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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旋轉(zhuǎn)的步子,打在一起,叮叮咚咚悅耳極了。 皇帝年少時不得勢,曾被打發(fā)去最偏僻荒涼的塞外,因此作風沾染了胡人習氣。 當然最重要的是,宮里頭上了年紀的嬤嬤都明白,主要是為了看這一襲紅裙。 幸好皇后不在,否則定要跟陛下爭執(zhí)紅臉,痛斥這種舞姿荒謬! 謝明看得歡喜極了,不斷起身喝彩! 也不知他瞧上了哪個小娘,上回他還跟一個酒肆里的女老板娘鬧得沸沸揚揚,此事尚未消停。 遼袖整理好了頭發(fā),重新用一根白玉簪子束好發(fā)髻。 換過衣裳后,云針這個丫頭不知跑哪里去了,她是怕遼袖生氣,想裝作不知情這遭。 云針本就是文鳳真的人,遼袖思忖,日后多提高戒心才是。 雪芽捧著換下來的衣裳,嗅到了姑娘不常用的香氣,問道:姑娘,方才是有誰來過了嗎? 遼袖將那柄驪珠藏在袖袍下,眼神微斂,裝作無事的樣子:沒有人。 她不愿讓人知道,她與他有任何一點牽連。 這柄短刀她拿著燙手,想尋個機會給他還回去才是。 隔著一片金燦燦繚亂人眼的舞裙中。 文鳳真抬腕飲了一口酒,眸光鎮(zhèn)定自若地落在她身上。 謝明抬起下巴,興高采烈地給他指了指:殿下,你瞧她們腳腕子上的紅寶石珠鏈,挺好看的。 文鳳真掀起眼簾,瞧一眼。 他揶揄道:你是覺得珠鏈好看,還是別的好看。 謝明扯起燦爛一笑:自然是美人配寶石最好看啦。 文鳳真放下酒盞:不好看。 鮮艷昂貴的紅寶石鏈子,當然要戴在合適的腳踝上才最賞心悅目。 她的腳踝纖細,輕輕一用力仿佛能折斷似的,脆弱得宛如瓷器。 真不知她雪白的皮膚,配上最貴的紅寶石鏈子,該有多勾人心魄。 兩只小腳踝,被鏈子輕松拉起,在夢里就是這樣的,怎樣都掙扎不開,她驚慌失措地想逃開,又被一把拉過來,輕而易舉。 當然,這是她不認真讀書的小懲罰,背錯一個字,腳上的鏈子便猛烈地響一下。 文鳳真又飲了一盞酒,壓了壓心頭的躁意。 他撫額,凝神片刻,湖面遞送徐徐清風,仿佛一切聒噪置身事外。 文鳳真眉心微擰,眼前緩緩浮現(xiàn)了一場畫面。 大雪夜,蟒袍雪膚的男子站在窗子前。 桌上的香爐里,點燃了一炷香,媚香氣味異常,他心思縝密聰敏,在踏進書房的第一步,便察覺出不對勁。 馮祥跪在地上,憤恨道:不知是哪個賊人算計殿下,竟敢點了媚香,這種下作不恥的手段,一定要揪出此人來!老奴這就封了王府,一只蒼蠅也飛不出去,徹查此事! 窗子前的男人轉(zhuǎn)過身,長睫斂去一切神色。 他用手指繚繞了一下香,翹起嘴角:不必大費周章。 這人既然謀劃了這件事,必定會過來,等著就是。 馮祥詫異地抬頭。 文鳳真面無表情,眼底狠戾之色畢現(xiàn),一字一句咬得冰冷異常,毛骨悚然。 本王倒要看看是哪個賊人如此愚蠢。 這人一旦過來,立即處死! 他推開窗子,呼呼風雪似乎涌進胸腔。 文鳳真眼底寒意愈發(fā)深隆,刻意將騰騰殺氣收斂,一根手指撫上窗欞。 話音未落,在他垂下的眼簾中,從風雪迤邐而行一個嬌弱少女,戴了厚實的兜帽。 少女笨拙地將兜帽取下,仰起一張清麗脫俗的小臉,發(fā)絲凌亂,凍得面色蒼白,只有櫻唇滲出淡淡血色,呼出溫熱的白氣兒。 一雙澄澈的瞳仁在漫天雪空中,眨了眨,天真又惶惑。 她躊躇了很久,終于一咬牙,踏進了書房的門檻兒。 馮祥撲通一聲跪下,大驚失色,冷汗涔涔:怎么怎么會是遼姐兒? 殿下,您饒遼姐兒一命吧!她或許是糊涂了才會算計您,她一介孤女,無依無靠,據(jù)說又被賣給了岐世子,她也挺可憐的,出此下策也是迫不 馮祥忐忑不安,殿下最厭惡蠢人和算計他的人,遼姐兒這回性命難保。 殿下在府里從未瞧她一眼,跟她不熟也是應(yīng)當?shù)模皇沁|姐兒是老祖宗接進來的人啊! 若是遼姐兒被打二十板子,打得半死不活,他怎么跟老祖宗交代! 馮祥一咬牙,正要接著求情。 良久,文鳳真一抬指,靜靜打斷他。 下去吧。 馮祥愈發(fā)猜不透殿下的心思。 他面無波瀾,看不透一絲情緒,只是瓷白的脖頸漸漸染上了緋紅,沒想到媚香這樣快起作用了。 呼吸一下比一下更綿長深重,潮紅瞬間咬上他的耳根,竄上他面龐。 殿下他該吃藥了,他隨身都攜帶解藥的。 馮祥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出言提醒:殿下您該吃解藥 錦囊里的藥丸最終一顆也沒動。 這天夜里,在溫暖如春的帳子里,他將她的冰涼小手猛然拉自己懷里,氣息guntang灼燒,手掌墊著她的后腦勺,狠狠咬上她的脖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