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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燕嬌進了這東宮,屁股還沒坐熱,就給她這里塞了一堆書,最上面一本是給小兒練聲的書。 現在又給她塞了一堆畫像,讓她從中選人,她一個都不認識,選什么人啊! 燕嬌抿著唇,半晌不語,謝央笑著解釋道:這些人年歲都與殿下相仿,等后日一同入宮,殿下與他們相處些時日,再決定他們的去留。 燕嬌一聽這話,猛地抬起頭來,嘴角一翹,若是這樣,那把他們都趕走不就好了! 想到這里,燕嬌趕緊點點頭,不甚在意地翻了幾下畫像,又聽謝央道:這是臣尋畫師為他們所畫的畫像,殿下可先行遴選。 沒想到,這畫像還只是先遴選用的,也是,要這么多人進了宮,皇帝都得吵死! 她隨手一翻,看了幾個伴讀的畫像,或有坐臥山水之間,或有倚樹而立,或有頭頂落花,燕嬌不由瞪大了眼睛! 哇!俊俏俏的小哥哥,我可以!我可以! 見燕嬌似還算滿意,謝央笑道:這伴讀的相貌自然是要殿下瞧著順眼的,為人,是要能入了殿下眼的,做事,要能以殿下為鞍前馬后的,殿下日后或可好生選看一番。 謝央此言一出,燕嬌不由高看他許多眼,終于知道為什么便宜爹會這么信任謝央了,這人說話做事實在厲害得緊! 以至于后來,燕嬌問伴讀:謝太傅為人何如? 那條迂腐的鯉魚回了句:朝堂上下,市井之間,莫不企羨焉。 而現在,燕嬌只點頭,很是有禮地道:太太太、太傅放、放心,本本宮自、自當、好好生、選看。 謝央點點頭,見她往后倚靠,與自己拉開距離,將畫像遮在眼下,一雙眼睛甚是防備地看著自己。 太太太、太傅,你你、你還不、不走嗎? 謝央垂眸想了片刻,抬眼瞧她:殿下是不是對臣有什么誤會? 燕嬌:!還用說嗎?那能叫誤會嗎? 燕嬌猛地搖頭,沒、沒沒有。 她見謝央撣了撣衣袖,沖她和煦一笑,殿下莫不是以為臣要殺您吧? 燕嬌:! 作者有話說: 嗯,出來了,他們的畫像來了! 我高估了自己哈哈哈 第7章 畫像 他怎能如此恬不知恥? 燕嬌皺皺鼻子,嘀咕著:本來就是嘛。 但她又不敢大聲,只抬頭搖搖頭,沖他一笑,太太太、太傅、大人,怎么會、會要殺 臣自然不會要殺殿下。謝央打斷道。 她于太平府遇刺一事,最后由皇帝交給了葉充,這葉充是謝央的人,那這中間的彎彎曲曲,葉充會查嗎? 燕嬌偷偷撇撇嘴,剛要開口,就見謝央垂眼瞧她,說了句:那日臣想說的是殺殿下作甚罷了,臣為陛下、殿下俯首耳,豈會如此大逆不道? 說罷,他雙手探袖,嘴角上挑,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燕嬌心頭巨顫,待反應過來之后,就是怒火滾滾來。 抬眼只見謝央一襲青色道袍微揚,甚是簡樸,可也不損他一分氣韻。 燕嬌捏著拳頭,臉頰氣得鼓鼓,倒是想罵他一罵,可想到他身邊有個謝奇,就不敢動口了。 只一想到這人從太平府遇刺之時,就一直看她笑話,還故意對謝奇說保護他,就是為了看她一點一點崩潰,簡直惡劣至極! 還說什么為陛下、殿下俯首耳 簡直就是狗屁! 殿下從離開太平府之時,就該知道你是未來的儲君。謝央淡聲道。 燕嬌眉間一緊,又聽他道:若要為君,第一便應不驚措、不亂聽、不盡信。 別說燕嬌壓根兒就沒想過當什么太子,就算是要當太子,這人也不用一見面就給她個下馬威吧! 這不是jian臣是什么? 給個巴掌再給個甜棗? 她呵呵笑了一聲,看著他道:太傅大、大人說、說為、陛下與、與本宮俯、俯首耳,可、可為何在、在懷安王、言殺、殺手之事、事上,并未、未全盤托、托出呢?這就是太、太傅大人的、的俯首耳、耳嗎? 謝央不意她說此事,眉頭微挑,帶了絲驚艷看向她,只笑道:這便是為君之二平衡。 燕嬌斂了神色,只聽他繼續(xù)道:陛下要的是平衡,那臣便不會動懷安王。 燕嬌心頭劇震,這謝央能猜透皇帝的每一個心思,步步都踩在點子上,要真是忠心還好,若有異心 燕嬌清了清嗓子,只抬頭對他朗笑一聲,聽太傅、大大人之言,本宮受、受益匪、匪、匪淺。 好說。謝央笑瞇瞇受下了,雙手插入袖中,躬身一禮,所以臣當真為陛下、殿下俯首耳。 燕嬌:呵呵! 自、自然,本宮自、自然相、相信太、太傅大人。 兩人你來我往幾句,俱是笑意在面不在心。 謝央走后,燕嬌呼出口氣,瞥向書案上放的伴讀名冊和畫像,便仔細翻看起來。 --