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懷了我的崽[穿書] 第75節(jié)
謝摘星:“……” 熟睡的蕭夕禾渾然不覺,摸了一把后意猶未盡,于是又往他身上貼了貼。柔軟抵在身上,謝摘星喉結動了動,片刻之后才忍著燥熱將人往旁邊推了推。 蕭夕禾卻是不滿,于是變本加厲往他身上蹭,留在他衣襟里的手還不老實地一路往下……當即將碰觸到肚子時,謝摘星猛地抓住她的手腕。 蕭夕禾夢中驚醒,一抬頭便對上了謝摘星晦暗的視線:“你怎么……我怎么回床上了?” “你自己過來的?!敝x摘星面不改色。 “我怎么不記得……”蕭夕禾一臉茫然,但也沒過多糾結,“來都來了,繼續(xù)睡吧?!?/br> 說完,打著哈欠將手抽回來,翻個身正要睡時,膝蓋卻不經(jīng)意間往上碰到了什么。 兩人同時一愣。 寢殿里死一樣寂靜。 不知過了多久,蕭夕禾同情地表示理解:“孕期,就是比較容易躁動。” 謝摘星:“……” “我?guī)蛶湍阊?。”她困倦地枕著他的胳膊,剛抽出的手便伸進了被褥里。 謝摘星喉結猛地一動,再次攥緊她的手腕。 “沒關系,別緊張。”蕭夕禾含糊道。 謝摘星抿了抿唇,僵持許久到底還是松開了她的手。蕭夕禾唇角揚起,安靜開始手工作業(yè)。 不知過了多久,她胳膊都酸了,謝摘星總算緩緩呼出一口濁氣。 蕭夕禾也跟著松了口氣,拈一道清潔咒將兩人打理干凈,順便清除了空氣中曖昧不清的味道。 “睡吧?!笔捪谭瓊€身背對他,宛若疲憊的中年男人。 謝摘星側目看向她干脆利落的背影,突然生出一分不快,總覺得自己好像被敷衍了,卻又不知哪里被敷衍。 一夜無事。 翌日一早,謝摘星便帶蕭夕禾去了自己的藏寶庫。 看著整整一倉庫琳瑯滿目的天材地寶,蕭夕禾發(fā)出了沒見識的聲音。 “靈藥在左側,你自己拿。”謝摘星慵懶地倚著門框。 蕭夕禾歡快地跑了過去,憑借自己一年多的醫(yī)修經(jīng)驗,很快挑了十幾顆適合自己的丹藥。 “事出緊急,這些藥當我借的,以后有機會再還你。”蕭夕禾說完,直接將藥當糖豆一樣開始磕。 謝摘星四下巡視一圈,最后找到一個三寸見方的盒子,直接扔給她。 蕭夕禾連忙接住。 “既然要借,把這個也借了,將你四只靈獸先裝里頭,不要再來禍害我魔宮的后花園?!敝x摘星淡淡開口。這個盒子就是他之前提過的空間法器。 蕭夕禾不好意思地收下:“謝謝啊。” 說完,便親自去空間里轉了一圈。 不算很大,但也有田舍溫泉,比起乾坤袋里不知好多少,四只在里面也能舒服些。她又道了聲謝,便將幾只全都送了進去,之后還想將盒子裝進乾坤袋,結果怎么也裝不下,最后只好作罷。 她安置靈獸的這會兒功夫,藥效已經(jīng)起來了,于是立刻打坐修煉。 謝摘星拖了把椅子過來,直接在她對面坐下,時不時提點兩句。有他相幫,蕭夕禾只用了兩個時辰,就將所有靈藥克化,體內(nèi)靈力前所未有的充盈。 “魔尊,靈藥太好用了,我能再借點嗎?”蕭夕禾眼睛亮晶晶。 謝摘星抬手,示意隨便。 蕭夕禾立刻去拿,這次還特意多拿幾顆,全部吞食下去。 然而第二次修煉時,她運行靈力的速度明顯比不上靈藥克化的速度,整個人都處在一種被迫往前的狀態(tài)里,一時間臉都紅了。 謝摘星注意到她的不對,蹙著眉頭將手扣在她的額上,查出情況后一陣無言:“才吃這么一點便過溢了,當真廢物?!?/br> “……魔尊,快幫幫我?!笔捪虦喩碓餆?,連手指都脹得難受。 謝摘星扯了一下唇角:“靈藥不比內(nèi)丹,一入口便已經(jīng)融于全身經(jīng)脈,我如何能幫?” “那怎么辦?”蕭夕禾一臉驚恐。 謝摘星沉思片刻:“要么,你再忍上兩天日,要么,用你合歡宗的心法排出?!?/br> 合歡宗的心法……蕭夕禾睜大眼睛。 謝摘星玩味地看著她:“當然,你若緊張我的身體,大可以拒絕?!?/br> 蕭夕禾:“……” 謝摘星慵懶地靠在椅背上,等待她做出選擇。 是禽獸不如地勞駕孕夫,還是自己忍著,這是個艱難的問題。蕭夕禾沒有糾結太久,便沒良心地選了前者。 “……回房?”她猶豫開口。 謝摘星眼尾微挑,一副不打算動的樣子。 蕭夕禾咬咬牙,干脆直接去解他的腰帶,只是動作沒到一半,手腕突然被攥住。她不解抬頭:“怎么了?” 