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沒有引誘他 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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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有文化?!狈匠幬ǚ瘩g。 “我有的?!甭穲?zhí)說。 遠處海灘,有煙花火種飛入天空,炸開絢爛的花。 方硯唯伸手在眼前比劃了一下,似乎想把煙花,攥進手心。 他摘到了天上開的花。 和遼遠的天地相比,他家的那些破事,似乎都不值得放在心上。 有沒有家,好像也不那么重要了。 天色漸暗,路執(zhí)挑了個近海的降落點,牽著滑翔傘,往地上落。 那種失重的驚惶感再一次襲來,方硯唯低頭看著地面朝他越來越近,又開始慘叫。 路執(zhí)撐開傘,穩(wěn)穩(wěn)地落在降落點上。 慣性讓方硯唯往前載了幾步,趴在地上,路執(zhí)原本是落穩(wěn)的,被安全綁帶勾著,絆了半步,壓在了他的后背上。 方硯唯:“……” “抱歉?!边菄}一聲,路執(zhí)解開了安全帶上的連接扣。 “約會如何?”路執(zhí)問他。 “……”不提這個他都要忘掉了。 見他不說話,路執(zhí)摘了黑色的皮質(zhì)手套,把被傘繩勒紅了的手遞給他看。 “我盡力了?!甭穲?zhí)垂眸。 方硯唯:“……” “還是說你真覺得我不會揍你?”路執(zhí)問。 方硯唯:“……”草,又拿這個逗他。 都怪他當初隔三差五威脅路執(zhí),孽力回饋。 “挺……難忘的。”他說。 “嗯,那就好。”路執(zhí)見好就收,撤了無辜單純的小白花神色,冷淡地說。 “你知道吊橋效應嗎?”路執(zhí)說,“我查了資料,在恐懼和害怕的時候,你會產(chǎn)生生理上的心動?!?/br> 那你是挺有文化,方硯唯想。 路執(zhí):“所以我作弊了?!?/br> 路執(zhí)把手指掰得噼啪作響:“你剛才心動了嗎?” -------------------- 方狐貍:我勾了個什么玩意兒 第35章 放肆 動……可能動一點兒? 在天空里,被傍晚的風托起,他的所有心情,似乎都懸于路執(zhí)手里牽著的傘繩上,那時胸口亂撞的心跳,雖然容易被混淆,但不曾作假。 可是他不喜歡男的啊。 也不想談戀愛。 就動一點,一會兒再動回去,沒事吧? “執(zhí)哥?!彼诘厣?,看路執(zhí)緩慢仔細地收起降落點上的白傘。 “嗯?”路執(zhí)手中動作暫停。 “挺爽,還想飛。”方硯唯說。 俯瞰海岸線的感覺,也太上頭了。 路執(zhí)抬頭看了眼天色:“下次吧?!?/br> “哦?!狈匠幬ň趩实氐皖^。 “天黑了?!甭穲?zhí)說,“我夜間飛,沒有百分百的把握平安落地?!?/br> 原來是這樣。 “那就下次?!狈匠幬〒沃卣酒饋?,幫路執(zhí)把傘折疊,塞進裝備包里,“我也餓了?!?/br> 路執(zhí)點頭,兩人一起離開了畫著降落點標記的區(qū)域。 “執(zhí)哥,這邊!”降落點附近,顧甜沖他們兩人招手。 “這是越野卡丁車?”方硯唯一眼就看見了顧甜身邊的東西。 顧甜:“對!” “我先走了,我去山上等你們?!鳖櫶鹨荒_油門,把車開出去好遠。 