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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 為什么。 綱吉君這個年齡比我大的家伙,長了一張娃娃臉,明明平時總是裝模作樣,總是做出一種我很可靠的樣子,現(xiàn)在就忽然示弱,瞬間就好像大幅度減齡一樣——也太過分了! 在他露出小綱吉那種弱氣的表情以后,耳朵緋紅,又因為jian計得逞唇角微微揚起,那一瞬間,簡直就是一個小混蛋。 我?guī)缀跏遣皇芸刂频囟秳恿艘幌隆?/br> 其實早在和綱吉君結(jié)婚以后,意識到我喜歡他,我就不在意我的XP愛好。 現(xiàn)在是綱吉君的所作所為,仿佛就是與我喜歡的類型重合了起來。 喜歡與喜歡,雙倍的快樂。 狂戳我的致命弱點。 我?guī)缀跄芨惺艿轿夷樕习l(fā)燙的溫度,用一種不可置信的眼神瞪向了綱吉君:“不對勁、不對勁不對勁!為什么綱吉君會知道——!” 如果綱吉君不知道,也不會在從枕頭抬起的瞬間,立刻就用小綱吉那種表情、害臊又令人騰升出想要欺負他的欲望。他如果真的害臊了,怎么會一瞬間就知道我會怔愣,直接在我猝不及防的時候下手! “哼哼。”綱吉君因為掰回了一層,語氣都稍顯洋洋得意,“花言,我早就知道了。以往我在家和你看電視劇的時候,你總是盯著某種類型的角色,目光一動不動?!?/br> “而且……你以前說過在學(xué)校期間不想談戀愛。不是不想談,而是當(dāng)時學(xué)校里面沒有你喜歡的類型?!?/br> ……失策。 結(jié)果輸?shù)脑蜻€是因為長期相處暴露出來的原因嗎? 綱吉君躺在了我的身側(cè),綱吉君這副干完壞事以后占上風(fēng)的得意,我一瞬間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笨蛋——壞蛋、太過分了!居然偷偷關(guān)注我喜歡的類型!” 綱吉君反而用一種你更過分你更無理取鬧的語氣說:“花言才是!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和我結(jié)婚的原因是為了逃避工作和加班,稍稍關(guān)注一下你喜歡的類型怎么了!” “明明沒過多久以后我喜歡的類型就變成了綱吉君了!”我辯駁道,“而且你這不是對黑歷史完全不在意嘛,居然配合我演了下去!” 綱吉君目光游移,遲疑了一下還是說出了實話:“其實……還是有一點影響的。我早就把這些事情忘到腦后了,而且這些居然還是從花言的口中說出來……殺傷力就更強了,至少我尷尬得恨不得挖洞鉆進去的心情是真的。” 但沒有表現(xiàn)出來那么嚴(yán)重是吧……? 他立即憤憤不平地說:“Reborn那個家伙,根本就是猜到了十年前的我想干什么,才那么干脆利落的寫那么多東西?!?/br> “剛剛就想問了,Reborn是誰……?” 綱吉君停頓了片刻,他有些無奈地笑了下:“這個啊……關(guān)于這個話題,就要從我為什么會成為彭格列首領(lǐng)的起因開始說起來了。” “欸……?要說得那么仔細嗎!”我有些震驚。 我以為逼問的最好結(jié)果就是,綱吉君和我解釋一下假死的前因后果。 先不談?wù)撐业乃叫牡拇_想知道綱吉君的所有故事,可……我的理智還是很清楚一件事的,我和綱吉君兩個人的組織屬于對立面,我們兩個還是高層人物,這一方面需要更加謹(jǐn)慎一些比較好吧……? “嗯……”綱吉君沉吟一下,他似乎也明白了我在擔(dān)憂什么,他反問我:“花言會把我的情報往組織里面通報嗎?” 我秒答:“當(dāng)然不會?!?/br> 綱吉君笑了一下,“那我需要擔(dān)憂什么呢?” “……你倒是有一些防人之心啊。” 他的表情有一些懷念,在話題推進到這一塊以后,綱吉君已經(jīng)沒有打算接著隱瞞我的意思了,他打算全盤托出。 “我們家,我的曾曾曾曾祖父是彭格列的初代首領(lǐng)……”綱吉君慢慢開始講述了他的所有故事。 關(guān)于Reborn的到來,關(guān)于守護者的相識、關(guān)于瓦里安、關(guān)于他們的成長故事,仿佛就像是一張壯麗的繪卷,緩緩從我的眼前攤開。關(guān)于綱吉君的成長故事一點一滴地、毫無保留全部告訴了我。 當(dāng)然,也有與密魯菲奧雷那一場戰(zhàn)役之中,綱吉君所算計的所有事情,關(guān)于小綱吉的戰(zhàn)斗、關(guān)于七的三次方基石一事、關(guān)于彭格列的所有行動都通通告訴了我,我一直未能理解,仿佛是迷霧一般的事情,在剎那間撥云見霧。 我有一瞬間的啞然,在綱吉君說完以后,他的臉色奇異的平靜,就好像在說一些不過爾爾的故事,完全不值得令我在意一樣。 我不知道從哪里開始說起,綱吉君曾經(jīng)在我的身邊迷茫過,不知道如何解決,最后還是以一種決然的心情踏上了那一步、說不定沒有可能回歸的道路,用自己的生命換來了世界的奇跡。 這么一來,我好像就沒有立場再去指責(zé)綱吉君……也不是,我很擔(dān)心他,我很在乎他的生命,這一切都是我的私人感情。 就像我敢面不改色潛入組織,敢背負眾多生命的擔(dān)子拆卸炸彈,這些都是能者必須要去做的事情……雖然我知道這個道理、雖然我是知道這個道理。 “……” 過了好一會后,我才總算開口說。 “——綱吉君。” “沒有下次了吧……?” “嗯。沒有了。所有的一切都過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