謝摘星盯著她看了許久,總算知道自己昨夜被敷衍的感覺是從哪來的了—— “你打算就這么做?” “……不然呢?回寢房?”蕭夕禾不解。他不是不走嗎? 謝摘星瞇起長眸:“蕭夕禾,你拿我當工具用?” 蕭夕禾:“……” 無言許久,體內(nèi)靈藥克化越來越快,整個人都好像要碎開了。蕭夕禾難受得腦子都快不轉了,還在艱難思考他何出此言。 許久,突然福至心靈,她試探地傾身過去,在他唇上親了親。 一個相比現(xiàn)在的情況、過于純潔的親吻,卻如同往烈酒里扔了一根點燃的火柴。剛才還冷眼旁觀的謝摘星突然捏住她即將退開的下頜,咬著她的唇吻了上去。 蕭夕禾已經(jīng)快忘了,他們上次接吻是什么時候,又或者說,她根本不記得他們有沒有接過吻,只知道這一刻唇齒研磨間,她節(jié)節(jié)敗退,而謝摘星卻以不由分說的陣勢攻城略地。 ……魔尊大人霸道起來,也確實夠叫人喝一壺的。 兩人不知何時已經(jīng)滾到地上,衣衫糾纏間,椅子被帶倒在地,發(fā)出一聲沉悶的響動。蕭夕禾的理智步步沉淪,最后只能勉強擠出一絲理智:“你別這么……小心肚子?!?/br> “死不了?!敝x摘星眼神清冷,呼吸卻反常的灼熱。 蕭夕禾看著他緊繃的肌rou、顫動的喉結,再一抬頭便是略微泛紅的眼角和克制的薄唇。她咽了下口水,第一次發(fā)現(xiàn)魔尊大人非常性感。 ……奇怪,明明之前也做過無數(shù)次,明明之前的他也很英俊矜貴,可她卻是第一次覺得他性感。 察覺到她在走神,謝摘星不悅地咬了她一下,蕭夕禾瞬間清醒不少,當即控訴地看向他。 謝摘星一只手還在她的裙子里,視線對上的瞬間,他緩緩開口:“有點潮?!?/br> “什么潮……”問到一半,蕭夕禾回過神來,臉頰刷地紅了,“你別摸我!” “你昨晚不也摸我了?”魔尊大人小心眼,到現(xiàn)在還在記仇她的應付了事。 蕭夕禾說不過他,干脆閉上眼睛裝死,謝摘星眼底閃過一絲笑意,沒有再說什么。 情至濃時,倉庫外突然有人敲門。 “少主!少夫人!尊上請二位去一趟正殿?!?/br> 蕭夕禾沒有聽清,只是迷茫地看向謝摘星。 “不必管?!敝x摘星安撫。 蕭夕禾輕哼一聲,敲門聲愈發(fā)大了:“少主!柳谷主來了,您現(xiàn)在就得跟我過去!” “讓他滾!”謝摘星一抬手,桌上一只瓷器猛地砸向大門,發(fā)出劇烈一聲響。 門外的人嚇一跳,屁滾尿流地跑了。 正殿之內(nèi),氣氛格外凝重。 柳江黑著臉坐在椅子上,謝無言干笑著賠不是:“我看夕禾在魔宮待得挺高興,不像是被強擄來的,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我閨女跟我大徒弟親口所言,怎么,你的意思是他們?nèi)鲋e?”柳江怒問。 謝無言忙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先別生氣?!?/br> “你兒子拐了我徒弟,我怎么不生氣?”柳江眉頭皺得能夾死一只蒼蠅,“謝無言,我若當初知道有這么一日,就不該豁出性命救你!” “你這么說就太過分了吧?” 柳江:“有你兒子過分?!” 謝無言:“……” 被柳江連嗆幾句,謝無言心里憋屈得厲害,偏偏干出缺德事兒的是自己兒子,他有苦也只能往肚里咽,嘴上還得不停說好話。 兩人正僵持時,方才去送信兒的魔奴回來了。 “少主呢?”謝無言見他一人回來,頓時不高興了。 魔奴戰(zhàn)戰(zhàn)兢兢:“他、他不見奴……” “不見你是什么意思,你跟他說柳谷主來了的事沒有?”謝無言皺眉。 魔奴點頭:“說了?!?/br> “他怎么說?” 柳江皺眉。 魔奴:“他讓柳谷主滾?!?/br> 柳江:“……” 謝無言:“……你聽錯了吧?” “沒有,我說柳谷主來了,請他來正殿,他說讓柳谷主滾?!蹦荒樥J真地說。 謝無言深吸一口氣,拼命用眼神示意:“你確定?” 魔奴半點眼力見都無:“奴用性命擔保!” ……擔保個屁!謝無言干笑一聲,沒等幫親兒子圓回來,柳江已經(jīng)罵罵咧咧走了:“他個王八蛋在哪!我現(xiàn)在就親自去找他,就是豁出我這條老命,也要把徒弟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