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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也因為心里對不起哥哥,郁結于內,生了重病,還未重見天日便去世了。 幸好這輩子,這些事情都不會再發(fā)生了。 文至儀擦了眼淚,笑了笑:遼姐兒,我聽奶奶說,你要嫁給宋公子了,他老實敦厚,從前在泰州為官,寧肯被當?shù)刈谧宕虤?,也要力革當?shù)啬缢琅畫氲牧暁?,我是真替你高興。 哥哥他因為你娘的事,一直猜忌你,我會替你瞞著哥哥,不讓他攪和你的婚事,因為我知道你不容易。 遼袖拍了拍她的手,心下略安:二小姐,多謝你 遼袖起身,回了屋子,躺在熟悉的軟榻。 這才覺得有些乏累,心生暖和后便昏昏欲睡,腦袋輕輕隔在軟枕,壓低眼皮睡了過去。 似乎因為馮祥的那番話,一回王府她又開始做夢。 年輕的新帝盯著她,漫不經(jīng)心地解開袖口。 云霧繚繞,他泡在溫泉中,雪白的鎖骨下,墜著一塊斑駁金片。 一旁屏風掛著明黃龍袍,面目猙獰兇惡,像要將她撕碎似的。 新帝微掀眼皮淡淡道。 好委屈的表情。 今日當著那么多人,給朕甩了一天臉色,身子不適? 少女雙手抱膝,渾身濕淋淋的,抬頭,牙齒隱隱打顫,深深倒映出他的面容。 她低頭,將視線固定在膝前。 她一點都不想看到他的身體,難堪地閉上眼,齒根發(fā)冷,羽睫止不住地顫晃,渾身燒起灼熱的溫度。 他一步步走來,手指游曳在她腰間,輕輕一勾,就將腰帶扯了下來。 依次是外裙、中衣她下意識攥緊了里衣的衣襟,面紅耳赤,舌尖被咬出甜腥,嬌弱的小身板兒晃了晃。 她總是這樣生悶氣。 她說她不想來行宮,他非逼她來,她生了一肚子悶氣。 明明是小事,她生氣就是因為不想跟他在一起。 因為春耕之禮,是需要皇后陪同的。 文鳳真不明白,她那么喜歡逃跑,應該是很喜歡外面的景色,偶爾帶她放風,她還不高興了。 她一張小臭臉,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兒擺給他看,說什么都不理睬,真是長本事了。 袖袖,你像個河豚。 他笑盈盈的,殷紅的唇瓣一扯,溫暖和煦,增添三分妖異。 她惱羞成怒地瞪了他一眼,掙扎開來,雙手抱著赤/裸光潔的肩頭,濺落了不少他帶起來的水花,渾身都被他貼得濕潤。 遼袖穩(wěn)住小身板兒,眉心微蹙,心頭悶悶的。 遼袖怎么敢頂撞他,只能這樣無聲息地表達不滿。 文鳳真倏然展顏一笑,湊過去,用力地撕咬她的唇瓣,摟著她的腰身,將她一塊兒帶倒在溫泉中。 那咱們一塊兒死吧。 他翹起嘴角,天真笑道。 哪怕在溫泉下,他也緊緊挎著她,溫熱唇瓣不分離,恨不能窒息溺斃。 她險些嗆水時,文鳳真將她帶出水面,她正要大口呼吸,又落下猛烈癡迷的吻,強烈的占有欲。 身不由己,只能依賴著他,又討厭他。 她拼命掙扎,發(fā)狠咬破他的舌尖,鮮血直流都不罷休。 遼袖驚醒了,面色蒼白,冷汗涔涔。 柔潤唇瓣隱隱在抖,仿佛剛被人咬過,深吸了口冷氣,掌心都被指尖掐青了。 她睜開眼,屋子亮堂堂,充盈著淡淡的甜梨香,怎么回事? 遼袖心一沉,喚了一聲下人,只有云針急匆匆跑過來,神情慌張,她愈發(fā)猜到了。 剛剛文鳳真來過了,他不僅來,還用指腹反復摩挲了她的唇瓣。 嘴唇上還殘存著甜梨香,以及他的灼熱溫度。 她恐怕是這個世間最了解他的人。 他善于偽裝,裝出斯文恪禮的模樣,文鳳真極少有這種唐突舉動。 除非他覺得她是他的。 遼袖真的頭暈,摸上自己的嘴唇,眼底蕩著漆黑霧氣,皮膚下guntang的血液逐漸平靜。 她才不能放棄抵抗,隨他折騰。 自己救過文鳳真一命,他不是胸有成竹:什么要求都可以答應嗎? 遼袖已經(jīng)想好了她的要求。 * 明州成衣坊的繡娘們忙活了一天,未料到深夜,還會有貴人來訪。 馮祥拂開門簾兒,一面殷勤引道:殿下,就是這兒。 繡娘們紛紛好奇地探出頭來。 他身姿峻拔,極白,白得特別顯眼,鼻梁與下頜線精致,光憑側顏便知道是個很好看的人。 一雙鳳眸漫不經(jīng)心地瞥過來,流轉生輝,近距離沖擊性的美,叫人忍不住心下跳快了三分。 人又溫和有禮,見到繡娘們并不輕佻,也沒有趾高氣揚。 繡娘們頓時對他心生好感,又知道了他是淮王殿下。 馮祥裝乖賣俏道:殿下,老奴今日跟了遼姐兒的馬車,在這里見到了遼姐兒,您猜猜,老奴看到遼姐兒在做什么? 文鳳真瞟了他一眼,開口:屬你狡猾。 他坐下,象征性抿了口熱茶,淡淡抱怨。 奶奶年紀大了,就喜歡弄這些有的沒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