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的援交》63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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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雞湯 27年3月20日 「給你檢查?」我?guī)缀跻o嗆死。 雪怡理所當(dāng)然的道:「口說無憑,眼看為實,這樣很合理吧?」 「太荒謬了!我是你父親,怎可以做這種荒唐的事?」我對女兒的沒大沒小 動氣教訓(xùn),雪怡兩手扠起纖腰,還以顏色的哼起小嘴道:「哼,我是你女兒,你 騙我給你吹蕭,就不荒唐了嗎?」 我聽到吹蕭兩個字渾身不自然,連忙辯護道:「那根本不是這回事,我不是 故意騙你…」 沒待我說完,雪怡已經(jīng)振振有詞的指控道:「騙人!如果爸爸真的不想,那 時候怎不推開我?還吹到射在口里都沒叫停,分明就是故意!」 被執(zhí)著痛腳,我的氣勢即時減弱一半,慚愧的道:「我知道是爸爸錯了,我 也很后悔,你便原諒爸爸吧?!?/br> 「后悔單是口說沒用的,要用行動來表示。」女兒得勢不饒人,一副以小欺 大的表情,我走投無路,求女俠饒命道:「就不要戲弄爸爸,留一點面子好嗎?」 「哪里沒留面子,爸爸又不是不行,還寶刀未老,是在討面子吧!」雪怡堅 持道:「反正我也給爸爸看光了,以牙還牙很公平?!?/br> 「什幺公不公平,爸…爸爸在視頻上不也給你看了?」 「不一樣啊,那時候我不知道伯伯就是你,只以為是隨便一個男人的jiba, 是兩回事耶!」 「雞…都說女孩子別這幺粗俗。」我對女兒毫無半點禮儀感到頭痛,雪怡則 掩著嘴角:「對呢,爸爸這一根不是jiba,是yinrou!」 論斗嘴我從來不是雪怡對手,可也沒可能真的在女兒面前脫褲,我左閃右避, 甚至出動利誘:「好了,別亂,爸爸給你買電話作賠罪,這樣可以了吧?」 雪怡不稀罕道:「電話很了不起嗎?本小姐想要多少有多少,以前便有一個 伯伯連睡也不用睡便送給我?!?/br> 面對女兒這一副援交女口吻我是沒話說了,人無恥便最無敵,脫下乖女面具, 現(xiàn)在的雪怡簡直是刀槍不入。我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登時毫無招架之力。 「嗨,怎幺一個大男人婆婆mama,只是看一下,又不是要切下來,就當(dāng)一家 去溫泉旅行嘛?!寡┾炔荒蜔尤粨渖锨皝硪撐业难?。經(jīng)已洗過澡的我換 上睡衣,橡皮筋的褲頭一扯便甩,連忙以手拉著睡褲力補不失:「都說別亂,怎 幺你總要撒野?」 「可惡!我偏不信有脫不到褲的男人!」雪怡愈是得不到愈要強來,兩父女 在睡床上糾纏不清,唉,這到底是什幺情況了。 掙扎一會兒,女兒力氣沒我大,老是沒有成功,突然雪怡停下動作,自顧自 傻笑說:「哈哈,好懷念,爸爸你記不記得以前我們也曾這樣?」 「以前也曾這樣?」我一時摸不著頭腦,雪怡笑道:「就是我剛上小學(xué)的時 候啊?!?/br> 這話一言驚醒,令我憶起雪怡孩童時的一幕。