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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記不記得從前你睡覺前,我給你念大宣各州志異。 遼袖抬起眼簾,撫過殿下的耳廓:那你要穿著婚服嗯,給本宮跳舞看。 文鳳真神情一滯。 好奇怪的要求。 遼袖一根手指點在下巴,小姑娘尋思著:他以前做皇帝那么舒服,怎么就不能換她來嘗一回這種滋味。 她笑了笑,本宮還要蒙著眼睛捉迷藏,還得給我喂葡萄吃。 文鳳真扯開她的腰帶,低聲:好,不穿衣服讓你捉。 遼袖臉一下子燙了,小聲不知說了句什么。 她的爪子彎曲一下,稚憨地笑了笑。 牽我。她偏著頭。 他握著她柔若無骨的小手,捏在掌心,隨即拍了拍她的肩頭,擠了進來。 遼袖瞬間慌張,猛然拉住了秋千繩,搖椅震蕩了一下,卻無濟于事。 她睜著一雙眼眸,忍著身子不適感。 卻清晰地瞧見文鳳真兩手分別握住了秋千繩,站在她身前。 怎么能在秋千上,她有些局促地動了動。 文鳳真鳳眸低垂,投下淡淡鴉青色影子,莫名的危險。 白紗被晚風掀開,紫紅霞光盛滿了他濃密的睫毛,在瞳仁折射出一片星子,閃閃熠熠,氣象萬千的美景。 殿下,你要做什么 他不辨情緒,嘴角微牽,一只手掌按上她的小腦袋,與生俱來的懾服。 讓她別亂動彈,她動來動去的,秋千倘若一個大幅度晃蕩,容易讓薄弱之處受傷。 你不是喜歡偷懶嗎,秋千上又不用使力。他像是想到了一個絕世省力的法子。 遼袖呼吸都重了,可她又不敢亂動。 清澈的瞳仁,倒映出他握著秋千繩的手指,手指動則繩動,隨著他的呼吸起伏而動,一切由他的性子。 她再羞惱,也只能隨著秋千的弧度離開、靠攏。 求我。 他就是故意磨著她,聲音很輕,卻在遼袖耳里炸開。 非讓她親口求他。 遼袖咬緊牙關,手指不自覺松開,幾乎隱隱顫抖了。 文鳳真有些不滿意,拍了一下她的腰窩,聲音有些亮,讓她一驚,身子緊了緊,忍不住慍紅了臉。 他沒想到被這一下子險些失守。 或許是半個月沒有過了,有些控制不住。 遼袖也不好過,仍然仰起頭笑了笑,若無其事:殿下,你怎么了? 文鳳真鼻尖湊近,琥珀色瞳仁表面冷靜異常。 撫著她的臉頰,心里全然在想:袖袖這么不聽話,該怎么好好罰她才好。 * 才過一盞茶工夫,走過一道井口,遼袖看見綠樹掩映中,露出一道低矮的紅墻,莊嚴寶殿,斗拱飛檐。 婢女侍候在殿外。 青煙裊裊中,遼袖搖了搖簽筒,冷不防簽筒被撞散一地,嘩啦一響。 不好意思。 身旁一個香客,年紀大約四十左右,一身粗布麻衫,濃眉大眼,只是雙眼布滿血絲,好像很久沒有睡過覺了。 這人替她撿起了簽筒,憨厚地沖著遼袖笑了笑。 遼袖一愣,緩緩起身:無妨。 這種清靜之地,一般提前驅散了香客,早就禁止登山了,遼袖略有些疑惑。 她走出去幾步,忽然想到什么,轉頭:你是之前抬轎子上山的轎夫? 香客眼睛一亮,舒暢地笑了笑:難得貴人記得我,若不是貴人將我及時送下山醫(yī)治,只怕人已經沒了。 遼袖松了口氣:你是慶州府本地人? 香客恭敬道:是,土生土長的,成日在山中討營生,扯號子踩點子拉轎,難得碰見貴人這樣心善的人。 遼袖又問:這地方很好,只是你看起來有些功夫底子,有沒有想過另謀出路。 香客的笑容有些暗淡:貴人有所不知,我是犯了事兒,迫不得已才藏在山里的。 * 一盅茶前,文鳳真坐在太師椅上,門外一名副將快步走了進來。 殿下,人我們找到了! 文鳳真聞言起身,淡淡睨了覺凈和尚一眼。 看來不用將整個寺廟翻過來了。 他轉頭問道:人在哪里? 匪首馬暉曾逃到一家老醫(yī)館治傷,那里的大夫告訴咱們,他日前就已經上了東岳山,各個山口都封鎖搜尋過,只查云海臺沒搜過! 云海臺在哪? 文鳳真問道,一旁的覺凈和尚忽然出了一身冷汗,面若死灰。 就是就是平日香客們抽靈簽的寶殿。 文鳳真瞟了他一眼,不緊不慢地抿了口茶:寶殿又如何,馬上帶人去! 覺凈和尚顫聲:公主方才在抽取靈簽 文鳳真手中的茶盅跌了個粉碎,眉眼頓時冷冽:你說什么? * 遼袖望了一眼殿外的婢女,心思已全然不在這里,只覺得大殿中忽然日頭轉移,陰涼起來。 犯了事兒?她問。 香客沉默了一會兒,苦笑一聲:說了貴人也不會信,還是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