呢?!?/br> 好了傷疤忘了疼,回神后趕緊把同伴給推開:“沒,沒受傷!還能蹦呢!” 逞強(qiáng)是要付出代價的,剛蹦了兩下就頭暈?zāi)垦kp耳嗡鳴,還好有同伴不計(jì)前嫌幫忙撐住了,不然這臉可就丟大了。 “不舒服就先休息一下吧?!睆浺轮滥泻⒆拥淖宰鹦脑谀承┢婀值牡胤疆惓?qiáng)悍,所以把“受傷”換成了其詞,“不然就沒辦法享受難得的假期了不是嗎?” 柴崎勉強(qiáng)站直身體,忍著頭疼扯出一抹笑容:“其實(shí)這點(diǎn)小傷完全沒問題,不過彌衣小姐說得對,不好好休息的話就不能安心度假了……” 同伴怕再丟臉,于是直接將帶離了這里,等遠(yuǎn)一些后,隱隱還能聽見這樣的聲音—— “她知道名字誒!” “賭一把柯爾特M2000,她也知道名字。” “切,她叫名字的聲音肯定沒的好聽……喂!不要突然松手?。 ?/br> “呀~”太宰聽了個真切,含笑著彌衣,“很受歡迎嘛?!?/br> 后者抬手摸了摸鼻子:“別調(diào)侃了,剛才說到哪兒了?” 經(jīng)她一提醒,三人又回到剛才的話題,彌衣好說歹說,總算是讓中原中也從堅(jiān)信不疑變成了將信將疑,而在此期間太宰大概也猜到兩人回時遇見了什么,表示對于中原中也亂扣帽子的行為很不滿,照例拐著彎損了幾句。 “這都托了平常就沒個正形的福吧?!敝性幸舶逯樀?,“畢竟是的話做這種事情完全不奇怪?!?/br> “彌衣,中也欺負(fù)。” “……哈???” 縱然知道太宰是在裝模作樣,彌衣還是出幫說了句話:“中原先生別這么說,其實(shí)太宰人挺好的?!?/br> 中原中也:“好?這個字的哪一撇哪一捺跟這漆黑小子有關(guān)系了?” “喂——中也——”排球場地那邊響起拉長的呼喊聲,“飲料買了嗎——” “唔,差點(diǎn)忘了?!?/br> 想起手上還拎著一大袋罐裝飲料,不再浪費(fèi)時間,略過太宰跟彌衣告別,然后徑直向了其同事。 沙灘上的活動還在繼續(xù),漸漸的,天幕洇開了暗沉的顏色。 這里沒有路燈,晚上黑燈瞎火的不方便,于是森鷗外提前把部下們召集起,一起了提前包下的旅館。 Mafia人多,一間屋子裝不下,男女成員都是分別按照抽簽順序號決定住處的,桃之間是男性住所其中一間,中原中也抽中了這里。 這個時候才晚上七點(diǎn)半,離入睡還早,幾個人干脆找老板要了牌打撲克。 柴崎懶懶地拿著撲克,腦袋歪在小臂上,雙眼一直凝視著牌面,就差沒把它們盯出個洞。 “柴崎,該了?!?/br> “……” “柴崎?” “……” 公關(guān)官不再叫的名字,果斷換了種方式:“咦,彌衣怎么了?” 眼神呆滯的少年頓時清醒過:“彌衣小姐了啊對不起這里太亂了馬上收——” 激動的聲音在發(fā)現(xiàn)對方并未出現(xiàn)時中斷了。 公關(guān)官笑得意味深長。 “幼不幼稚……”柴崎滿臉失望地把牌撂下,顯然沒了娛樂的興趣,可很快便意識到一個問題——對方怎么會忽然提到彌衣? …… 知道喜歡她?! 不應(yīng)該啊,喜歡彌衣的事只有和自己最熟的那個同事才知道,莫非是同事一不小心說漏嘴了? “別那么驚訝?!惫P(guān)官用手指卷著自己的發(fā)梢,笑容嫵媚,“不止,很多人都知道了?!?/br> “什么?!怎么會!” 中原中也無力扶額:“今天打排球的時候一直在找她,只要耳朵不聾的都聽見了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