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原來白月光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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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原來白月光不是你 燕南潯早上起來,眼下有點浮腫,一夜沒睡好,動作都呆滯了。 他拿著水杯,茶倒?jié)M了也沒注意,灑了一手。 他的阿然肯定要擔(dān)心他了吧? 燕南潯知道她會在他起身之后才走,于是跑到院子里,打了一套平日用來強身健體的拳。 力道不能大,下盤要有些虛浮,因為不可泄露了內(nèi)力;但每一拳都要到位有精神,因為打這拳不就是為了要他的阿然不會過于擔(dān)心。 一套打下來,微微出了些汗。燕南潯臉上露出神清氣爽的笑容來。 過了一會兒,樹上便有了些動靜。 換班了吧。 他的阿然的動作一向小,想必是別的暗衛(wèi)。他們做起事來總是馬馬虎虎,連阿然的腳趾尖都比不上。 謝稚然離開了一會兒,燕南潯便揮手示意那名值班的暗衛(wèi)退下。 他交代了下人自己要專心讀書,不讓人打擾之后,便悠閑地走進書房,關(guān)上房門和窗戶,打開書架后的暗門,快步走了進去。 門后有幾套衣物,作為王爺?shù)幕蜃鳛檠嗄蠞〉亩紓涞谬R全,面具也不止一個。他換回了燕南潯的衣服,戴上面具,這才繼續(xù)往暗道深處走。 那頭連接的,正是燕南潯家里的酒窖。 兩個地方的距離必然不能太遠,彼此隔著也就一條街的長度,且朝向相背,平時不易叫人懷疑。 他從酒窖鉆出來,第一時間就是找謝稚然。 可家里的下人卻說,謝稚然昨天下午出去之后,便一直沒有回來。 收工了不回家睡覺,那女人又跑到哪里去玩了? 該不會真是去找石悅文了吧?! 燕南潯想起這可能性就氣呼呼,他立刻聯(lián)絡(luò)了附近的探子搜尋謝稚然的下落。 等待的短短時間里,他就灌了好幾杯涼水,滿腦子都是昨天石悅文深情款款的惡心樣子,還有他說的那些謝稚然的過去。 那些兩小無猜、互相扶持、感情深厚的故事,光是回想起,燕南潯就想把石悅文架在火堆上燒個干凈。 而且不知這感情,是單純的師兄妹情誼,還是已經(jīng)發(fā)展到了更深的地步? 若那老狐貍以前還碰了他的阿然,以后他一定要把他的皮扒下來鋪在腳踏上天天踩!燕南潯惡狠狠地想著。 消息總算傳過來,燕南潯看了,又是松了口氣,又是很不滿意——謝稚然竟然去了飄香樓。 他二話不說,便往那地方趕過去。 毫無例外的,謝稚然是在牡丹那里。 這個女人,是謝稚然躲在王府之后主動聯(lián)絡(luò)的唯一一個人,說是多年好友,幫了他不少忙,于是也帶進了組織里。 燕南潯心里卻是不太放心得下牡丹的,那女人貪財勢利,而且如果她和謝稚然相交多年,想必也是認識石悅文的,難說會不會就被石悅文收買了。 雖然牡丹負責(zé)的不過是無足輕重的事情,知道的組織秘密十分有限,但就謝稚然這單蠢輕信的性子,保不準早就什么都跟牡丹說了,那么石悅文掌握謝稚然的消息也就不稀奇了。 燕南潯伏在牡丹房上,只聽那女人有些憤怒的聲音: “石悅文都找上門來了,你還不離開梁王府?等死嗎?!” 燕南潯心里咯噔一下:原來阿然動過離開的念頭? ——怎么可以?! 他按住自己快要炸裂的情緒,聽謝稚然的回話。 謝稚然聲音還是那般不痛不癢地,好似都不管她事:“石悅文又不是來找我的,他如今幫著永王,是王爺?shù)臄橙?,我?dān)心他會對王爺不利?!?/br> “得了吧你,”牡丹完全不信,“如果不是為你,他有必要跟梁王嘮嘮叨叨自己和師妹的故事?毛病么?” “或許就是無意提起了……” “你就掩耳盜鈴吧。石悅文什么手段,你這二十多年都是白跟他認識的?”牡丹氣不打一處來,“他既然能從一個不受重視的弟子變成如今的莊主,還受萬人愛戴,他就能想盡辦法把你從墻角旮旯里掘出來,再摁在地上折磨一次。你還保護梁王?你別讓梁王回頭來費事保護你吧!” 謝稚然有點受不了這口水轟炸,捂著耳朵說:“你小聲點,大白天呢?!?/br> 牡丹嗤地一笑:“大白天我才敢大聲,誰這個點上青樓?。俊?/br> 謝稚然說不過她,轉(zhuǎn)移話題:“我不是來讓你教訓(xùn)的,上次托你打聽的消息如何了?” “不用你說我也得打聽,燕大人那邊也緊張得很。石悅文消息靈通,組織里必定是有叛徒了。 他手底下的人這段時間出沒的范圍沒有多大變化,也未曾透露出有大行動的意思,但是他自己卻在永王不在京城時過來,感覺不像是跟他們的計劃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應(yīng)該就是為了私事。”說完看了看謝稚然。 謝稚然低下眼,不應(yīng)聲。 “別自欺欺人了,走吧,阿然。”牡丹勸她,“石悅文是個妖怪,你不要犯傻跟他硬碰硬?!?/br> 謝稚然還是搖頭:“沒事的……” 牡丹直接就火了,一拍桌子怒道:“你到底是舍不得梁王,還是舍不得石悅文?” 謝稚然猛地抬頭看她:“你……說什么呢?” “別以為我他媽看不出來,你當(dāng)初說什么迷戀梁王,根本就只是想忘記石悅文不是嗎?” 牡丹指著謝稚然怒道,也不顧及什么優(yōu)雅美麗了,“隨便扯著一個救命恩人就說愛的死去活來,你當(dāng)我會信?從前你整顆心都落在了石悅文身上,被拋棄之后,連活下去的意念都沒了,以你這種性子,能轉(zhuǎn)眼就忘了讓你掛念了二十幾年的師兄、迷戀上一個話都沒說多少句的小少年?” 謝稚然臉色很糟糕:“我,我對石悅文只是……” “師兄之情?放屁!當(dāng)年你為了幫他下毒,整條左臂差點廢了,泡在藥水里讓大夫挑了一夜的毒,痛得幾乎暈過去的時候,你喊的是誰的名字?那年有人上門給石悅文提親,你躲在后山砍了一天的柴,滿手的血泡,你是為了什么?老娘幫了你這么多忙,你現(xiàn)在敢不敢摸著良心對我發(fā)誓,說石悅文不是那個讓你最刻骨銘心的人?!” 謝稚然嘴唇有些抖,似是回想起了過去,眼里的情緒涌動,卻半個字說不出。 牡丹嘆氣:“阿然,兩年了,我寧愿你真像你說的,一心一意想著梁王,也好過放不下那吃人的妖怪。你就聽我的,先離開一陣子,等石悅文查不到你的消息了,你再回來好不好?梁王又跑不了……??!” 牡丹驚叫起來。 那個紅色面具的男人猛地從窗外進來,窗子被他撞破,碎成了一地的殘骸。 牡丹叫道:“燕大人!你怎么……?” “閉嘴!”燕南潯打斷牡丹,一把拽住謝稚然的手臂,抓的她生疼,“跟我回家?!?/br> 他聲音陰鶩,謝稚然不禁打了個寒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