車道邊還停了一輛橙色的越野卡丁車,一身黑色作訓服的路執(zhí),單腳跨上車,在副駕駛位上坐下,把傘包扔在腳邊。 “我坐哪輛?”方硯唯四處張望。 “你來開?!甭穲?zhí)說。 “我開?”方硯唯指了指自己。 “嗯?!甭穲?zhí)安然坐在副駕駛位上,右手撥了撥左手腕上的佛珠,不再說話。 方硯唯幾乎要樂瘋了。 看見越野卡丁車的瞬間他就睜大了眼睛,沒想到路執(zhí)還讓他來開。 “我沒開過?!彼嵝?。 “沒事。”路執(zhí)神色冷淡,“這里不會有別的車?!?/br> 方硯唯那一腳油門就下去了,引擎聲爆響,車歪歪扭扭地撞出了草場,斜斜地從一塊石頭上壓了過去,車身猛烈地晃悠了一下,揚起一陣枯槁的塵土。 路執(zhí)神色如常,側(cè)坐在副駕駛上,左手隨意地搭在鐵質(zhì)的扶手上,膝蓋分開,穿著黑色作訓服褲子的長腿散漫伸著,右腳皮質(zhì)短靴踏在車邊。 他伸手從口袋里裝著的煙盒里抽出了一根煙,掃了眼方硯唯,沒點,只是慵懶地叼著。 臺風剛過,原本就荒蕪的車道上更是一片狼藉,樹倒了一半,水洼里還積著泥濘。 方硯唯一開始還會看看路執(zhí)的臉色,后來見路執(zhí)確實是一點都不在意,索性放開了膽子開。 沒人指點,他的卡丁車就越開越野,越開越放肆。 橙色越野卡丁車把倒下的灰色路標碾得粉碎,前方出現(xiàn)了顧甜那輛軍綠色車的影子。 顧甜:“?” 剛什么玩意兒超過去了? 黃毛跟其他幾人等在車道的盡頭,方硯唯飚過了頭,沒想到前方路段橫出來一棵被臺風掛斷的樹干。 側(cè)邊伸過來一只手,推了下方向盤,車斜斜地避過去,金屬與地面上的石子剮蹭出金色的火花,車身在與地面大約六十度時驟然回正。 “踩剎車。”路執(zhí)說。 方硯唯聞聲,下意識地一腳剎車,車險險地停在黃毛的跟前。 黃毛沖他吹了聲口哨:“開得不錯?!?/br> 方硯唯微微喘著氣,臉頰發(fā)熱,汗水打濕了頰邊的頭發(fā)。 那是……不錯,剛才要不是路執(zhí)開口及時,黃毛可能已經(jīng)沒了。 雖說是卡丁車,但也是大型越野版,就他這破車技跟那破路,路執(zhí)是怎么放心讓他亂開的? 路執(zhí)從車邊一躍而下:“走,吃飯?!?/br> 晚飯是在黃毛哥哥的滑翔傘基地里解決的,幾人架了個烤爐,搬了好幾盤的海鮮來弄燒烤。 “執(zhí)哥?!秉S毛把蝦串好,放到烤架上,“過幾天期末,全市聯(lián)考,能利用上wc的空檔給我發(fā)個答案嗎?” 方硯唯:“?” 怎么? 這幫人還在乎成績的嗎? “很奇怪嗎?”黃毛看見他的表情,“我想考個三位數(shù)。” 那比較難。 方硯唯心說。 “總分三位數(shù)。”黃毛說,“不然我哥真的要掄我了?!?/br> 方硯唯:“……” 直接掄吧。 “作弊是不對的?!甭穲?zhí)冷漠地抬手,手里的鐵簽扎穿了一塊面包。 黃毛:“……” 這么一來,方硯唯發(fā)現(xiàn),這些人也沒他想象得那么可怕,該擔心的成績還是擔心,飯桌上的話題也圍繞著學校和老師。 只是比較能打罷了。 方硯唯想。 倒是路執(zhí),即便是跟這幫人待在一起,似乎也不怎么喜歡說話,還沒有和他待在一起的時候說的多。 燒烤吃到一半,黃毛他哥過來找路執(zhí),路執(zhí)把一瓶剛擰開蓋子的葡萄汁推到方硯唯面前,起身走出去。 “你們剛才就飛了一次?”黃毛問。 方硯唯:“對?!?/br> “我以為你們還要飛一次呢?!鳖櫶鹫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