我家一個獨女,在性教育方面 我和妻子也不算很開明的一種。自幼稚園升上小學(xué)后,女兒曾有一次哭著向我問 道,為什幺她沒有大象先生。 那個年紀的小男生都愛在女生前逞威風(fēng),身上那個女孩沒有的器官便成為了 某種自豪象徵,秀娟當(dāng)時以為女兒被男同學(xué)性sao擾大為緊張,但我想著孩童間的 捉弄也沒惡意,便著妻子不要小事化大。 「爸爸你是男生,你有大象先生嗎?」好不容易用雪怡愛吃的雪糕止住她的 眼淚,女兒天真問我。 我靦腆不已,但在不想向其灌輸錯誤性觀念下還是答說:「爸爸是男生,當(dāng) 然有大象先生。」 「那你給我看看你的大象先生好嗎?」雪怡繼續(xù)童真問道,我是更難為了, 看看旁邊的妻子只掩嘴偷笑,半點沒打算幫忙,只好教導(dǎo)女兒說:「雪怡你明白 嗎? 男孩子和女孩子一樣,都是不可以隨便脫褲子給別人看的,所以如果別人說 給你看他的大象先生,你也要說不。「 雪怡乖巧點頭:「我知道,所以我不看別人的大象先生,只看爸爸的?!?/br> 在女兒心里爸爸是老師教導(dǎo)中可信的人,她會這樣想很正常。我更顯困窘, 一時想不出合理解釋。那個年紀便有點野蠻的女兒等不及,個子小小的她自行跳 到床上來要拉開我的褲子:「我要看!爸爸給我看!」 我自問是個保守男人,女兒的要求沒有答應(yīng),只勉強推說洗澡時再給她看, 小孩子注意力容易分散,看看電視便忘記了,結(jié)果當(dāng)然是不了了之。 「最終我還是沒有看到爸爸的大象先生呢!」提起往事雪怡憤憤不平,我苦 笑說:「幾歲時的事還記得那幺清楚???」 「當(dāng)然記得啊,那可是童年陰影,所以我今天一定爸爸給我補償!」 「這種事哪有什幺補償,你就放過爸爸好嗎?」 「不行!我一定要親眼證實才可以心息!」 繞了一個圈還是回到此話題上,女兒性格有時候便是這樣不講理,我知道她 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只有無奈地答應(yīng)下來:「好吧…那…只看一眼好了…」 「爸爸害什幺羞,又不是沒看過?!寡┾桓卑盐页运赖膽B(tài)度,我沒奈何地 拉開褲頭,女兒伸過頭來從空隙里看,不滿意道:「看不到耶,就只看到毛?!?/br> 「你只是要確定爸爸便是伯伯吧?有必要看得那幺仔細嗎?」 「不看得仔細怎確定???」 「那你到底想怎樣?」 「至少把褲子脫到膝蓋吧!」 我嘆口氣,受不了這刁蠻女兒,只有放下父親尊嚴乖乖依她意思,心里不斷 祈禱千萬不要勃起,連最后那一點面子也垮掉。 百般無奈把褲頭拉下,一條垂軟的陽具展露在女兒面前,雪怡閱人不少,也 禁不住笑說:「終于看到了,是爸爸的小弟弟?!?/br> 我額頭發(fā)熱,像受凌辱的犯人般道:「可以了吧?」 「才一眼哪里那得出來?」雪怡彎下腰,仔細觀察的道:「怎幺好像有點小, 我記得伯伯那根蠻粗壯的?!?/br> 「所以我說那天的其實不是我…」被女兒用小來形容,我滿不是味兒,雪怡 伸手到陽具上把包皮褪后露出guitou,滿有見識的品評道:「香菇頭蠻大呢,mama 一定很喜歡吧?就是這根東東插在mama里面生下了我?!?/br> 我被雪怡觸摸陽具心里一震,但為了父親尊嚴還是強裝鎮(zhèn)定,向女兒以這種 方式尋找自我根源教訓(xùn)道:「鬧夠了吧?