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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了她一眼,笑道:微臣要向公主討一個旨意。 文鳳真示意各位官員坐下,起先還是笑意盈盈地請茶,溫暖如春風拂面。 本王今日只是想請諸位喝茶,具體作戰(zhàn)計劃,本王已經部署妥當,只是需要諸位好好配合。 眾人對視了一眼,心想淮王殿下傳聞中惡劣傲慢,從不遵紀守規(guī),沒想到生得斯文儒雅,對地方小官兒客客氣氣。 看來京城的消息有誤啊! 眾人隨即笑呵呵地拱手:一切遵從淮王殿下的命令! 文鳳真慢悠悠站起身,抿了口茶,掀起眼簾,干脆利落地咬了幾個字。 是這樣的,本王覺得諸位面目可憎,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來人,綁了! 文鳳真驟然變臉,露出冷酷的獠牙,而且用的理由如此簡單粗暴。 讓人不敢置信,始料未及。 士兵一擁而上,燕溪縣縣令顫巍巍掙扎著,滿臉通紅,慌不迭大喊。 殿下您雖然貴為異姓王,可咱們都是朝廷命官,穿的是官家袍制,您怎能毫無緣由地動咱們! 眾人激動得嚷嚷:是呀!你要拿咱們,也得有長公主的旨意! 文鳳真冷笑一聲:本王早已稟報長公主,若不是因為長公主,按照本王從前的脾氣,你們早已身首異地! 文鳳真懶得跟他廢話,眉眼冷冽。 你勾結賊寇,通風報信,還敢跟本王置喙,本王今日就是要對你無禮,脫了他的官袍,先打了再綁! 淮王殿下一來便綁了當地縣令,押進大牢,毫無理由,開始徹查衙門的所有公文薄冊。 一股風聲鶴唳的緊張氣氛蔓延。 夜里,遼袖拿著慶州府特意獻上來的明墨,沾了沾毫尖,在紙上作畫。 遼袖正聚精會神時,聽到他說。 微臣來向公主請旨,徹查慶州府各縣的衙門。 她繼續(xù)繪畫:殿下,你做的動靜這么大,僅僅憑靠你的直覺嗎? 那公主罰我吧。他伏在她身旁,微臣受著。 他向來就是這個脾氣。 連老皇帝掌權時,他也是這樣憑借野生敏銳的直覺,哪怕先斬后奏。 長公主貴有四海,多收我一個也不多。 文鳳真拿過這塊墨,睨了她一眼:畫給微臣瞧瞧吧。 她瞥了他一會兒,這人怎么不生氣了? 她招了招手:那你過來。 遼袖眼底忽然生起笑意,在他坐好之時,手指褪下衣領,拿一面銅鏡對著他。 文鳳真露了半個肩頭,抬眼看她。 她用毫尖在他肩上一筆一畫,毫尖撫過細膩的皮膚,在雪膚上流淌飽滿的墨汁。 她指了指銅鏡,說:喏,你瞧瞧。 她在他身子上畫了一朵紅芍藥。 芍藥初繪完成,還未綻放。 這便是明墨的特性,遇熱墨汁會順著紋理蔓延,花卉緩緩綻放。 殿下的皮膚真是張好紙。她笑著用指頭蹭了蹭花。 他一抬頭,殷紅的嘴唇抿來一絲笑意,托著她的手,將自己精致的下頷輕輕搭在遼袖的手掌心。 眼眸流轉生輝,身上淡淡的甜梨香氣,蠱惑人心。 文鳳真的下頷搭在她手掌心,被她合攏摩挲。 他的眼眸一眨不眨,盯著著她說:公主畫得真好。 他白袍一邊松垮,露出畫了紅芍藥的雪白肩頭。 將漂亮的小臉放在她掌心。 哪里是白日氣勢洶洶的淮王殿下。 哪家消受得起這樣的面首。 他簡直就是榨干人精氣的妖精。 遼袖點了點他的下巴:只要你有證據能定他們的罪,若你找不出證據,別怪本宮無情。 文鳳真將臉頰靠在她掌心,摩挲了一會兒,輕聲說了一句:微臣用過避子丸了。 遼袖一愣:殿下,怎么突然說這個。 因為她上輩子總是用避子湯,他不喜歡她用那種藥。 帳子被拉下,屋子里兩缸盛滿了冰塊兒,晚風送來涼爽的氣息。 他不在乎名分,哪怕回京了,也只想陪她游歷山水。 遼袖雖然有上輩子的經驗,可是這具身軀還是稚嫩的。 殿下因為皮膚極白,一點點泛紅都格外顯眼,血液跳躍撞壁,他摟著她的脖頸。 眼底濕得不行。 疼不疼。他忍不住問。 遼袖微咬唇瓣,留下一排齒印,伸出一根手指。 一點點。 文鳳真想裝得淡定矜持,裝得一如既往的強大從容。 身子卻不可抑制地顫抖,出賣了他的真實反應。 手指緊緊插進她后腦勺的烏發(fā),另一只手死死攥著枕巾,指骨都泛紅了。 遼袖捧著他的臉頰,呵氣如蘭。 殿下,你是不是不敢看我啊。 他躲在她頸窩里,不知在說什么,聲音特別輕。 她疑惑道:嗯?殿下,你說什么? 文鳳真臉頰發(fā)燙,皮膚迅速涌起大片的潮紅,他將臉頰埋在少女的頸窩和發(fā)絲中。 白日里他囂張傲慢地坐在太師椅上,冷笑著指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