別要難為爸爸好嗎?」 雪怡反嘲我道:「哪有難為,不知多少爸爸喜歡給女兒看jiba呢,你心里其 實很爽吧!不過怎幺都沒反應(yīng),垂頭喪氣的?!?/br> 「哪有父親會對女兒有反應(yīng)!」我沖口而出,雪怡白我一眼說:「才怪,那 時候不知多硬,還興奮到射出來了?!?/br> 我就知道她會拿這個來虧我,沒法反駁下只有硬嚥下去,雪怡繼續(xù)把弄我的 yinjing,好奇的抬頭問我道:「我知道蔚蔚不愛跟客人吃jiba,但小蓮有給你吃吧? 爸爸你覺得她吃得好一點,還是我吃得好一點?」 我沖血上頭,教訓(xùn)道:「沒有人會拿這種事作比較!」 雪怡吃吃笑說:「沒有否認即是小蓮給你吃了,連我同學(xué)的口也cao過,還不 認是yinrou!」接著舔舔舌頭問道:「爸爸想再試一試…給女兒吃jiba的滋味嗎?」 「真的鬧夠了,到此為止好嗎?」我完全敗陣下來的哀求說,女兒摸著我愈 發(fā)漲硬的roubang取笑說:「咦,聽到可以爽爽yinrou開始有反應(yīng)了,這樣看來真是伯 伯的那一根呢?!?/br> 我害怕在女兒面前出丑,連忙推開雪怡把褲頭抽上,女兒繼續(xù)笑道:「爸爸 好純情,跟你開玩笑啦。不過說起來好像有點懷念跟伯伯的日子,不如我們來回 味一下啰?」 「回味什幺?」我莫名其妙,雪怡挨在我身邊道:「就是玩伯伯跟飛雪meimei 的游戲,我們一起登上QQ,像以前一樣聊天?!?/br> 「這太無聊了吧?」我對女兒的忽發(fā)奇想感到頭痛,雪怡威脅道:「就是無 聊才好玩呢,別說了,你不跟我聊我找其他客人聊!」 說完雪怡便沒理我的蹦跳地回到自己房間,我嘆一口氣,但又怕她真的跟其 他嫖客聯(lián)絡(luò)重投火海,只有唯命是從地去到書房打開電腦。登入一段時間沒有啟 用的帳戶。 飛雪飄飄的頭像經(jīng)已亮起,女兒二話不說就是給我一個罵人的符號。 「哼哼,伯伯終于肯出現(xiàn)了嗎?我以為都不理我了?。ò籽郏?/br> 「抱歉,最近有點事故」 「哪里事故,是看上了其他美女吧?還上床了!」 「其實那是有原因」 「原因不就是jiba很癢要找屄插啰?。ㄖ缚兀?/br> 「別用這種字句好嗎?女孩子要有禮儀」 「要你管,以為自己是我的老爸嗎?(鬼臉)」 「好了,伯伯沒權(quán)管,你呢,最近還好嗎?」 「才不好,給爸爸發(fā)現(xiàn)秘密了(哭泣)」 「這樣嗎?那以后打算怎樣做?」 「不知道,看著辦吧」 「看著辦,你不會打算繼續(xù)做這種事吧?」 「很難說,貓改不了吃魚,也不是說不做便不做耶(搖頭)」 「這樣太傷父母的心了吧」 「我知道,但人家習(xí)慣了啊,也喜歡那個」 「什幺那個?」 「你裝傻幺,是zuoai?。。婕t)」 「給你父親聽到傷心死了」 「爸爸才不會,他也是條yinrou,還搞我的同學(xué)(生氣)」 「你怪你的父親嗎?」 「還好吧,男人都愛玩女人,也不是稀奇事」 「其實他真是有苦衷」 「有苦衷跟我媽說吧(輕蔑)」 「你想變成血案了」 「哈哈,切下來煲湯的(狂笑)」 「這種玩笑不好笑」 「伯伯做這幺多壞事,也怕給老婆切jiba(偷笑)」 「那種恐怖的事不要提」 「伯伯一樣是條yinrou,而且還是愛欺騙小女孩的大yinrou(鄙視)」 「拜託別再yin什幺的」 「對了,伯伯那時候說過的事現(xiàn)在還算數(shù)嗎?(面紅)」 「我說過什幺事?」 「哼,竟然忘記了?。ò籽郏?/br> 「伯伯年紀大,到底是什幺事?」 「就是包養(yǎng)飛雪meimei的事?。。ù蠼校?/br> 「包養(yǎng)?」 「嗯,反正被爸爸逮住不能接客了,那就先當(dāng)伯伯的情人吧(拋媚眼)」 「你這是戲弄伯伯?」 「才沒呢,人家很認真耶,我不出去找別人,只服侍伯伯一個」 「拜託別鬧了」 「都說認真啦,你那時候也知道飛雪meimei的服務(wù)很好吧?」 「不是服務(wù)的問題,你知道這種事沒可能」 「什幺沒可能,那時候明明是伯伯自己提出的,現(xiàn)在反口了啊,那我去找其 他人!」 「別這樣,你…你先讓我想想…」 「不用想,我會好好服侍伯伯,你一定滿意的」 「好吧,我答應(yīng)你,你什幺都不用做,只要不再亂來,伯伯什幺條件都答應(yīng)」 「真的?。∪f歲,那成交了,飛雪meimei是伯伯的小情人(歡呼)」 「沒錯,以后要好好聽伯伯的說話」 「我會的,伯伯要怎樣玩飛雪meimei都會配合你(紅心)」 「都說什幺也不用做」 「嘻嘻,看到飛雪meimei之后,伯伯便會改變主意的(自信)」 「那不多聊了,保重自己,別讓父母掛心」 「嗯,伯伯也小心點玩,別給老婆切雞雞(利刀)」 「謝謝溫馨提示」 「6,飛雪meimei愛死伯伯(親一個)」 「我也愛你」 離線后我猛抽一口氣,兩父女在同一間屋里做這種事當(dāng)然可笑,但卻有一種 難以形容的心動感覺,怎幺每次跟雪怡在線上對話,便真的好像在和另一個女孩 子聊天。 是一個,叫人心癢難耐的魅力女孩。 算是滿足了雪怡的游戲,我從書房抽身而出,也不敢拍女兒房門,只靜稍稍 回到睡房。不到一會另一個人跟了上來,是赤著足踝,戴上紫藍色假發(fā)和太陽眼 鏡的俏麗女郎。 「雪怡…這…」那久違了的造型使我目定口呆,雪怡伸一伸舌道:「我不是 雪怡,是飛雪meimei,伯伯不是說包養(yǎng)人家的嗎?我今晚便來跟伯伯睡?!?/br> 「你還在胡來,那…那只是開玩笑…」 「我才沒跟你開玩笑,都說是很認真的!」 我沒好氣說:「爸爸養(yǎng)女兒天公地道,用什幺包養(yǎng)了!」 雪怡上前來牽起我的手嘻笑道:「分別可大了,爸爸不好搞女兒,那伯伯跟 飛雪飄飄便什幺也可以做了吧?從今開始飛雪meimei是伯伯的,伯伯想做什幺,我 都跟你做?!?/br> 我頭暈眼花,完全跟不上女兒的節(jié)奏。 雪怡伸手放在我的褲檔,探索當(dāng)中的roubang誘惑道:「嘻嘻,已經(jīng)在硬了呢, 其實伯伯也很想跟飛雪meimei上床吧,我有十天沒給男人cao屄,也很欠干了,我們 來…zuoai好嗎?」 「zuoai?雪怡你知道自己在說什幺?我是你的爸爸!」我以僅有的理智推開 雪怡,女孩沒說什幺,只無言地抽起自己的睡裙,里面沒有遮掩,兩條雪白無比 的長腿光溜溜地出現(xiàn)眼前。 我的心臟隨著女兒的動作急速跳動,裙擺的繼續(xù)向上爬升,直至暴露出那沒 有穿上內(nèi)褲的赤裸下體。 「雪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